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同志的精神,是值得赞扬的,”赵刚说道:“我看这样吧,我上报总部,请一个女教官下来,在这期间,李忠同志先当一下教官如何。” “女教官什么时候下来?” “年后吧,” “那成,” 李忠点点头,说道:“不过,棉衣你得给我准备五十套,训练她们,不能没有棉衣。” “少他娘的扯淡,”李云龙急眼了:“李忠,你也看见了,独立团一千多号人,就只有三百多棉衣,自己都不够用,哪里能给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找旅长要,否从我这打主意!” “老李,你找我要炮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少他娘的扯其他的,”李云龙怼道:“大冬天的,战士的训练都不够,你还去训娘们,我看,你还是到被窝里去训吧。” “李云龙” 当天下午,就一直能听见李忠跟李云龙的吵闹声,虎子,周立见俩人第一次吵的这么厉害,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最后,赵刚听不下去了,见两人面红耳赤,怕会影响其他战士,就将虎子,周立带了出去,随即关上门,去妇联那里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李云龙见桌子上的花生没有了,又从衣柜里掏出一袋花生,放在桌子上,再给李忠倒上地瓜烧。 “来,喝口酒,”李云龙嘿嘿笑道:“论龇牙,还没有人赢过我。” “???” 李忠撇了一眼地瓜烧:“都口干舌燥了,你还给我地瓜烧,那不是火上浇油嘛,周立,周立” “到,” 周立在门外应道。 “去,把我那瓶汾酒拿过来,记住,要昨晚开了的汾酒,不要拿没有开的。” “是,” “啧啧啧,”李云龙嘴里‘啧’个不停,说道:“看你小家子气的模样。” “你说谁小家子气呢?···” 李云龙回道:“···” 周立带来了两瓶酒,一瓶昨晚开了的酒,一瓶是没有开的酒。 没喝酒前,李忠李云龙吵的面红耳赤,喝了酒之后,又勾肩搭背的,仿佛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赵刚午夜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只骡子,骡子背着棉衣。 “李忠,”赵刚哈着气说道:“我给你带了十套棉衣,你给女兵们穿吧。” “多谢,” 李忠谢过赵刚,就连忙让周立牵走。 在李忠要回去的时候,李云龙拉住李忠的手,说道:“咱独立团,全是汉子,若是你的女兵住了进来,万一发生什么事,你我都得一身骚,这样吧,我从妇联那,划一个院子给你,让女兵住,平常时候呢,你就带着女兵,在村子里训练吧。” “成,” 李忠应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五十妇女都在,即使到半夜,即使天寒地冻,她们依旧没有离开。 李忠看见自己的床被铺的整整齐齐,一些堆积在地上的花生壳,袜子,裤子也被收走,心中叹了一声女人的好处,可是,脸却依旧摆着。 众妇女见状,心里疙瘩了一下,但依旧无一人说话,只是看着李忠。 周立受不了了,李忠的房子,一客厅,一房间,一厕所,厕所是专门来放尿桶的。 所以,除了厕所外,其他地方占满了女人。 而女人又穿单衣,从人群中过的时候,总能感觉到柔软。 李忠能面不改色,而他不能,所以,他面红耳赤的逃跑了。 李忠也不介意,只是拨开眼前的妇人,坐到了自己的床边,说道:“当我的兵,是很苦的,更何况,你们是女兵,那就比男人更苦了。” “我们不怕苦,”众女回答。 “好,”李忠点头道:“我可以收下你们,但是,我有一个规矩,那就是,未满十八岁的不收,不满十八的,还是回家睡觉吧!” “这不公平,”一个女孩说的:“凭什么俺们不能打仗,延安那边都说了,全国上下,不分男女老少,全部支持抗战。 俺们也要打鬼子!” “等你十八,再来吧,”李忠冷声拒绝。 “那我就满十八了!”女孩狡辩道:“我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有一岁了,出生一岁,再过年一岁,而且,现在马上就过年了,所以,我又涨了一岁,我现在十八岁了。” 