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被姜霄这一套小动作搞懵了,脑子还没转过弯呢,茫然的看着桌子上的钢钉。 【院长: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呀!】 【估计当了这么久的院长,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大场面吧?】 不到一分钟。 院长就看到姜霄身上的几个血窟窿已经完全恢复如初。 原来如此,这个人的天赋是强悍的恢复力? 院长松了口气,他刚刚还真的以为姜霄是个变态的怪物呢。 “算了,姜霄医生,我累了,你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不,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像海绵宝宝那样陪我玩一整天!” “姜霄医生,请你立刻出去,不要以为有着强悍的恢复能力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也不是什么海绵宝宝!” 啪! 暴露在灯光下的院长怨念太强,直接把吊灯给干爆了,屋子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 “啥?院长你说什么?我这里太黑了完全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你可以大声一点吗!” 院长:我就 【太黑了,我听不清】 【我感觉院长他他其实也挺难的。】 【说实话,院长好像不是坏人,最起码你不开灯的话。】 【确实,到现在也就姜霄一个人开灯才遭到院长的针对。】 【院长变成那副德行了,自然是不愿意开灯把自己暴露出来。】 此时的院长深吸了一口气。 哪怕作为见多识广的神经病院长,姜霄这种程度的精神病也是极其炸裂的。 “派大星,我觉得现在已经到了睡觉时间,你觉得呢?或许,你现在应该回到自己的房间美美的睡一觉?” “噢!院长,你说的很对,那是我的专长。” 院长立马顺着杆子把话茬接过了。 “是的,睡觉也许是个好主意,他肯定是你的专长,没错。” “错,我的专长是被人叫派大星!”姜霄说的一脸义正言辞。 院长: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哈,哈哈给我死!!” ‘歘歘歘!’ 几根钢钉全部从姜霄的脖子处贯穿而过。 ‘咚’的一声。 姜霄的脑袋掉在了地上,还调皮的滚了几圈才停下。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作为院长的威严,真当我是泥捏的不成!” 再强大的恢复能力又如何? 我不信把你的脑袋割下来你还能活! 但是他失算了,姜霄的能力不是恢复,而是不死! 在院长那震惊的注视下。 姜霄没有头颅的身体重新长出了一个脑袋。 而没有身子的脑袋也重新长出了下半截的身子! “关于你是不是泥捏的问题非常复杂。” 一个姜霄摸着下巴一脸严肃的说道。 “噢,或许你不是,我觉得你更像是更像是对了!你更像是蟹老板!” “不对不对,痞老板,院长更像是痞老板!” 另一个姜霄明显有着不同的看法。 “不过这不重要,蟹老板。你愿意告诉我海绵宝宝在哪里吗?” “你叫错了!他是痞老板!痞老板你只需要告诉我海绵宝宝在哪里,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噢不!你不能这么做,美味蟹煲秘法你不能告诉痞老板这个坏蛋!” “你说的,他是蟹老板,不是痞老板。” “也许是那样,但是我还是不会同意,海绵宝宝会生气的!” “其实,我想说的秘密是告诉痞老板鼻屎是怎么来的。” “我想蟹老板不会想知道你说的这个秘密的。” “不,他是痞老板!我觉得他一定愿意知道!” “蟹老板,请你想办法证明自己到底是谁。” “痞老板,告诉他!你到底是谁!” 一个姜霄把墙上的钉子重新交给呆若木鸡的院长手里。 院长拿着钢钉不知所措的坐在椅子上。 “院长,你得拿住他!使劲的抓住它,使劲啊你!” 疯子! 这个姜霄是个杀不死的疯子,是神经病! ‘duangduangduang!’ 院长近乎癫狂的抄起桌子上的钢钉,哐哐哐的给自己重新钉在了椅子上。 劳资不陪你们玩了! 把自己钉起来其实也挺舒服的。 “蟹老板,既然既然考试是看排名的,为什么大家不一起交白卷呢?” 噢,天呐,这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才能想到这个问题? “求你们了!你们让痞老板或者蟹老板睡觉吧!如你所见,我愿意让出这个院长的位置!” 【我想换台了,脑子好乱。】 【院长被折磨的甚至愿意交出他院长的位置。】 【没个三十年脑血栓的完全看不懂姜霄在说什么。】 【记住!不用试图理解一个神经病的话,除非你想成为他。】 【可是我觉得他说的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啊】 【如果高考大家都考零分,大家岂不是都有大学上?省去了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啊!】 【这个点子确实妙!很难想象是一个神经病能问出来的。】 【兄弟们,换台吧,我宁愿看沃布举博士的推理】 当看到姜霄终于肯放过院长离开的时候。 大家立刻换台! 再看下去就真的要成精神病了。 此时沃布举的神经还是紧绷着,冷汗都地面都浸湿了。 那诡异的‘咚咚’声没有离开,一直在无规律的敲打着他的房门。 ‘咚!!’ 似乎是恼羞成怒了,最后一下的敲门声特别大! 随后‘咚咚’声应该是不想等了,逐渐越来越远 “呼呼” 沃布举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刚刚那压抑的感觉让他的神经差点崩溃。 ‘咚咚咚’ 卧槽,踏马的又来! 刚放松的沃布举又紧张了起来! “沃布举医生,我们应该去查房了。”敲门的人说道, 哦,原来是保安。 为了确认安全,沃布举又问了门外的人几个问题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直到却认无误之后才出门和保安一起去查房。 “对了,你刚刚有没有听到咚咚咚的敲击声?” 敲击声? 保安狐疑的看了沃布举一眼。 “我一直待在走廊,并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嗯? 难道是精神类的幻听? 沃布举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门,上面明明有着血红色的印记! 不如如此,上面还有着无数道凌乱的抓痕! “走吧,沃布举医生,快点查完房睡觉了。” 眼看保安不想多说,沃布举也压下了心里的好奇,打算看看能不能通过查房找到些线索。 打开王小爱的房间。 发现后者睡得很香,很熟,连两人查房的声音都没能惊醒她。 不过心思缜密的沃布举对此还是存疑态度。 有没有可能她是在装睡? 毕竟无论是开门还是查房的声音都不算小,这都吵不醒她? 打开王海的房间。 后者还没上床,看样子应该是刚准备睡觉。 对于查房王海也习以为常了,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没上床? 有没有可能是王海呢? 敲完们之后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可是为什么保安说他什么都没看见? 最后是白柳的房间。 后者依旧美丽,并且给过来查房的保安和沃布举都沏了茶。 而她自己则是坐在一边抱着看了起来。 随着茶香味飘出来,白柳皱着秀眉说道。 “奇怪,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呢,一直敲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