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九,细雨在这个清晨还持续的下着。 林间、山间,被阳光一照,水雾腾腾。 云国岛东南方向,位于海岸十里左右的第一个哨所,矗立在通往平安京的一条崎岖的泥路旁。 倭人士兵打着哈欠,在营地来来往往的进出。 除此之外,路上偶尔也有倭人百姓背着背篓,从路旁经过,去附近的林野摘野菜、或采药材,不过更多的百姓,此时被哨所征召过来,帮忙拉运粮食,各地、各处官道,几乎都能看到背负粮食和鱼干的矮瘦身影。 监视这些百姓的倭兵,若有发现有人偷懒,或偷偷私藏粮食,一旦逮住不管对方是男是女,还是老幼,就是一顿毒打。 有时也会因为收不住手将人打死。 毕竟眼下四国岛已被攻陷,这边采取坚壁清野的策略,凡是能吃的东西,全都要收集到平安京,而村子的百姓,只有身体强壮的男女才可以进去,至于老弱,则留在村里自生自灭。 短短几日,收集到的粮草已占到了七成左右。 足够平安京内的三万士卒吃喝一个月,但武田信玄为了保险起见,自己所辖地盘,就差地皮都一起搜刮了。 而被征召的这些倭民,并没有因为强制,或没收了粮食与军队发生摩擦,更没有什么凄凉、悲壮的事,反而一个個极为狂热,哪怕自己饿的皮包骨,也甘愿帮忙挑送东西。 毕竟帮助大名,就是为大御门天皇陛下尽忠,就算饿死,他们都感觉是光荣的。 到得这天,下了两三天的蒙蒙细雨,这处靠近海边的东南哨所,亦如之前两日那般,动员倭人、监管倭人,扼守这边防御的同时,也在监督收粮,山川龟三郎是这里的轻足头,共四十人,因为靠近海岸线,足轻数达到四十人,算得上一处中型的驻防点。 海岛资源匮乏的缘故,只有足轻头才有像样的甲胄,但也极为简单,竹或木片制成的胴(护身铠甲)与草摺(裙),再加上阵笠(战盔)组成简单的一身,而且还是由大名暂时借给他们使用。 剩下的足轻则更加简单,一身麻衣麻裤,麻衣短袖,麻裤只到膝盖,手里的竹枪大多数都是竹子削尖做成的。 不过四十人里,还有五名轻足弓手,手里的长弓倒没有任何掺假,不过这些弓手可是平安京正规兵马,是有编制的,跟农夫征召的足轻完全不同。 这个蒙蒙细雨的清晨,五名轻足弓手并没有走出哨营,毕竟下雨对他们来说,就是难得的放假。 雨水会打湿弓身,松软弓弦。 而山川龟三郎则驱使麾下的三十五个轻足,抓紧时间,让这处的数百倭人百姓抓紧时间通过。 这晨阳夹杂细雨的天色之中,各种倭语发出谩骂、调戏、大吼的声音,然后混杂到一起,给人一种热火朝天的错觉。 背后插着小旗的山川龟三郎,持着带枪头的竹枪,腰间挎着一把刀,威风凛凛的带着两个士卒刚从前方道路巡视回来。 这是他驻防此处,每日都要做的例行检查和巡逻,而麾下其他人,光着脑袋顶着蒙蒙细雨,吆喝着过去的百姓,不时还会踹出一脚,蹬在走得慢的人屁股后面。 偶尔,看到这些百姓当中还有姿色出众的,免不了上前调戏一番,若是对方有意,就可放下粮秣转交给其他人,便和这些士卒到附近林子里大战一番。 今日的劳役便可免去。 山川龟三郎看到几个轻足又在调戏一个倭人女子,远远喝骂几句,将他们驱散,随后让身旁的亲兵上前将女人带过来,随他一起返回哨营。 就在他揽着那个扭捏的矮小妇人回哨营的途中,这处哨所南面五里,成百上千的铁蹄,翻腾在大地上,溅起坑洼中的积水。 一支两千人的铁骑,持着大刀飞快奔行,几个呼吸间,已经距离哨所不足四里了。 这种没有平整过的官道上,还有许多埋头运送粮秣、木材、石头的倭人百姓,铁骑来时,他们纷纷偏头。 下一刻,奔行而来的铁骑,垂下的刀锋横在了左右,随着战马狂奔,刀锋入肉,一颗颗脑袋冲天而起。 混乱、尖叫顿时响彻。 乌泱泱的人群在官道和原野奔逃起来,混乱的声音一段路接着一段路的传递到这边哨营时,在辕门附近的山川龟三郎停下脚步,揽着身边的倭女回头看去。 一道奔行的马队已如洪流般沿着崎岖的道路,朝这边蔓延而来。 …… 由南向东北方向奔行的这支骑兵,正是关羽统领的虎骑营。 从来到海上后,就一直停留附近,当初好不容易接到天子试探进攻的命令,结果被怪风挡住不说,差点被倭人满载火油的火船一锅全端了,要不是有突然出现的吕蒙,舍命相救,恐怕今日轮不到他们率先蹬上这座云国岛。 