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着,大鹤已缓缓下降,落在在寒气之中。 只见大鹤趴在地上,让苏苏从鹤背上下来。 随后大鹤在前面悠闲漫步,一直走出五六十步,苏苏紧跟其后。 一个拐弯,苏苏发现前面不远处,出现房子般大小的半圆洞,看起来又像大百倍的水晶洞。 而在洞里面,还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大鹤。 那洞里的大鹤也看到了苏苏,立马警觉起来。 带苏苏来的这只大鹤抬头叫唤了几声,对面半圆洞里的大鹤看向苏苏的眼神,突然开始温柔起来。 两只大鹤如久别的恋人,耳鬓厮磨地相互亲热着,苏苏看后有点脸红的转过头去。 这时,她发现自己站在巨大平台上,差不多十几层楼高。 在不远处,周围长着各种古树和奇花异草,时不时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淡淡清香。 透过微寒的雾气往下,可以看见寒潭中心。 苏苏站在上面才发现,自己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寒潭其实是最下面一层。 这里的寒潭共有三层,每一层的寒气和雾气合在一起,向下蔓延倾泻。 所以在下面,根本发现不了上面还有另外两层寒潭。 最上面一层寒潭,和自己站着的平台平齐。 苏苏试着向前走了过去,只见寒潭中心也生长着一朵宛若冰雕的莲花。 这颗冰玉莲,比刚才羽涅采摘给慎之的那朵要大三倍。 苏苏看了看冰玉莲没敢摘,万一是大鹤养的,当人家面摘走可不好。 便回过身又到了半圆洞口。 这时两只鹤已没在亲热,里面的那只鹤躺着,带自己来的那只鹤正用嘴巴,轻轻的梳理着对方肚子上的羽毛。 苏苏看那只躺着的鹤的肚子,圆圆鼓鼓的,明显的这只母鹤怀孕了。 而且看这情况是马上要生产的样子。 那母鹤蹲着不起来,苏苏走上前仔细一看,发现母鹤腿上有个泛红的伤口,似乎在持续发炎。 她轻轻的抚摸着母鹤的肚子安抚,随后摸着伤口检查,发现里面扎了根钢针。 她从百宝囊中取出小刀,快速挑开伤口,来回一拨将钢针取出。 钢针上有两根倒钩,看起来像是猎杀用的箭头,怪不得一开始公鹤看见人敌意这么大。 附上金创药,母鹤眯着眼睛似乎在享受,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大鹤用那种感激的眼神看着苏苏,又走到她跟前用脖颈轻轻地蹭着她脸颊。 苏苏都被大鹤蹭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说道:“哎,别谢我,我也是举手之劳。 我现在想回去了,怎么办? 你送我出去好吧!” 她只是对着大鹤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没想到大鹤看着苏苏又看看母鹤,有种为难的神情。 苏苏好像读懂了大鹤想说什么,就道:“我知道了,她要生产了,等她生完,你再送我出去是吗?” 大鹤听后,又用脖颈蹭了苏苏两下。 苏苏搂着大鹤的脖子说道:“没想到你能听懂我说话,我如果以后有事求助于你,你会来吗?” 大鹤的反应还是蹭苏苏的脸。 苏苏心想,亏得大鹤羽毛光滑,否则自己的脸非蹭破皮不可。 于是用手抚摸着大鹤背上的羽毛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大白好吗?” 大鹤凑过去,又想用脖颈蹭苏苏脸。 苏苏止住大鹤,用手摸着大鹤脖子道:“大白,我知道你肯定说好。 以后呢你同意的、认可的话,就眯一下眼,不乐意的就不眯眼,好吗?” 没料到,大白居然眯了下眼,把苏苏开心得一蹦三尺高。 嘴里喊着:“大白、大白,你实在太可爱了!” 这时只听“咕噜咕噜”,她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身上没有带一点干粮。 这母鹤不知什么时候生产,万一要十天半月,那自己还没被大白带出去,就得直接饿死在这里。 她摸着肚子和大白道:“大白,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大白对着苏苏眯了下眼,转头飞出去。 只见它朝那个最上面的寒潭,也就是苏苏刚刚走过去,看到的高出自己所站平台的寒潭飞去。 眨眼间,大白嘴里叼了一枝冰玉莲过来。 苏苏一看,就是自己刚才看见的那枝,比羽涅摘下给慎之的大三倍。 伸出手捧着冰玉莲,看着美丽莲花,琢磨这能不能吃。 她有点疑惑,再抬头看看大白,对方用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自己。 心里还在犹豫,可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起来。 不管了,吃了再说。 苏苏坐在平台上,摘下一片叶子咬下去。 口感脆脆的,只觉得一股甘甜的清露顺着嗓子直达心底,哇塞,好舒服! 她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比任何水果都美味。 食欲不错,没一会儿工夫,她就把这枝冰玉莲花朵全部吃完。 此刻手里还捏着一根花茎,如甘蔗那么粗。 苏苏也不客气了,既然这么大的一朵花都吃完了,还在乎一根茎吗! 吃了吧,就当水果吃。 她一口一口咬着,花茎嘎嘣脆,咬下去满嘴的汁水,香甜无比。 两盏茶的工夫,那根长长的花茎也被她啃完。 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饱! “嗝”苏苏打了个饱嗝,一株花能吃饱,太奇怪了。 她还在想干点什么,可眼皮直打架,脑子也不听使唤。 怎么回事? 不会这花有毒吧,自己为什么有点犯困,不行了,即犯困那就睡吧。 苏苏看了眼自己站着的平台,心想在这睡觉会不会受寒啊。 转头看看前面半圆的洞,除了二只大鹤,里面感觉还挺空的,就在里面去睡吧! 苏苏晃悠悠的走到洞里,倒地便呼呼睡去。 与此同时,在山脉外的慎之一帮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慎之阴沉着脸骂辛夷:“你这奴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雾气有散去吗? 而且我感觉雾气非但没散去,还越来越重!让我们等,你看看!!” 辛夷跪在慎之面前低着头,惊恐地说着:“主子,奴才也不知,以为太阳出来了,雾就会散去” “那散去了嘛!现在都午时了,而雾却越来越浓。”慎之大发雷霆。 羽涅也上前劝道:“主子息怒,莫要气坏了身体。” 慎之一看到羽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羽涅的鼻子骂:“还有你,你就是个怕死鬼,看见雾就不敢进了。 我们这么多人,靠她一个小姑娘舍命救我们,像什么话” 羽涅也连忙跪下来:“主子别急,肯定会有办法,您别气坏了身体,您气我您就打我吧。” 慎之说到后面都说不下去了,明显的有点哽咽。 清瑶上前拉住慎之道:“王兄别急,我们坐下来商量一下,再想想办法看。 您现在急也没用,目前这么大的雾,确实进不去。 阿曰刚才已尝试过好几次,完全找不到山脉的进口,就连进入雾气中行走都做不到,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