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名教军大喝一声,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大锤朝着弗丁手中的盾牌砸了下去。弗丁把盾牌伸到头顶,矮下了身子,同时周身金光迸射,他整个人就被一层淡淡的 金光包裹了起来。离远了看就好像是一个透体金黄的大鸡蛋一样。 那名教军的大锤落在弗丁的盾牌上的时候突然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一样,他的锤子就那样子僵在了那里,怎么也没办法锤下去。 这个时候,又一名教军从一边蹿了出来。那名教军的右臂猛然间发力,手中的长棍如同一条灵蛇一样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袭向了弗丁的左边肋下。 弗丁见到那袭来的攻击皱了皱眉头,怎么,自己这边又有人被解决了吗? 没时间多想,弗丁左手手臂猛然发力荡开了头顶的那只大锤,同时脚下一转,右手那只巨大的连枷顺势就甩了出去。使长棍的那人被弗丁这一连枷把长棍给搅到了一边,失去了准头。弗丁抓住了这个机会,一盾牌打在了那使长棍的人的胸口。那人被弗丁这一盾牌给打的往后倒 飞而去。 但是弗丁却由于这盾牌发力过猛而没有了余力,之前那个使大锤的抓住了这个机会,一锤朝着弗丁的胸口砸了过来。 弗丁只来得及仓皇的抵御了一下,但是没有稳住脚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人的大锤跟着就朝着弗丁的头顶砸了下来。 弗丁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但是那大锤却在最后的关头停了下来。 “好了,训练结束!”雪惘教官的声音响起,这预示着他们今天的训练已经结束了。 那使大锤的教军把大锤放到了一边,伸手把弗丁拉了起来。 弗丁冲着那教军笑了笑,看来自己还是经验不足啊,又输了。 就在这个时候,雪惘教官皱着眉头走到了弗丁的面前。 “为什么闭上双眼?”雪惘教官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问到。 弗丁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刚那一瞬间自己是应该是害怕了。 “为什么闭上双眼!”雪惘教官的声音又往上高了几度。 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以来,弗丁已然深知这位教官的脾气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就算是不知道也要想个词出来,否则会被雪惘教官收拾的很惨。 想到这儿,弗丁抬头说道:“报告教官,刚刚那一锤落下的时候,我、我害怕了。” “你为什么害怕?”雪惘教官的声音稍稍平静了一点。 “因为如果那一锤真的落下来的话,我不死也要去半条命。”弗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 “所以你就闭着眼?”雪惘教官冷笑了一声,“愚蠢!愚蠢之极!” 又来了!弗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雪惘教官每次说教之前准是这句,都已经听习惯了。果然,雪惘教官继续开口道:“如果你面临着致命的危险,那你更需要去清醒地观察!也许在最后的那一瞬间,你还有机会绝地反击。但是如果你闭上眼的话!等 待你的就只有死亡!明白吗?” “是!”弗丁大声地回答到。 “散!”雪惘教官并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就让这带有弗丁在内的十八名教军解散去了。 众教军也没有废话,纷纷把自己的兵器放回到了武器架上。 “走吧,洗澡去吧!”之前那使大锤的教军提议到。 众教军纷纷应和,弗丁也已经习惯了他们这种模式,所以也跟着一起走到了镇上。几个月的相处以来,这群教军们已然把弗丁当成了自己人。 这个镇子不同于弗丁以往所见到的任何地方,这里有着一种别的地方所没有的平静。 没有谩骂,没有打架斗殴,除了深夜偶尔会有几个醉鬼之外,这里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安详。 而这里的教堂的人员组成更为简单,在弗丁来之前,这里就只有十七名教军和雪惘教官,还有克莉斯多以及老迈克尔,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但是真正让弗丁感觉到最不一样的地方,还是这里的民众对于这里的这所教堂的态度。世风日下,圣教堂腐败,很多地方的教堂,都多多少少的开始遭到民众的厌烦。尤其是那些疯狗一样的圣教军们,更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但是这里的十七名教 军却异乎寻常的受到民众的信赖。就比如说他们天天去镇上的澡堂子洗澡,但是老板却从来都不收他们的钱。 即使有的地方的教堂没有遭到高层的污染,那也会有官员下来搜刮民脂民膏,但是这种现象在这个镇子上面也没有发生过。 这个镇子和这座教堂的平静,让弗丁总觉得有些风雨欲来的平静感。 天已经很凉了,虽然澡堂子里面比较暖喝,但是脱掉衣服的时候弗丁还是轻轻的打了一个寒噤。 热水浇到身上之后,这群教军们的话匣子似乎也随着周围温度的逐渐升高而变的活跃了起来,各种荤段子开始层出不穷的往外冒,搞得弗丁听的是面红耳赤的。 “呦,小子,你怎么还脸红了呢?”之前那使大锤的教军看到弗丁红红的脸之后调笑到。 “我、我这是热的!”弗丁赶紧争辩到。 “热的?看起来可不像啊!”那教军眯着眼看着弗丁,“我说,你小子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啊?啊?”一提这个,弗丁不知道该怎么接了。的确,他确实还是个处男。 “呦!兄弟们,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啊!”那教军突然喊了起来,“弗丁这小子还是个处男呢!” 一听这话,众人的眼光瞬间被吸引了过来,他们此时看弗丁就跟看动物园里面的猴子似的。 而弗丁此时的脸,已经比猴子的屁股还要红了。“哎呀,你小子居然还是处男,怎么不早说啊!早说哥哥们可以帮你物色一个地方找找乐子去啊!”那使大锤的教军一脸猥琐的搂住了弗丁的肩膀,“说吧,小子,喜欢什么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