“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细狗倒是非常怀念这句话。 讲真的,他的确曾经撩拨过一位富婆,感受过成熟女人的魅力。 嗯嗯,回味无穷 当然,他嘴上自然是不服输的,叫道:“你懂个屁,明明能够躺赢,为什么还要努力?方知行,你这辈子就是劳碌的命,我不一样,我躺着照样能赢!” 方知行不屑一顾。 求人不如求己,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 躺赢不是真正的赢,只是沾了赢家的光而已。 转眼到了晌午。 一人一狗走出程家大院,去外面吃饭。 “小伙子,请留步。” 他俩刚走出巷子,一个满脸笑嘻嘻的中年男子,就迎了上来。 方知行仔细打量对方,大腹便便,衣着不错,绝不是穷要饭的。 “大叔,有事吗?”他问道。 中年男子招手道:“肚子饿了没,我请你吃饭,顺便聊两句。” 方知行露出警惕的表情,连道:“我又不认识你,我可不敢跟你去吃饭,万一你讹我怎么办?” 中年汉子摊手道:“你放心,我不是坏人,就是想找你打听点事。走走走,我带你去吃一顿好的。” 方知行依然畏畏缩缩不敢去,伸手道:“你给我钱也行。” 中年男子见状,从兜里掏出了十个大钱放在了方知行手上,问道:“你是程大侠的学徒,对吧?你就住在程家大院里,对吧?” “是呀,怎么了?”方知行连连点头。 中年汉子问道:“昨天你有见过程大侠吗?他都去过什么地方?” 方知行顿时惊疑,支支吾吾道:“我,我不能泄露程大侠的私密,不然我会挨打的。” 中年汉子立刻又掏出十个大钱塞到了方知行手里,笑嘻嘻道:“没事的,你自己不说去,谁知道是你泄露的,对不对?” 方知行低下头,表现出一副想想也是的样子,回道:“昨天,程大侠在家里待过,也出去过。” 中年大叔问道:“傍晚那会,他在家吗?” 方知行想了想,摇头道:“傍晚,额,不太清楚,那会儿我出去吃饭了。” 中年大叔面露失望之色,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听过程大侠提起过陈大爷?” “陈大爷……” 方知行挑眉道:“好像有提过几次。” “哦,他是怎么说的?”中年大叔顿时激动起来。 方知行含糊回道:“他说陈大爷是兔儿爷。我听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叫兔儿爷?” 中年大叔表情微微僵硬,拍了拍方知行的肩膀,认真道:“这件事你知我知,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程大侠,知道吗?” 方知行连连点头。 中年大叔转身而去,混入了街上的行人之中。 细狗目送,惊疑道:“这人是谁啊,为什么打听程天恩的行踪?” 方知行也很好奇,传音道:“走,我们跟上去看看。” 一人一狗不紧不慢跟踪上去。 有细狗在,一路追踪气味,不可能跟丢。 约莫半个小时后,中年男子进入一座高门大院,门口摆放着两头石狮子。 方知行抬头看去,悬挂的匾额上赫然写着两个金漆大字,不认识。 于是,他拦住一个路人打听了下这户人家的主人。 “窝草,敢情这是陈家!” 细狗咋舌不已,纳闷道:“陈家的人正在调查程天恩,几个意思这是?” 方知行略默,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表情玩味起来,沉吟道:“难道,陈家怀疑害死陈玉生的人是程天恩不成?” “o…” 细狗目瞪口张,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不过他仔细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 他说道:“陈玉生是大蟒境武者,放眼整个小清河集镇,有实力杀死他的人,的确只有程天恩一个。哈哈,难怪陈家会怀疑凶手是他!” 方知行目光一阵闪动。 细狗见此,问道:“你在想什么?要不要,把这事告诉程天恩?” 方知行摇头道:“不着急,先静观其变吧。”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程天恩整日闭门不出,每天修炼、调养,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身上的肌肉肉眼可见的增多。 程天锡则是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一晃就是七天后。 这天上午,方知行觉得时机到了,走到程天恩面前,开口道:“大侠,我已经将铁山功第一层修炼到圆满境界了,您看是不是可以传授我第二层了?” 程天恩眉梢挑起,这几天他专注于自身的恢复,倒是没怎么注意方知行的修行进度,问道:“怎么样,你有觉醒什么爆发技吗?” 方知行如实回道:“有,名为铁山靠。” “铁山靠,竟是这个爆发技!” 程天恩闻言,不惊不喜,淡淡道:“铁山靠算是常见的爆发技之一,不过说实话,这个爆发技比较普通,在实战运用中劣势比较大。” 方知行皱眉道:“同一级别的爆发技,还有优劣之分?” “当然!” 程天恩仔细说道:“虽然爆发技多种多样,五花八门,但我们施展爆发技的场景,多是卷入了战斗之中。若是一种爆发技,不能在实战中有效杀敌,那就是毫无价值的。” “铁山靠只适合用于近战,而且你必须确保自己能够缠住敌人,才有机会贴上去顶撞对方。” “如果你遇到那些速度较快,身法灵活的武者,你的铁山靠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 听了这番话,方知行不禁若有所思。 然后他说道:“多谢大侠提醒,还请传授我后续的功法。” 程天恩略默,回道:“过几天再说吧,我最近正处在恢复的关键时期,不能分心。” 方知行愣了下,缓缓道:“好,我多等几天也没事。” 于是,这一等就是七天。 方知行再次去找程天恩,结果再次被他拒绝。 理由还是那个,他在恢复中,教不了。 方知行回到房间里,脸色已然阴沉下来。 细狗惊疑道:“程天恩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死活不肯教你了?” 方知行看了眼门外,发现程天锡走了出来,坐在屋檐下,和程天恩交谈起来。 “细狗,快去偷听。”方知行连道。 细狗忙不迭溜了出去。 下一刻,他就听见程天锡开口问道:“大哥,为什么你不教他了?你不是说,他是一个武学奇才吗?” 程天恩叹道:“不是我不愿意教他,而是我想多观察一下他的品性。总感觉,这小子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