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你为妾?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纳妾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说着话,他便准备转身,阿琴却突然从床上跑下来,一个箭步上前,直接从身后将他抱住, “王爷,自打您将我救起的那晚起,我就爱上您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求,只求能在您身边守着您,您就让我服侍您吧!” 小宁子愣了一下,随即想要用力扳开她的。 “王爷,阿琴什么也不求,只求能在您身边伺候您。” 他有些懊恼的紧闭下双眼。 做为一个男人,他要保持冷静,他绝对不能胡来,他不能对不起兴南。 虽然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可是大宁国的规矩似乎在皇上登基后便改了。 凌哥,源哥,都只有一个妻子,他小宁子凭什么纳妾? 这不止对不起兴南,也会让他在这些兄弟间抬不起头来的。 想到这,他理了理自己的思绪,用力的摆手, “阿琴,我今天把实话告诉你,除了我娘子,我绝对不会另外纳妾的,你现在赶紧把衣服穿好,明天一早,我会叫人给你准备点银子,你离开这里。” 听见这话,阿琴瞬间懵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次她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在小宁子决绝的转身之际,她的眼珠狡黠的眨了眨,突然转动手腕,将一枚银针直接射向小宁子,在一瞬间,小宁子直接倒地…… 见小宁子倒在那里,她的嘴角带着一丝得逞的笑容,随即将他托回到床上,将他身上的衣服扯开。 她知道,此时外面有丫头在盯着,她一边用力撕扯自己的衣裳,一边向他身上扑,嘴里还在不停的呼喊着, “王爷,您别这样,您别这样。” 她故意提高声音,对着外面柔声喊道: “王爷,您……您轻点,轻点……” “王爷,您真厉害,您轻一点,我……我受不了了。” “嗯……” 她自导自演了一番后,看着床上的小宁子,冷哼一声, “宁王爷,对不起,这针迷药,足够你睡到明天早上了。” 说完这句话,她将他身上的银针取下,在自己的手指上狠狠的扎了下去,当鲜血滴下来的时候,她直接滴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看着那床单上的一抹红色,她得意的扬眉,随即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弄乱,直接躺在小宁子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胸前…… 织儿听到书房里传出的动静,快速跑回到兴南面前复命。 “王妃,好像……成了。” 兴南扭着眉头看着她, “怎知成了?” “奴婢听到……听到阿琴一直叫王爷轻点,然后还……还一直在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听到这话,兴南的心瞬间坠入了谷底。 原来,他能做那件事,只是和她不行而已。 想到这,她暗自苦笑一声后,眼眶里竟然有眼泪流出。 “王妃,您没事吧?” 她直接摆手, “没事,你先下去吧!” “是。” 织儿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后,便退了出去。 此时的兴南不知道她该喜还是该忧,她只是觉得胸口处有点闷。 她心里爱着小宁子,很爱很爱,可是他却对自己没感觉。 看来,他娶她回来,并不是爱她,只是为了复皇命而已。 想到这些,她附身在床上,任凭眼泪一点点的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 次日清晨,小宁子被噩梦惊醒,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刚要庆幸昨晚什么也没发生,阿琴便在他身边坐了起来。 “王爷,您醒了?” “啊?” 他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般,连滚带爬的跑到地上,手指着阿琴,怒声质问, “你……你怎么还在这?” 阿琴抿着嘴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王爷,昨天夜里,我要走,您不让,您……您还和我……” 说到这时,她直接掀开被子,她的身下,赫然出现一摊血渍。 看到这一幕,小宁子突然想到洞房夜时,兴南流血的样子。 他顿时双手抱着头,不停的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 “王爷,没关系,您不用管我,我只是个丫头,您不承认也没关系。” 说到这时,她扯过自己的衣裳,胡乱的套上,一边嘤嘤嘤的抽泣起来,一边向门外跑去。ap 小宁子呆呆的愣在原地,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他那里的确有感觉了,可是他也不至于混帐到和阿琴睡到一起啊? 他用力去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是床上那摊血迹清晰可见。 难道,昨天晚上意乱情迷,做下了糊涂事? 想到这,他懊恼的一边捶打着自己的头,一边蹲在地上。 这时,兴南面色沉重的缓步走了进来。 她来到小宁子面前站定,回头看着床上的血渍,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涩。 他抬头,便见兴南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当即起身,双手搭在她的胳膊上,用力的摇头, “兴南,你……你听我解释。” 兴南却直接甩开他的手,随即后退两步, “你跟我不行,跟别的女人就行,看来,你不是本来就不行,你是根本不爱我,你是对我提不起来兴趣,我说的对吗?” “不是这样的,兴南,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 兴南直接用手指着床上那摊血渍, “我误会你了?那是什么?那代表着女人的初次,昨天夜里,你这书房里多次传出你们两个人娇喘的声音,你还不承认?你还在狡辩?” 的确,此时的小宁子不知道该如何狡辩,他也无力狡辩。 可是对于昨天晚上的事,他真的不记得了,他觉得此时的他真的很冤。 他要跟谁去喊冤?事实在这摆着,又有谁能信他? 见他在那低头不语,兴南叹了口气,低声冷哼道: “你纳她为妾吧!” “不,兴南……” 小宁子抬头望去时,兴南已经迈着大步走了。 她真的很怕自己的眼泪会不争气的掉落,她也怕自己会在他面前哭。 这次,她真的觉得,一直以来,都是她太一厢情愿了。 原来,她的相公,只是跟她没有感觉,对别的女人,他能夜夜笙歌。 她委屈,她想找个人诉说她的委屈,她觉得,如果她不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她一定会憋疯的。 想到这,她回身对织儿道: “准备马车,去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