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不好了,公主和龙将军打起来了。” 一个士兵匆忙找到张曼,焦急地说道。 张曼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可能?他们两个关系不是很好吗?” 这些天,帝令仪一直在拉拢龙辰,虽说龙辰没答应,但表现还算热情,两个人的关系也挺好的,甚至有时显得暧昧。 怎么可能突然打起来? “我也不知道,就在后院,打得很厉害。” 士兵指着后院焦急地说道。 张曼火急火燎地冲到后院,见到龙辰和帝令仪斗在一起,两杆枪杀得难解难分,可是完全不像打架,更像是调情? 白婷婷两手抱于胸前,冷眼看着龙辰铁枪扫过,帝令仪轻身躲开,然后一枪刺去,龙辰又恰好让开,又是一枪回刺,帝令仪再闪开,配合很是默契。 “我感觉龙承恩在调戏三公主,你觉得呢?” 公孙玲珑搂着独孤嘉丽的肩膀,鼻子在衣领处嗅了嗅,羡慕道:“好香啊” 吴湘云转头低声对吴楚楚说道:“姐,我感觉三公主在挑逗大人。” 吴楚楚微微点头,说道:“相互的吧” 张茜微微摇头:“四公主有先见之明,可惜她没来。” 她听说帝洛曦想来的,她能猜到为什么。 公孙玲珑嘿嘿笑道:“三公主是不是想挖墙脚?四公主可是很厉害的,回去会不会挨打?” 独孤嘉丽低声笑道:“防火防盗防姐姐。” 张曼松了口气,转身继续布置城防,只要不是打起来就行。 来来回回几百个回合,看热闹的都累了,只剩下白婷婷不肯走。 “三公主歇会儿吧,不要累坏了。” 龙辰收了枪停手。 帝令仪也收了长枪,笑道:“你还担心我累坏啊,你也这么关心四妹吗?” 龙辰干笑几声,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白婷婷嘁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嘴里低声骂道:“死太监,见一个爱一个!” 帝令仪见龙辰不回答,笑咯咯回房间休息去。 龙辰也回了房间,把铁枪靠在墙上,把外面的衣服脱了。 “香凝” 龙辰习惯喊香凝准备热水洗澡,才发现这里是雁门关。 咚咚咚 房门敲响,一个女兵推门进来,见到龙辰光着膀子,赶忙羞涩地低头,放下一桶热水。 “公主吩咐,给龙将军送一桶热水过来。” 龙辰笑道:“多谢公主关心。” 女兵关门出去。 龙辰就在房间里简单擦拭一下身体。 咚咚咚 “进来!” 女兵推门低头走进来,说道:“公主还说,如果龙将军觉得用桶洗澡不舒服,后院有个浴室,您可以到那里去洗。” 龙辰愣了一下,心中暗道:逗老子,有浴室不早说,让老子用桶? “好,知道了。” 龙辰穿上衣服,让女兵把木桶拎出去,自己抱着衣服往后院走去。 走到浴室门口,看到帝令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出来,头发打湿了一些,披在肩上,被水浸湿的白色睡衣贴着白皙的肌肤,显得十分诱人。 身后两个女兵捧着帝令仪穿过的衣服。 “龙将军,忘了跟你说,我这里也有浴池的,你去洗吧。” 帝令仪站在龙辰面前,才发现帝洛曦所言非虚。 白皙的肌肤,很大的身材,还有长长的腿 “我和四妹谁的身材好看?” 帝令仪俏皮地问道。 龙辰笑了笑,说道:“这个四公主的身材我知道,三公主的身材,我不是太清楚” 实事求是,龙辰又没和帝令仪睡过,哪里知道她的身材好坏。 帝令仪系上白色睡衣的腰带,细腰和上身的曲线立即展现出来。 “现在呢?看得出来吗?” 帝令仪娇媚一笑。 龙辰笑道:“都好。” 帝令仪咯咯笑道:“油滑,谁都不得罪,不理你了。” 说完,帝令仪回房间去了。 龙辰看着帝令仪的背影,走路扭起来的腰肢美臀可以把人美死。 “妈的,老子不想装了,老子要投诚!” 龙辰感觉假装矜持差不多了,该投靠帝令仪了。 不是思想上投靠,而是身体上 进了浴室,龙辰把衣服放在一边,自己进了浴池,热水冲淡了身上的疲惫。 身子靠在边缘,两手搭在池子上。 嗯? 龙辰抓到一件衣服,拿起一看,居然是帝令仪的小裤裤 “裤子也是黑色的?这么喜欢黑色。” 裤子边缘绣着花纹,很可爱的样子。 除了裤子,旁边还有一件肚兜,黑色的丝绸料子,绣着金丝牡丹花。 “故意的吧” 龙辰看到有些躁动。 “三公主很会玩啊” 龙辰啧啧感叹。 洗完澡,龙辰回到房间,关起门来修炼打坐。 关外城防布置好了,让张茜她们负责就行。 宁远县集镇。 王子图支挑着一捆兽皮和猎物蹲在路边,手里拿着一块面饼啃着。 “你又猎了一头白虎?厉害啊!” 一个挑着担子的中年货郎停下来,他们相互认识。 “老哥最近生意怎么样?” 图支起身热情招呼。 图支在山里打了猎物就在集镇上售卖,和这里的人大多相熟。 “还行,我听说雁门关打仗,我去那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多卖点。” 图支听到雁门关,劝道:“大周和狼族打仗,你还是别去了,太危险。” 货郎笑道:“没事,那个景峰走了,公主是个好人,听说那个太监将军也不错,我去那里或许能赚点。” 景峰在雁门关的时候,经常劫掠商旅抢东西,搞得货郎不敢去。 现在景峰走了,他想去雁门关碰碰运气。 图支点头道:“也是。” 货郎又问道:“你婆娘生了没?” 说到这个,图支高兴了,笑道:“生了,是个小子,前几天刚生的。” 货郎大喜,从货担里拿出一面拨浪鼓,说道:“恭喜恭喜,我没有准备贺礼,这个拨浪鼓送给侄儿。” 图支没有推辞,收了拨浪鼓,笑道:“这些鸟蛋你拿着,给嫂子补补身子。” 货郎也不客气,收了鸟蛋。 这时,一队马车轿子走过去,为首一个中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身后马车里坐着一个孩子,还有几个侍卫保护,孩子正在好奇地打量周围的人群。 货郎看着男子,羡慕道:“这是新任的宁远县令,那是他的公子。命不同啊,县令的儿子是公子,我的儿子是货郎,你的儿子应该还是猎户吧” 货郎这是羡慕,并没有别的意思,但图支却陷入了沉默。 “老弟,我先走了,替我向弟妹问个好。” 货郎挑起担子往雁门关去。 图支看着远去的货郎,蹲在地上啃着面饼,心里不停地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