李忠不听她的狡辩,说道:“你既然想当我的兵,就要听我的规矩,那就是,从出生之日起,未满十八岁的,全部回家睡觉。” “首长~” 女孩泪流满脸。 一众未满十八岁的女孩都跪在地上。 李忠拐过头,不敢看。 “是,” 妇人见自己的当兵的事有着落了,就让其他妇人,将这群女孩抬回房间,随后,又回到李忠的房间。 如此,人数就从五十人,锐减到二十多人。 周立这个时候回来,点上几支蜡烛,又慌忙的逃了出去。 李忠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妇人,她的眼睛平静如水,对于李忠的审视,毫不在意。 这是一个心死的女人,眼里除了打鬼子,还是打鬼子。 “你们二十多人,分成两个班,每个班领五套棉衣,每日十人进行训练,” “是,” “行了,回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李忠打了一个哈欠。 自从穿越后,他就没有熬夜的习惯,更何况,他还喝了酒。 第二日的时候,就有十名女兵,英姿飒爽的站在李忠的院子门口。 曾被李忠披过衣服的妇人,叫左慧敏,身高170,皮带扎在身上,使其看起来凹凸有致,身前的两坨更是呼之欲出。 她现在是一班班长,是由十几名妇人挑选出来的。 还有一人,叫蒋玉琴,身高165,长的十分白皙,仿佛能捏出水一样,她家以前是个富户,只是鬼子来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连身上最珍贵的也没有了。 但是,她读过一点书,知道一些道理,才被二班推出来当班长。 “哈~” 李忠伸了个懒腰,说的:“来的挺早的啊!这样吧,先围着杨村,跑个五公里。” “是,” 左慧敏一声不吭,带着一班的四个战士跑起步来。 二班随即跟上。 李忠则慢悠悠的朝后勤部走去,那了两个窝窝头跟一碗热水,就坐在比较高的石头上,一边看女兵跑步,一边吃了起来。 “加油,加油,平时多流汗,战时少留泪,” 每当女兵在眼前跑过的时候,李忠都会喊一句振奋人心的口号。 但实际上,除了蒋玉琴外,其他的都是庄家女,不要说跑步,急行军都不再话下。 如此,等到最后,就剩蒋玉琴一个人在跑了。 “你们怎么停了,”李忠朝左慧敏问道。 “报告,我们已经跑完五公里,”左慧敏敬礼道。 “那她呢?” 李忠指着蒋玉琴问道。 “报告,她还没有跑完五公里,” “她是什么?” 这个问题,把在场的女兵都难住了,她是什么?她是蒋玉琴啊!怎么,就跑个步的功夫,就能换个人啊! “她叫蒋玉琴,是你们的战友,现在,五公里就是敌人,而你们,居然抛弃战友,独自回来,”李忠大声说道。 女兵昂首挺胸,没有做声。 “现在,你们的战友还在作战,你们打算怎么办?” “继续战斗,” 女兵们大声回道,随即又跑了回去,跟蒋玉琴一起跑步。 跑完步后,李忠让周立分发窝窝头跟热水,,而他自己,则在上面介绍自己的名字以及习惯。 待女兵们吃饱后,李忠才让后勤人员,将一头野猪运了过来。 李忠走到女兵面前说:“好了,今天除了跑步外,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将一头野猪送到医院去,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 女兵无一人应声。 李忠再次大声道:“有没有信心。” “首长,”左慧敏敬礼道。 李忠走到她的面前,大声说:“现在,没有首长,只有长官,而我,就是你们的长官。 而且,说话之前,要打报告。” “是…” 李忠站回原来的位置。 “报告…” “左慧敏出列,” “是,” “你有什么事要说,” “长官,我们为什么要运输野猪,我们是战士,不是后勤人员,”左慧敏大声回道。 她迫切的想要摸枪,想要打鬼子,为她爹,她娘,她兄弟报仇雪恨。 李忠并不回答,只是呵斥道:“你们是战士,战士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现在,执行我的命令,将一头野猪运往医院。” “是,” 女兵们应道。 十个女兵,推着一辆独轮车,将一只野猪送往医院,而李忠,周立,骑着驴,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