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黄金隔绝,估计是厉鬼走动的方向正好是那个位置,那家伙纯属倒大霉。”刘胜泽看着这一幕。 而另外几人看见厉鬼开始动弹都害怕得跌倒在了水里。 刘胜泽此刻站在厉鬼身后走了过去。 戏服厉鬼站起来后就看不见了,但黄金制作的裹尸袋可不会那样。 灵异无法影响到黄金,因此就不会出现黄金在接触到戏服厉鬼身体时直接消失不见了的情况。 除非戏服厉鬼主动使用鬼域将自己和黄金隔开了,但没有多少厉鬼能灵活到这种程度。 刘胜泽抓起还未完全套上的裹尸袋继续往下拉,很快这只厉鬼全身都被包住了,他主动探入水中,用手摸索着抓住了裹尸袋的沿口,也不管那腐烂腥臭的河水没过了自己面罩窗口,趁着厉鬼抬起高跷的那一刻套了上去。 这只恐怖的厉鬼暂时被黄金隔绝了,但仅仅是隔绝还不够,戏服厉鬼在裹尸袋里依旧在行动着 在厉鬼被裹尸袋包裹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的人都感觉到周围抖动了一下。 好像是身体自己抖动的,又好像是世界抖动了,这种感觉说不清,但可以确认的是刘胜泽看见周围多了大量的尸体残骸。 而原本出现在一旁的水中女尸因为戏服厉鬼被黄金隔绝也没有了目标,在周围人还没有意识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另外还活着的两人还穿着防护服躲在不远处,刘胜泽这边做完后他走了过去拍了拍他们的肩头。 “喂,起来,还有事情没办完。”等到这两人慌张地抬起头的时候刘胜泽顺手直接撕破了他们身上的防护服。 “别,别!”这几人求饶着。 但刘胜泽没有理会面前男人的求饶,他抓起这两个人带着向县城的边缘走去:“往前走,看能不能走出去。” 他下了命令。 两个被刘胜泽拖来衣衫不整的支援人员眼中带着害怕和怨恨看着刘胜泽。 “嗯?倒也有骨气,那这样你们走不走?”刘胜泽不想理会那么多,直接掏出了黄金手枪。 在枪械的强逼之下两个男人终于动了起来。 他们不断扶持着往前走,很快就走出了县城的范围,而且继续往前走了很远。 看到这里刘胜泽才放下心来,放心地解开了身上的防护服:“看样子暂时是结束了。” 物尽其用,刘胜泽这样做反而是最正确的选择,在现场解开他们的防护服是为了确认两只厉鬼的灵异残留是否还在。 让他们走出县城的范围则是为了确认最终因为戏服厉鬼暂时被黄金限制能够自由通行了。 毕竟现在还有部分信息是漠尘自己猜测出来的,可能性很大,但偏偏就会有意外呢?毕竟直到最后两人都没有搞清楚戏服厉鬼究竟是鬼域还是意识灵异的袭击封锁了这里。 毕竟灵异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要是一时的松懈最后栽了那就真的有苦说不出。 在他解下防护服的时候漠尘的健忘诅咒成功连接在连接上的那一刻漠尘就清楚戏服厉鬼关押成功了。 程千帆的人进来了,这些手下带着人群离开了县城,只要不处在有水的地方水中女尸就不会杀人,而撤离人群这些已经和漠尘他们没有关系了,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用健忘诅咒跟进入县城的支援队伍吩咐好之后漠尘就坐上车在县城里到处转悠起来了,至于刘胜泽那边他吩咐了一批人带上一口巨大的黄金棺材去关押暂时装在裹尸袋里的戏服厉鬼去了。 他可不觉得单单用裹尸袋就能限制住这只恐怖的厉鬼,要是这只厉鬼凭本能行动着直接把裹尸袋挣破了怎么办? 记忆之中的影像看到了现在刘胜泽那边的情况,刘胜泽又搞出了一批鬼奴,这些鬼奴围了上去一直挤着装在裹尸袋之中的厉鬼不让戏服厉鬼移动起来。 等到漠尘转悠到县城深处的时候刘胜泽已经开始指挥自己的鬼奴们开始将戏服厉鬼连带着一整个裹尸袋装进了一口巨大的黄金棺材里面。 “解决了?”漠尘问。 “解决了。”刘胜泽答。 周围聚集着很多的人,他们都是从医院里出来的,有的是想来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有的则是抱有一丝希望看看自己失散的家人们还在不在。 但更多的人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来参加个庙会,随后就被紧急通知在人群之中被携带着进入到了医院里避难。 这起灵异事件的真相在知道的人,半知半解的人,哗然取宠的人,一无所知的人的口中渐行渐远了。 县城里还有一只厉鬼漠尘没有办法解决,那只处于唯心的厉鬼一般的负责人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他自己没办法处理掉身处唯心状态的厉鬼,除非漠尘喊巡阴人接雨幕过来的话那肯定能关押,不然的话只能等到未来漠尘有实力将这只厉鬼处理掉,不然这座县城上彻底废了。 继续开车行驶在县城之中,漠尘清理着剩余潜藏着的鬼奴,戏服厉鬼的鬼奴们在那一次灵异冲突之中全部处理掉了,但水中女尸的鬼奴还没有。 那些身体浮肿发黄腐烂的厉鬼依旧处在县城的各个角落。 虽然这里不能要了,但还是要避免鬼奴到处游走造成不必要的危害。 “嗯?这里怎么还有人?”开车来到了县城的庙里时他感知到了庙里还有一个小女孩。 停下车子走进去看,漠尘微微脸色有些古怪,这个小女孩正陪着自己的妈妈在庙里待着。 只是小女孩的妈妈已经变成了鬼奴,身体浮肿发臭,应该是水中女尸的鬼奴,不过似乎是因为小女孩躲在柜子里的缘故,这个鬼奴并没有看见小女孩,于是也就没有袭击。 随手处理了这只没有动弹的鬼奴,原本想直接离开,但漠尘想了想还是打开了柜门。 “唔”只是这个小女孩在柜子里睡着了,直到漠尘打开柜门她才猛然惊醒。 女孩还小,大概也就是七岁的样子,她张开眼睛看到了面前浑身洁白,面部黑描出一张憎恶脸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