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之说完,见姐姐同意后,便看向清瑶。 他还没说什么,清瑶便说道:“我可不回去。” 说完后,抬手亮出自己的佩剑:“正好我会武艺,可以保护苏苏,苏苏你说对吧。” 苏苏闻言,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随后看着阿其道:“既然这样,那阿其你也跟着表哥他们一起回睿王府吧。” 阿其听后虽然有些担心苏苏,但还是听从苏苏的话。 过了一会,他们一前一后走出酒楼,兵分两路。 阿其驾着马车,带着慎茹和潺汐他们原路返回,在睿王府等候消息。 慎之和羽涅两人,则带着苏苏和清瑶直接向金府走去,打算用睿王的身份,看能不能直接进入。 想来那金府外的小厮也不敢直接阻拦。 四人来到金府门口,两个门口的守卫看了苏苏他们一眼,刚想问,羽涅便取出一张手谕。 慎之目不暇视冷冷地看着前方,守卫瞅瞅是睿王爷的手谕。 虽不认识慎之,但看慎之这一脸孤傲的表情,知道是个不能得罪的主。 于是转身推开金府的门,让四人进去。 这时,守在旁边的小厮跑过来,看守卫已推门让他们进入,想上前阻止。 刚想喊出口,就见慎之四人已抬腿迈入金府。 门内京兆尹抬头见是睿王爷,连忙低头拱手作揖行礼。 门外的小厮透过门见此情景,就没话说了,以为是京兆府安排的人,只能悻悻退回原地。 门口的守卫看慎之他们走入金府,和京兆尹碰上面,就关上金府门,继续守在外头。 京兆尹打量来人,除了慎之和他的亲信,还有另外两个女子。 一个是上次桃林事件中帮忙一起破案的女子,另一个不认识、 但看苏苏如此之美貌,还和慎之在一起的,心里想想也没说什么。 慎之开口问道:“石大人,调查的怎样了,凶犯是否有着落?” 京兆尹叹了口气道:“没有啊,那有这么快,刚刚把所有尸体都搬出去。 哎,真是惨啊,没有活口,连最小的四岁孩童都没放过。 亏得金二小姐当时睡在老太太的偏房,逃过一劫。” 慎之脸色略显沉重,没有说话。 眉头紧锁着望向里面,只见院子内到处是喷洒的血渍。 睿王示意羽涅和苏苏他们去里面看看,并故意说:“你们仔细去各处查看,帮石大人尽快破案。” 自己就和京兆尹站在一起聊着,嘴里还说着:“要不是父王督促此事要尽快查清楚,本王都懒的来。” 苏苏、清瑶、羽涅三人,沿道路向里走去。 整个金府上上下下,石敦、树旁、门上、把手上,凉亭上,每一处地方都是血渍。 特别在查看每个房间的时候,里面都充满浓浓的血腥味。 苏苏哪见过这种阵势,别说看见杀人,那怕看见人家流血都会心惊肉跳。 清瑶也紧锁着秀眉,时不时抬起袖子捂住口鼻。 很快,苏苏从主卧的房间出来,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蹲在地上一个劲呕。 羽涅看此情况道:“苏苏姑娘,你要不先回,我和清瑶姑娘两人去看就行了。” 苏苏蹲在地上边呕边摆着手,过一会儿,总算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精光。 她站起来嘟囔道:“没事,一会儿就好,我只是心口堵得慌。” 三人继续向前走着,一间一间的勘察着。 因为尸体都已被搬走,所以他们只能凭着现有的景象分辨,找一些有用的线索。 最重要的,他们是来找金二小姐。 可走了这么多路,每个房间都看了,就是没看到金二小姐。 刚才又不好问京兆尹,金二小姐在那里。 慎之告诉京兆尹是来协助他破案的,总不能唐突的直接问金二小姐在哪里。 只能边看边找。 按理说金二小姐现在不可能被接到柴府。 首先金府在都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商贾大户,再则府上死了人,更不会直接把金二小姐接过去。 估摸着金二小姐依然在府上。 苏苏她们一路穿过回廊,来到前厅,又越过花园。 三人来到花园水榭处,苏苏和清瑶同时抬头,望向水榭中央。 只见水榭的对面有一个很大的房子,房子门口有四个小厮守着。 三人站在水榭上互相对视一眼。 金府从外面看起来并不是很大,可一进内才发现,原来院内非常宽广,更没想到里面真是另有乾坤。 他们离开水榭,继续向后院深处走去,一路上还是会看到血渍,只是比刚进来的前院少了些。 苏苏心里猜测,估计外面人杀进来的时候,金府的人在往外跑,前院血渍才会更多。 这样看来,杀人者胆大包天,应该是有一伙人干的。 按奔跑追杀的情况判断,行凶不是在半夜,应该是在天已泛白的时候进来动手。 三人在离房子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大家看着这房子,确切的说应该是府内的院落。 此院落围墙很高,再加上外面的小厮把手,要直接进入有难处。 三人在院落的外围远远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另外的小厮,就院落前面四个人。 羽涅和她们两人说:“苏苏姑娘和清瑶姑娘,你们先在这里等着。 我绕过去,从后面翻墙进去看看金二小姐在不在。 如果在的,那我们再作打算!” 两人点点头,只见羽涅猫着腰,一会儿工夫就没见了踪影。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羽涅回来了,对着她俩点点头。 三人离开院落又回到水榭,清瑶迫不及待地问道:“羽涅,说说看,那金二小姐怎样?她现在干吗?” 羽涅看了一眼她俩道:“金二小姐确实在里面,我翻墙进入院落内,里面到没有任何人把手。不过” 见羽涅停顿着没说下去,清瑶催到:“怎样?你到是说啊!” 苏苏也用那急促的眼神看着他。 羽涅面带疑惑地说道:“我以前也没见过这金二小姐,可我看她总觉得怪怪的,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她现在干嘛?被控制着绑起来了吗?”苏苏也急了。 羽涅道:“那到没有,她坐着,拿着绣架在绣什么? 可我在外看了半天,也没见她绣,一直是拿着针,傻傻看着前面的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