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乎斯卡哈意料的是，阿尔托莉雅和阿尔托莉雅alter对于这个消息并没有产生什么特殊的反应。 只是听完“哦”了一下，然后就继续淡定的去看头投影了，好像刚才斯卡哈说的不是什么父女相残的话题，而是你早上吃了没有。 斯卡哈有点发愣，好家伙？你们普瑞斯托家族都是这个样的吗？ 而事实上，这件事对于阿尔托莉雅们来说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克劳德切尔是个重度女儿奴这事几乎是所有阿尔托莉雅的共识，距离鬼父就差一步之遥。 就这种情况，父女相残是不存在的，她们有十足的信心让克劳德切尔到时候直接跳反让他去捅罗马刀子。 反正就以她们的了解，克劳德切尔基本是不存在效忠于罗马的可能，和罗马的关系估计就是罗马出钱他帮忙干活，就这种合作关系比纸都不牢靠，一戳就破。 有时间考虑那个，还不如好好看看家老爹需要找斯卡哈帮忙的事是什么情况？说不定还可能和她们有关系。 刚开始看的时候两人还一脸淡定，尤其是看到卡利古拉入狱的时候还在那里分析罗马城里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政变才会导致先帝以这个凄惨的样子入狱。 两人对此各有各的看法，不过在关于罗马政局动荡且内部权力斗争激化这一点上达成了共识，毕竟罗马第二十鹰旗直到被打死都没等到援军，这一点就够证明了。 这种和谐的场景一直到那个疯子登场的时候戛然而止，阿尔托莉雅还没反应过来，依旧在以自己的视角分析对面是个什么情况？ 可当阿尔托莉雅alter这一回却出奇的安静没有反驳自己时，阿尔托莉雅意识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 转身望去，只见阿尔托莉雅alter脸色已经不复刚才的从容淡定，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震惊和那仿佛在经历地震一般的金色双瞳。 阿尔托莉雅在说些什么阿尔托莉雅alter已经无心去听了，此刻她的双眼中只有那个狂笑着的疯子，心中满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种想法。 阿尔托莉雅和斯卡哈曾经没见过那个疯子自然认不出来，可阿尔托莉雅alter不仅见过，甚至还曾经和对方交手过，并且几度险些丧命。 如果说阿尔托莉雅alter这辈子有什么不想碰见的对手的话，对方绝对是榜上有名的头号敌人，她宁可直接逃跑都不愿意和那个疯子交手。 本来阿尔托莉雅alter以为金属大事件过完以后就再也不会看见那个疯子了，一切都已结束，那癫狂的笑声被永远的留在哥谭陪同那座城市一同堕入黑暗。 可现在，阿尔托莉雅alter下意识的怀疑金属大事件过完后的一切都还在那个疯子的计划当中，包括自己这次回到型月也是对方的设计。 正如曾经有人说过的一句话: “一切都是狂笑的计划，狂笑永远都会赢！” 阿尔托莉雅alter只是喃喃自语着这句话，完全不在乎斯卡哈和阿尔托莉雅投向自己那奇怪的眼神。 察觉到阿尔托莉雅alter精神状态有些不对，阿尔托莉雅急忙抓住阿尔托莉雅alter肩膀晃了两下追问道： “等下阿尔，狂笑是谁？为什么他赢了？” 阿尔托莉雅从未见过阿尔托莉雅alter会对任何一个人产生这样的情况，这异于寻常的情况让阿尔托莉雅也不禁担忧起来。 伴随着阿尔托莉雅的摇晃，阿尔托莉雅alter也逐渐从曾经金属大事件的回忆中回到现实中来，只不过脸色依旧难看。 望着充满探知欲的斯卡哈和担忧自己的阿尔托莉雅，阿尔托莉雅alter苦笑了几声，随后用一种讲述故事的语气道： “在谈这件事之前，我有个故事需要跟你们讲一下…… 曾经在一座叫做哥谭的城市里住着两个疯子，一个叫做蝙蝠侠，一个叫做小丑，他们在那座黑暗的城市里玩着只属于他们两人的警察与罪犯游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是如此，一直到某一天…… 小丑发现自己正死于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化学毒素，所以小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他想为这个宇宙创造比自己更疯狂的恶棍。 他开始行动，残暴虐杀了蝙蝠侠身边所有的人，并且绑架了他的朋友，用硫酸腐蚀了他的面容。蝙蝠侠试着去阻止这一切，却落入了小丑的陷阱被抓住。 小丑麻痹了蝙蝠侠的身体，使其不能动弹，却又让他的精神保持清醒，让他只能看着这一切体会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随后，小丑绑架了哥谭市所有父母双全且有一位独生子的家庭，一边在蝙蝠侠面前枪杀一对对父母，模仿着曾经发生在蝙蝠侠身上的悲剧，一边不断地让小孩子感染特制的笑气毒素。 这不堪回首的记忆与折磨使蝙蝠侠失去了理智，他挣脱束缚、扭断了小丑的脖子，打破了他一直坚持的不杀人原则。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小丑心脏内部最强的毒素在小丑被杀死的时候也感染了蝙蝠侠，并转化了他。 小丑的目标达成了，一个有史以来最恐怖的疯子在这一刻诞生了，其名为狂笑之福。 既有蝙蝠侠的能力和装备，也拥有着小丑的疯狂与恐怖。狂笑之蝠没有了蝙蝠侠的道德底线、邪恶程度更胜小丑，他心中只剩下一个信念——“蝙蝠侠总是会获胜”。” “等一下。” 脸上大写着懵逼的阿尔托莉雅打断了阿尔托莉雅alter的讲述，好奇的询问道： “从说到现在，我怎么感觉对方没什么恐怖的？不就是一个简单的精神病人而已嘛？” 说实话，阿尔托莉雅alter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敢保证如果把这句话录音放到dc，那么成为年度笑话绝对没问题。 如果狂笑之福这种疯子都能算是简单的精神病人，那么蝙蝠侠都能声称自己是正常人了。 面对阿尔托莉雅这种放在dc就是白痴性的问题，阿尔托莉雅alter只是冷笑着： “如果你能把一个两次差点毁灭多元宇宙正负加起来最少有一百零四个地球的疯子称之为简单的精神病人，那么我想不出重度精神病人能有多么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