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秦放依旧沉浸在往日与妻子在一起的模样。 “叮铃铃!” 神秘电话又在响。 秦放不接。 “秦放,你快点接电话啊?”徐倩月连忙从秦放手里夺过来电话,帮他按下接听键,还将电话放在秦放的耳朵上。 “快接电话。”徐倩月附在秦放的另一只耳朵上“命令”。 秦放现在完全失去了自主权,完全被女人袭来的洪水包围,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心里奇痒难受,几乎失去了自控能力。 “喂?”他咬紧牙关,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对着电话嚣张地叫,他的声音一点也不温柔,他紧了手里的小巧玉手,滑腻细嫩,妙不可言。 他以为又是小姨子打来的恐吓电话。 现在,他秦放不怕她,反而还想气气她。 那天柳裴芸说了,这个小姨子与老婆不是亲生姐妹,那就更不用怕她。 既然不是亲生姐妹,老婆一定不会听她的话。 那么,有什么理由害怕小姨子呢? 他甚至还想着让徐倩月再“吧唧”自己一口,让电话里的小姨子听见,让小姨子气得娇躯乱抖,气得杏眼发黑,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秦放突然就笑了。 “秦放?你笑什么?你怎么笑得这么不正常?我们结婚六年了,我从来就没有听见你这么笑过?你的声音好怪啊?”电话里,传来不是老婆妹妹、秦放小姨子的声音,而是老婆黄悦的声音。 “我的天啊!这怎么是……”秦放原本准备说“这怎么是老婆大人”,但随即灵光一闪,不往下说。 因为他看见了徐倩月恶狠狠的目光。 “她是谁,电话里的女人是谁?”徐倩月立即俏脸发白,杏眼发红,纤纤玉指在空中划来划去,最后竖起第二个手指头,指着秦放的鼻子问。 “这是我小姨子。”鬼使神差地,秦放说了假话,并且还当着老婆的面。 “秦放?你瞎说什么?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和谁在一起?我怎么变成了你小姨子了呢?” “你不是我小姨子还会是谁?”“啪”一声,直接挂机。 “秦放,你小姨子究竟怎么回事啊?我感觉她的话怎么有点……”徐倩月奇怪地看着秦放。徐倩月耳朵里还响着刚刚电话里的声音,一个好听的女人的声音。 “走吧,倩月,我们上车。”秦放打开车门,请徐倩月上车。 两个保镖终于熬到头了,连忙“哒哒哒”地奔向后车座,再不用夹着腿走路了。 “保镖。” “你们过来。” 只可怜,两个保镖高兴的太早了。 他们在后车座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听见徐倩月的喊声,连忙探头一看,徐倩月与秦放已经手牵手站在了后车座门口。 “还不快点下来开车去,磨磨叽叽的,一点都不灵活,快点。”是徐倩月娇叱的声音。 两个保镖立即就要下车,但随即又夹紧双腿。 他们心想:“毕竟我家小姐才二十一岁,虽然留过学,漂洋过海的,但终究是自己人,在她面前还是保守一点点好不好?” 这样想着的话,两名保镖越发小心翼翼地妥善保管自己的庞然大物。 他们两个几乎是一步步移到驾驶室与副驾驶上去的。 秦放是男人,心知肚明。 徐倩月是女人,没有亲身体会,哪里知道这是男人的通病? “开车,开慢点。”徐倩月特意叮嘱两个保镖。 两个保镖心神意会,相互眨眼睛。 “小姐这是恋爱了。”一个保镖的眼神,他们用眼神示意。 另一个保镖的眼神:“是的,他们想搞车震。” “错,不是,他们是想接吻。” “错,他们是想靠的更近。” “不过,我现在发现这个男的好像不愿意与小姐那个啥。” “怎么会呢?我们家小姐可是年轻有为的大企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百里挑一,万里挑一。” “秦放这小子走了狗屎运。” 两个保镖用眼神相互示意,并且示意得津津有味,他们连腿都忘记夹了。 车后座。 徐倩月将葱白小手放在秦放的腿上,不停地摩挲。 秦放的思维还没有缓过神来,他在担心老婆黄悦悦,想象着一会与徐倩月分开后,立即将电话打过去。 当他将手机放在眼下晃了一下时,就知道打不通了,又是陌生号。 他心乱如麻。 而徐倩月却上下其手,忙碌得如火如荼。 秦放暗叫不好,这被摸得心慌意乱的,这还不如坐到驾驶室开车洒脱。 不得不说,秦放是坐怀不乱的柳怀玉。 刚开始,徐倩月下飞机时,他恍恍惚惚地将徐倩月当成了老婆,她们还是有一些相似之处,个子一样高。 胖瘦都一样,并且穿衣服还撞衫。 但性格不一样,这点值得庆幸,不然的话,早就爬上床了。 他们之间在每一次动荡不安即将决堤时,徐倩月就会露出霸道的本性令秦放及时清醒,及时罢手,及时收起男人的“尾巴”,及时提醒自己“这不是老婆黄悦,而是女企业家徐倩月”,及时督促自己不要在错误的路上前行。 切记:老婆是老婆,徐倩月是徐倩月,她们两个是性格完全不同的女子。 “秦放,你在想什么?”看到忙得不亦乐乎,而这死木头秦放竟然没有反应。 徐倩月不再上下其手,而是撅起小嘴,看得秦放无可适从。 “秦放,你最近一段时间在干什么?是不是又迷上别的女人了?”徐倩月这段时间去了国外,当然不知道秦放过的什么日子。 “没有。”秦王无精打采,不得不说,他依旧没有从“色狼”阴影中走出来。 他之所以来接徐倩月,还是希望徐倩月的企业能为永安县做出更大的成绩。 用通俗的话说,他在巴结徐倩月。 至于徐倩月怎么想,他就不得而知。 徐倩月一见面就说想他爱他需要他。 秦放不知道这个需要是什么意思,具体是指哪方面? 有一次,徐倩月逼他妥协时,他故作开玩笑地问:“倩月,你具体需要我哪方面?” “哪方面都要。” 明摆着是棱模两可的话,并且含义很深。 从那以后,秦放就不愿意去理解那么多,归根结底他们只是官场与商场的关系。 “谁说我们没有未来?我一定要得到你,你本来就属于我。” 秦放苦笑,摇头。 换来的又是徐倩月疾风暴雨般的爱意抒发。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秦放为了给自己争一口气,才这么拼命的。 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地葬送自己的前程? 他在女人手上吃过最大的亏,也享受过最浓的爱。 他不想占女人的便宜,也不想吃女人的亏,他想要的是做好真正的自己。 他不想靠任何人,靠任何人都是不可取,只有自己有底气,才能得到人家的认可。 但现在……他与徐倩月这样,算什么呢? 他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做出无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