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看到那个又高又壮的汉子一脸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你们快点回去吧,别在这里吵得我不得安逸。你们给我记住,后期振兴局谁欠你们钱你们就找谁去,再不准这样胡子眉毛一把抓。” “你们这是碰到了我这个大好人,如果是别人的话,打破你后脑勺都不会同意还欠你们,任何事情都要找经手人。” “吃一堑长一智,希望你们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秦放无比真诚的一席话说得那个又高又壮的汉子满脸通红,众人频频点头纷纷认可,他们一再对秦放表示谢意后忙不迭地走了。 看到众人一个个喜滋滋地离去了,秦放连忙躺下睡觉。 他昨天整整一晚上没有合眼,今天一天没空不说,还遭遇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特别是与柳裴芸的夫妻戏,现在想起来还面红耳赤。 “想老婆想疯了,竟然与柳裴芸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甜言蜜语,真不害臊,秦放啊,你要自我检讨。”秦放指着脑门自我检讨。 秦放一想到老婆,刚刚明明疲劳的睁不开眼睛,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索性起床,打开电脑,又插上优盘,从头到尾看与黄悦悦恋爱时期的视频与照片,特别是他们领结婚证时的誓言,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听着自己的誓言泪流满面。 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的天各一方。 曾经承诺要成为人中龙凤,如今却成了泡影。 虽然在努力,却没有效果。 不管任何一张相片或者视频,他的老婆都是明媚动人笑靥如花,看一眼就会终生眷恋。 这一夜,他辗转难眠,脑袋里走马灯似的,想了许多女人,想得最多的还是老婆。 他的心属于老婆。 除了老婆,他想得最多的就是白处长。 他忘记不了白处长留给自己的初夜,忘不了白处长瞒着自己她独自一人去打胎,他忘不了白处长在医院里守着生命垂危的自己说的话,忠言逆耳,终生难忘。 他忘不了白处长对他的帮助,点点滴滴,记忆犹新。 也许,振兴局里,明天或者后天,就会调一位处长来。 但是,在秦放心里,除了白处长,其他人都是处长而已。 他想起与白处长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白处长竟然狠着心说来世再见。 秦放每当想起这几个字时,心里就阵阵作痛。 他不明白,生活为什么这么残酷无情,官场为什么如此水深,他多么我与白处长在一起工作的机会多一些,再多一些。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匆匆一别,再也不见。 “白处长,白露露,露露。”秦放不由自主地喊着白处长的名字,想象着白处长现在何方。 他给她打过无数次电话,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难道,一旦分开,就再也不见吗? 秦放承认,他与白处长的感情只能是感情而已,与爱无关,能够与她融为一体,既有误打误撞的成分,也有感恩的称谓。 秦放甚至觉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如果从前与白处长在一起的时候,会预想到今天的结局,倒不如多与白处长温柔几次,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白处长嫁了一个有缺陷的男人,也注定了她是一个不健全的女人。 可以想象,白处长结婚十年还是处,又有几个女人能够忍受。 如果当初不是吴局长下药的话,白处长至今都是完璧之身。 这样的女人实在是了不起! “白处长,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秦放的心?”秦放再次在心里喊着白处长,那个曾经多次让自己化险为夷的好女人。 “咚咚咚!”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都这么晚了,谁在敲门?”秦放一脸不可思议,半夜里打电话都让人害怕,更别说敲门,更何况,不久前已经送走了一波砸门的人,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秦放想象着是不是听错了,他连忙侧着耳朵听。 “咚咚咚!” 敲门声这次加大了力度,并且还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秦放也不开灯,连忙轻脚轻手地走到门口一看,顿时慌了手脚。 见过不讲道理的女人,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们。 “柳裴芸,你是不是搞错了?你肯定是搞错了,不然的话,我们敲门咋没有人应声?”门外,站着一群女人,其中一个普通话不标准的女人说,她的手上举着手机电筒,对着猫眼往秦放房间里照,刺眼的光线顺着猫眼射入室内,吓得秦放一下子蹲下身子。 看到手机电筒照到了屋里,立即有人问:“屋里有人吗?看得见?” “看不见,屋里黑洞洞的。”举着手机的女人不停地晃动手机电筒里射出的光线,失望地说。 另一个女人接着说:“估计秦放不在屋里。” “那我们明天去振兴局找他?”这才是柳裴芸的声音。 秦放这才听明白了,这些人找他要徐倩月骗走的钱。 秦放决定不管她们,徐倩月骗她们的钱与自己毫不相干。 这些女人们,唯恐天下不乱,无缘无故的搞个什么闺蜜集体养老别墅,这一个个都是这么想的,并且都是才三十岁左右,谈养老是不是太早了? 不管她们在外面如何喊叫,敲门,只要不砸门,秦放怎么也不会搭理她们。 没想到,偏偏在这时候秦放的哈欠一个接一个,看来是真累了。 他努力支撑着眼皮子,又对着猫眼朝外看,八个女人已经走远了。 “啊哦!”秦放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倒头就睡。 不一会,他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看到了老婆黄悦悦。 黄悦悦含笑看着他,用柔软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吻着他的睫毛,还伸出丁香小舌调皮地在他唇边游来游去,热乎乎,甜津津,诱人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