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得起劲的张苞和关兴听到赵义的话顿时吓的浑身有些僵硬,随即只能硬着头皮现身,闭着脑袋走到赵义面前。 赵义看着两人轻笑道:“就你们两个还学别人玩跟踪?动静大到许昌的曹操都能听见,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想说的?” 关兴和张苞对视了一眼,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心气儿,后者脖子一梗,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道:“想说的有很多,但现在一时不知道该说啥,我觉得赵大哥的训练方法或许有自己的道理,今后今后我二人努力训练便是,但只要我们表现出色,能否也可以用一下那神仙兵器?” 张苞说完便两眼炙热的盯着其他人手中的枪械,嘴角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关兴也沉着声音道:“我们已经知道错了,先前不该小看赵大哥的练兵之法,这次回去一定认真训练。” 赵义点点头,双手背后踱了几步道:“看来这次的经历对你们来说相当震撼,这就对了,以后跟着我好好训练,只要练得好就能进入神机营的核心圈子,那时候什么样的神兵利器你都有权使用,以后就跟着他们喊我老大吧。” 张苞和关兴闻言一喜,忙不迭地喊道:“是,老大!” 带着几名杀戮院的活口,赵义一行人回到军营,将其关押在牢房,却并没有立刻审问,而是卸掉四肢关节和下巴,防止他们自杀,然后就晾在那里定时喂些流食,其他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审问技巧赵义还是懂的,被审问者的精神在刚刚被抓时都还算顽固,心存侥幸,可一旦时间久了,他们的心理防线不用你刻意摧毁,自己就会一点点慢慢瓦解。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赵义就是要将对方这三股气先放掉。 军营校场。 “看清楚了吗?我刚刚打的那套拳法名为太极,讲究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下面要给你演示的拳法名曰泰拳,走的是刚猛路子。” 赵义将自己脑袋里记得的格斗术一一演示了一遍,让吕玲绮一次看个过瘾。 吕玲绮看得很认真,她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恍然大悟,时而轻轻点头,有时候甚至下意识拍手,似乎从赵义演示的动作中受益匪浅。 “玄妙,果真玄妙!” 看完赵义的演示,吕玲绮似乎沉浸在那些招式带给她的震撼中,双手下意识比划着。 赵义看吕玲绮练得出神,并没有打扰她,而是选择悄悄离开。 教导完了吕玲绮,赵义又来到校场另一边,检查张苞和关兴的训练情况。 这两个小子自从上次目睹他们奇袭杀戮院据点后,就表现的非常乖巧,让怎么练就怎么练,甚至还会自己偷偷加练。 此时,两个半大小子正在做平板支撑,不服输的两人谁也不愿先说自己不行, “兴国你要不行了就休息千万不要硬撑” “安国你说什么傻话?我我还能撑很久” 赵义蹲在两人面前,笑呵呵看着他们道:“你们两个是要争到天长地久吗?现在把体力用完了下午的训练怎么办?” “老大我还能行,下午的训练一定不会耽误。” 张苞说着还露出个笑容,以显示自己的轻松程度,但却笑的比哭还难看。 “老大我也行不但下午的训练不会耽误,晚上我还要加练。” 关兴不甘示弱的说道。 “行了,你们两个都别硬撑了,训练也讲究循序渐进,你们还都在长身体,累坏了我拿什么给二爷、三爷赔?” 赵义说着伸出双手,分别按在两人背上,轻轻一压,两人便再也坚持不住,直接趴在地上。 “唔我的胳膊” “呼呼呼我动不了了” 赵义拍打着他们的脑袋道:“你看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你们两个臭小子,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乖乖躺着别动,我来给你们拉伸一下,那样恢复的快些。” 不一会,校场上便传来了张苞和关兴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却说被赵义抓回来的杀戮院刺客,此时已经心气全无,奄奄一息。 他们被关在牢房里不见天日,根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抓自己回来那人是不是把他们忘了,怎么也不来审问呢? 在这样让人崩溃的煎熬中,牢房的门忽然打开,这次走进来的并非送饭士卒,而是赵义。 “嗯?呜呜呜呜呜呜!” 几名被卸了下巴的杀手无法说话,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赵义让士兵打开牢房大门,捂着鼻子道:“把他们几个弄出来,这里面也太臭了,地上都是排泄物,这样很容易传播疾病的,让人把这里打扫干净些。” “是,大人。” 几名狱卒将杀手一个个从牢房里弄出来,挂在刑具旁的铁链子上,方便赵义问话。 “先把他们的下巴安上。” 赵义坐在一条自己名人打造的长凳上,冷冷道。 “唔你这狗!?” 第一个被安回下巴的杀手刚准备开骂,旁边的马六眼疾手快,又一次将其下巴卸掉,疼的那家伙两眼一翻,差点晕厥过去。 旁边几名杀手都向这位同伴投去了佩服的眼神,但却没有他那样的骨气。 第二名被安上下巴的杀手明显聪明许多,他既没有开骂也没有求饶,而是等待着赵义问话。 “很好,一看你就是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那样很省力气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吧?” 那杀手活动了一下嘴巴,舔了舔开裂的嘴唇,嗓音沙哑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无非就是谁派我们来的,我们的上线又在哪里。” “呵呵呵”赵义拍了几下手,满意道:“很好,既然知道就说说吧。” “实话告诉你,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派我们来的,我们就是杀戮院的外围人员,并不清楚他们的核心秘密你对我们用刑也没有用。” “哦?看来你是过于聪明了既然你说用刑没用,但我不信,咱们可以来试试看。” 赵义冷哼一声,对马六几人使了个眼色,后者一拥而上,将那杀手放在一张长凳上,随即给其面部盖上一块棉布。 “你你们要做什么?” 杀手不知道赵义想干什么,语气中带着些恐惧。 “我知道做你们这行的都经受过相应训练,寻常刑罚对你们来说作用不大,那我们就试一些对你们来说还算新鲜的,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