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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伸长了脖子被宰(1 / 1)

第三天下午。

  “兄弟,你好,你的车已经修好了,你可以过来开了。”赵正龙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下班后,我扫码骑着一辆哈啰过去了。

  到修理部见到赵师傅之后,我说:“赵师傅,辛苦你了。”

  “不辛苦,大家都是兄弟嘛。”赵师傅说。

  “请问一共多少钱?”

  “请你稍等,我来算一下。”

  “好的。”我说。

  “兄弟,离合器五百二十元,飞轮四百四十元,人工工时费六百元,凸轮轴传感器两百四十元,三元催化七百元,共计两千五百元。”赵正龙说。

  “要这么多钱?你不是说只是三元催化的问题吗?”我问。

  “是的,当时我也以为单纯是三元催化的问题,后来我拆开一看,却发现还有别的故障,这些问题不解决,你也没法开呀,我必须对你的安全负责呀。”他说。

  “那你怎么不事先和我说一声?”

  “不好意思,当时我正好有别的货要一起订,我觉得咱们兄弟都这么熟了,这些配件也不算太贵,因此,就没和你打招呼了。”赵正龙说。

  “好吧,可以刷信用卡吗?”我问。

  “可以。”他说着,拿出了一个pos机。

  于是我便刷了两千五百元给他。

  “兄弟,我已经赠送你一次保养了,那个旧的三元催化你还要吗?”他问。

  “不要了,我留着也没用了。”我说。

  “好嘞,合作愉快。”他说着把车钥匙递给了我。

  于是我便上车,系好安全带,打着了火,挂上一档,可是,我一松离合器,车就会噎死,反复如此,不低于十次,一步也走不了。

  “赵师傅,请问是不是哪里没有修好?这车总是会自己熄火。”我问。

  “不会的,所有的故障我都排除了,又给你换了新的离合器,可能是你离合松得太快了,所以把车噎死了。”他说。

  “应该不会吧,我平时开这辆车起步时,很少熄火的,你是老师傅,要不你来试试吧。”我说着就从车上下来了。

  “好。”于是赵正龙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他也一连熄火了四五次,不过,总算把车开走了。

  他把车开到马路上溜了两圈,又回来了,对我说:“兄弟,在我这里修车,你放心,这车现在啥问题也没有,就是刚换的配件,需要磨合一下,你再开几天,就顺溜了。”

  “赵师傅,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看他说得很肯定的样子,心里有点疑惑。

  “当然是真的,咱们兄弟谁跟谁呀,我还能骗你吗?”

  “好吧,那我再开回去试试。”我说。

  我把车开回了家,总觉得车没什么动力,而且噪音更大了。

  第二天的傍晚。

  我下班了,开车回家。

  我比较喜欢音乐,尤其是一些动感的,劲爆的摇滚乐曲,在开车的时候,我喜欢把车窗关上,把车里的音乐声放得很大。

  我正一边开车,一边听着音乐,突然发现有一只黑狗,从马路的右侧窜到了中间,正在我的车头的正前方。

  眼看就要撞上了,我猛地一脚踩住刹车,车停了。





  只听“啪”地一声响,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车头好像撞上了什么肉乎乎的东西,我心想坏了,定是把那黑狗撞死了。真要是那样的话,那我可就罪孽深重了。

  我的心“咚咚”直跳。

  我在车上伸长了脖子,朝左右看了看。

  谁知那狗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冲着我“汪!汪!”叫了两声,跑了。

  我一看那狗没事,放心了,我也没下车,就继续往前开。

  谁知开了不到几分钟,我听到音乐之中混杂着一种噪音,仔细一听,原来是风扇快速转动的声音。

  根据我的经验判断,一般只有在水箱缺水的情况下,由于高温,风扇才会启动降温,此刻风扇为什么会启动呢?

  我不放心,把车停到路边。

  我从车上下来了,转到了车头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保险杠断了,然后,低头一看,发现水箱底部的螺帽不在了,水箱正在漏水,怪不得风扇会启动呢,原来水箱里快没水了。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我一路上也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呀,为什么会这样呢?

  想来想去,我想起来了,难道都是那只黑狗惹的祸?

  刚才,我的车与那黑狗相撞,那狗是啥事也没有,摇着尾巴跑了,却把我车的保险杠和水箱都撞坏了。

  我很郁闷,没想到,这车还撞不过狗!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越是在“经济危机”的时候,越要花钱。

  眼看水箱里的水就要漏完了,我赶紧又上车打着了火,就近找了一家诚信汽车修理部进行维修!

  “师傅,您好!请您帮我修一下车。”我说。

  “可以,不客气,”接待我的是一位六十岁左右的师傅,“你这车是什么故障?”

  “水箱漏水。”我就把刚才不小心撞到黑狗的事,向他诉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我需要检查一下。”他说着把引擎盖掀了起来。

  “师傅,麻烦您仔细看一下,还有没有别的问题了。”我说。

  “好的。”那师傅目光炯炯地盯着引擎盖里的各种配件。

  “师傅,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小兄弟,我来问你,这个三元催化你是啥时候换的?”

  “昨天才换的。”我说。

  “为啥要换?”他问。

  “帮我修车的那位师傅说,三元催化已经堵塞,因此要换。”我说。

  “哪位师傅说的?”

  “赵正龙。”我说。

  “他?”那位师傅一听到他的名字,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小兄弟,你的车原本是什么故障?还换了哪些配件?”

  于是我便把事情的经过向他诉说了一遍。

  “小兄弟,我姓甄,名仁义,在这里修车快有三十年了,我做生意的宗旨是不坑害顾客,该花的花,不该花的不花,另外,我从来不喜欢诋毁同行,”他顿了顿,说,“不过,你这个事情,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上当了,你的直接经济损失高达五千元。”

  “甄师傅,此话怎讲?”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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