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蹲下身,一把抓住了朗瑆的竖耳,夜云轻笑道。 “看来在我入定的时候,你似乎动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怎么?朗瑆,好歹也是数百年前的大人物,怎么这点认知都没有? 成为了奴仆,你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安安心心的顺从我,你才能舒服点。” 朗瑆会有这样的表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好歹之前也是一位大人物,虽然现在修为不在,但是灵魂所带的高傲是掩饰不住的。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夜云的仆兽,可是他不甘啊! 要知道自己曾经好歹也是一位堂堂的大圣,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可是他又不想自杀,自杀了自己就真的一无所有。 为了能够更上一层楼,修为更进一步,他甚至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灵魂转移到了冥狼的身体中,经过数百年之久成功的完全契合在一起。新 死,其实说的倒是挺容易,但是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心中有多少有些不甘心。 夜云站起身,右脚踩在朗瑆的脑袋上,冷声道。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就算你曾经高高在上,是强大的大圣。 但现在你只不过是我的仆兽罢了,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任何小心思,我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 记住一点,你已经不是什么大圣了,现在的你只是一条妖狼,是我的一条……狗。” 最后这一个字眼,深深的刺痛了朗瑆。 他努力的想要挣扎,但本身实力比不上夜云,再加上契约的惩罚,他头痛欲裂。 “嗷!” 口中发出阵阵哀嚎声,这种痛苦似乎是直击灵魂的。 如果是换做以前,他还是巅峰时期,有人胆敢如此不尊重自己,他恐怕已经将对方烧成灰烬了。 龙游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现在的他无能为力,就算被欺辱了也只能忍着。 “叮!主人刚才一番话深深的刺痛了气运之子朗瑆,狠狠的侮辱,导致其灵魂层面遭受重大打击,损失气运值800点,恭喜主人获得反派值800点。 目前拥有反派值1900点。” 在经过一番羞辱之后,朗瑆气运值再度降低,目前也仅仅只剩下五千四百点。 对于朗瑆,夜云想法就是只要找到机会,就狠狠的羞辱打击他,让这家自尊心受损或者是灵魂受创。 只有这样才能够降低对方的气运值,从而获得反派值。 朗瑆沉默不语,他根本不敢开口说什么。 这个时候万一自己再惹怒了夜云,到时候恐怕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自己。 他停止挣扎,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已经认命了似的。 夜云见状,也知道现在没法其他反派值,既然如此,那就暂时先放他一马。 后面有的是机会,朗瑆根本不可能逃脱夜云的控制。 完成了奴役契约后,朗瑆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听从夜云的话。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偏偏要变成妖兽,又偏偏遇到夜云了。 只能说刚好撞到了枪口上,想逃也逃不了。 现在天刚刚有些微亮,夜云也就不打算继续入定了。 ap 是时候差不多该回去,夜云轻轻一招手,地上的绳索自动回到了他手中。 “走。” 轻轻扯了一下绳索,被捆住脖子的朗瑆,只能忍着疼痛,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 他已经不敢再反抗了,至少暂时不敢。 随后,夜云手中牵着一头妖狼,四个护卫然后将他围在中间,向着王城方向回去了。 …… 王城王府别院之中,秋兰此时正坐在那里发愣。 身为姐姐的夏荷,注意到自己这个妹妹在那里否认,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在为什么发愣。 静悄悄的来到了秋兰身后,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兰儿,你是在想少主吗?” 此时正处于失神状态的秋兰,微微点头。 “嗯。”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回过头就看到了,正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夏荷。 脸色顿时一红,连忙站起身。 “夏荷姐!你……你怎么这样啊!我……我……” 两人都已经是这么多年的姐妹了,谁还不了解谁呀。 秋兰现在这个样子,夏荷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少主只是外出一下而已,等会儿应该就会回来了,这才离开一天,你至于吗?” 夏荷无奈的摇头。 这个时候的秋兰,嘴壳依旧很硬。 “我……我没有!我刚才只是走神了!对,没错!我刚才就只是走神了而已!” 这时,月明空端着茶水走过来。 “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想了就是想了,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她现在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同时习惯了夜云的存在。 之前的时候月明空可能会很羞涩,已经彻底接受自己身份的她,反倒觉得没什么了。 跟着夜云,除了能够见识到更加广阔的天地之外,也能够获得更多的修炼资源。 这段时间以来,月明空感觉自己也小有突破。 这还多亏了夜云上次的那些修炼丹药之类的东西,能够帮助自己更快的积攒灵力,更容易突破。 现在时间也已经不早了,时间已经快到正午,她们并不知道夜云会在什么时候回来,只能在这里默默的等待。 在城门边,夜云带着四个护卫以及一头妖狼来到了城门处。 门口的守城士兵看到妖兽冥狼,一个个顿时紧张了起来。 他们纷纷举起武器,准备御敌。 其中一个护卫走上前,厉声呵斥道。 “大胆!你们难道不看看这位到底是谁吗?竟然敢刀剑相见,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以夜云的身份,谁人敢拦,那真的是不想活了。 只见领头的士兵大声吼道。 “站住!我不管你是谁,这可是一头妖兽冥狼,这种妖兽怎么可能让它进入到城里面,万一发了骚乱,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在后面的夜云见这领头的士兵如此大胆,不由得笑了笑。 难得的有人敢如此大声和自己说话,而且还不在乎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