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贞德本部那种以前靠着人多把云气聚集出来或者吸收后,再自己摸索出来的粗糙使用方法不同。 军团天赋一旦练出来可以说是镶嵌在所有士兵们的脑海中,关于如何使用几乎一种本能的存在。 只要心神一动就能用出来,根本就不需要像贞德一样得先把人聚起来。 而贞德的本部,除了少数像温斯顿那种把云气玩到熟练至极的家伙,其他人基本使用也就一两下就废了,只能勉强说是伪天赋。 要是一支见过血的单天赋军团和贞德本部打起来,除去将领,大家人数一样武器一样。 只要不是丹阳兵那种第一天赋永远诞生的是纪律天赋的玩意,基本单天赋军团都能打赢,无非是战损多少的问题而已。 至于贞德本部以前为什么看起来打得那么猛,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贞德的原因。 主将亲自带头冲锋,兵卒自当誓死相随,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再把绿皮阵形给凿穿基本就赢一半。 一听到又是自己搞不懂的,贞德alter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军团天赋,反正打的最激烈那会好像感觉自己是突破了什么。然后就折了一千多人才灭了他们,但现在……” 说到这贞德alter突然一愣,听克劳德切尔这个样子,难不成自己要走的那条路就是军团天赋? 要真是这样,那自己还摸索个锤子,克劳德切尔明显就懂这个,直接问不就好了。是抱大腿不香?还是怎么着才得折磨自己? 克劳德切尔倒是不知道贞德alter现在在想什么,结合一下刚才所说的话,克劳德切尔便判断道: “那种感觉就是你晋升了,你突破了自己的限制,成功给自己打出来了一个天赋,但你没有及时固定它,导致它又崩了。” 说实话,克劳德切尔对于贞德alter那个天赋到底是什么还是很好奇的。 能够在爆发后直接拼掉一队双天赋的大戟士,这种天赋绝对不简单。虽然有人多的原因,但这已经属于那种越阶强杀了。 要是能当场拼掉大半个满编大戟士军团,克劳德切尔觉得贞德alter带着剩下活着的那些绿皮强行晋升双天赋都不是没有可能了。 天赋晋升这种东西,你说难也难,简单也简单。 最简单也是最难的方法就是直接越阶强杀,只要干掉比自己强的军团还没被打死,那就能够晋升了。 当年罗马的第二图拉真军团就是这么搞的。 双天赋逆战覆灭安息帕提亚神圣军团后,直接当场跨越禁卫军和三天赋这两道极限完成奇迹化,还把安息的帝国意志给敲碎了。 就算后来跌了回去,但人家也是个实打实的三天赋在那保底着,打双天赋就跟儿子一样。 “那我要怎么才能把那个天赋打出来?而且这种东西要怎么固定?” 听到原来当时跌出那种状态,是自己没有及时固定的原因,贞德alter现在那叫一个悔呀! 搞了半天,原来丢掉那种力量是自己的责任。 不过古人云: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当即贞德alter便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克劳德切尔,试图从自己老爹这里寻找到能够补救的办法。 不求那个天赋有多强,是什么效果?单天赋好过零天赋,有的总比没有强。 “呃……” 看着贞德alter这副期盼的样子,克劳德切尔犹豫过后还是打算直接摊牌。 “神代已经过去了,作为被世界限制的玩意,军团天赋早就没办法固定了。” 说实话,如果是放在神代那会,天赋诞生完之后根本就不用去锁定,它自动便会固化在整个军团中。 可当神代过去之后,一切就开始发生变化了。 一开始只是会跌落回原先的状态,情况并不严重,无非是增加了晋升的难度而已。 然而随着世界对这种能力的压制越演越烈,到了大唐亡了之后那会,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晋升为单天赋军团了。 基本都是一出来就会被压制崩掉,而且诞生的难度还贼大,甚至连云气都聚不起来了。 再加上后来火器的发展,除了几个老不死的,世界上都没几个人还记得什么叫做军团天赋了。 “这……” 贞德alter已经懵了。好不容易老娘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来了,结果你告诉我这条路不知道几百年前就给锁死了,根本就没法走? 这他娘的不是扯淡吗? “真的没办法?那父亲大人你说的那些大戟士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就没崩掉?” 贞德alter仍然不死心,她性格被红龙血脉影响后就一直是不撞南山不回头的那种。 至少如果连再试一次自己所走之路的勇气都没有,那还有何颜面去面对自己的目标? “大戟士那是神代结束前便诞生了的双天赋兵种,军团天赋早就被固化了,只要他们不想,根本就崩不掉。” 不过看到贞德alter这样子,克劳德切尔犹豫一下后还是道:“无法固定也只是我的推测,你可以再试一下,我会尽力而为。” 反正这里不是真正的人类史,世界的限制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至少贞德alter能诞生第一天赋就说明压制没那么离谱了。 重点是贞德alter现在带的是绿皮,在这种万能的俺寻思之力生物面前,克劳德切尔觉得或许真有可能完成晋升。 事成则天下无敌,不成也可为自己提供实验数据,怎么搞都不亏。 不过要在世界压制下完成一万五绿皮由杂兵到单天赋军团的晋升,单靠自己的魔力是不够的,毕竟这也不是上千年前时代了。 “我需要一个稳定的魔力提供源来才能够保证……” 稳定的魔力提供源? 正当克劳德切尔起身想去找北边那个老太婆借点东西的时候。 听完这话的贞德alter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直接就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在胸前掏出了个金色杯子…… 克劳德切尔觉得自己眼睛还没瞎,不至于老眼昏花到这个地步。 但事实正是如此,明明贞德alter胸前还是一样大,可就是给自己掏了个金色杯子出来,好像那破杯子和贞德alter融为一体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