当再次接到天子的命令,所有人在船舱、岛礁卯足了劲儿,抵达岸边后,更是让战马舔了一手的盐。 这段海上漂泊的日子结束了,所有人将心里憋着的那股凶厉之气,完全的宣泄出。 当天凌晨,屠了海边一座倭人村落后,关羽派人告知二弟,让他沿西面第二条规划好的路线与他并驾齐驱,直到黄龙。 虎步、虎骑两营,旋即分开,张飞、张苞率步卒从由南往北的一条直线,直插平安京前面。 而关羽则率骑兵由南往东北,形成一个弧度,杀向平安京右后侧。 虎骑营的队伍之中都不是新兵,大多数人都得关羽或者周仓,有时是关平传授在马背上用刀的经验。 在中原、西北、江东等战场上,建立过偌大的威名,面对还没马高的倭人,他们甚至担心,还没挥刀,光一个骑兵冲锋,对方就被马蹄给踩死了。 轰隆隆—— 清晨的奔行之中,单调的马蹄声汇聚起来,便是平地旱雷般的声响,冲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关羽,青袍照盖半身,内里则是一套金色的明光铠,他旁边跟着冲在前面的,便是老兄弟周仓。 “拔掉这个地方!”关羽促马狂奔,手中青龙倒悬。 马蹄声里,周仓目光严肃地点了头:“仓为君侯开路!” 奔行的马队旋即分开,一支两百人的骑兵跟随周仓奔行到了前方,途中遇上惊慌奔逃的倭人百姓,他们看也不看,直接纵马将他们撞翻在地,踏着血肉筋骨,朝那边正紧张结阵的倭兵碾杀过去。 靠近哨营短短的十多息里,周仓挂刀挽弓,随意的朝对面结阵的倭兵射了一箭,不管中没中,收弓取刀,双脚一点马腹,刀锋垂在地上,声音暴喝:“二十息杀掉他们!” 身后两百虎骑营骑兵的速度越来越快—— 哨营外面,此时山川龟三郎的三十五人仓惶集合,随即有箭矢飞过来,将其中一人直接射翻的同时,他们互相打气,聚集到一起,保持紧凑的阵列架起枪阵。 轰隆隆! 奔涌的两百虎骑营骑兵,带着裂地般的威势的手持大刀在狂奔中分成左右两拨,直接绕过枪阵的正面,潮水般从两侧奔行而过。 倭阵保持阵列转动,周仓手臂猛地挥开,大刀划过一杆杆竹枪,数柄竹枪断成两截掀上半空。 更多的骑兵挥出大刀,整个三十五人的枪阵一半的竹枪被削去半截。山川龟三郎也在其中,他将手里的半截竹枪一丢。 拔出腰间的刀锋,恶狠狠的冲向刚奔行过来的夏国骑兵,刀锋与对方大刀磕碰,火星溅起的刹那,他身子也被战马撞上,重重的被撞飞出去,才滚落在地,口鼻间已全是鲜血。 两百名虎骑营骑兵没有丝毫的停顿,横着大刀仍旧在飞驰,三十五个轻足就像是卷入旋涡当中,转眼间手中兵器就被卷没了。 顷刻,更多的骑兵蔓延兵过来,照着已经没有任何威胁的倭兵,一个个发起冲锋的骑兵,犹如打桩机般,疯狂凿进人堆。 粘稠的血浆、破碎的残肢、血肉,随着骑兵去往的方向,一路铺砌过去。 两个冲锋下来,三十五个倭人,几乎跟沾地上一般,变成一张张血毯。 关羽并没有冲锋,这样的战事,还用不到他亲自出马,待这里结束,让人在倭人的哨营放了一把火。 他这么做,自然是不怕让其他倭人知晓,反而是故意让附近,乃至平安京那边的倭人知道。 他关云长直接杀过来了! 本章完 …… 由南向东北方向奔行的这支骑兵,正是关羽统领的虎骑营。 从来到海上后,就一直停留附近,当初好不容易接到天子试探进攻的命令,结果被怪风挡住不说,差点被倭人满载火油的火船一锅全端了,要不是有突然出现的吕蒙,舍命相救,恐怕今日轮不到他们率先蹬上这座云国岛。 当再次接到天子的命令,所有人在船舱、岛礁卯足了劲儿,抵达岸边后,更是让战马舔了一手的盐。 这段海上漂泊的日子结束了,所有人将心里憋着的那股凶厉之气,完全的宣泄出。 当天凌晨,屠了海边一座倭人村落后,关羽派人告知二弟,让他沿西面第二条规划好的路线与他并驾齐驱,直到黄龙。 虎步、虎骑两营,旋即分开,张飞、张苞率步卒从由南往北的一条直线,直插平安京前面。 而关羽则率骑兵由南往东北,形成一个弧度,杀向平安京右后侧。 虎骑营的队伍之中都不是新兵,大多数人都得关羽或者周仓,有时是关平传授在马背上用刀的经验。 在中原、西北、江东等战场上,建立过偌大的威名,面对还没马高的倭人,他们甚至担心,还没挥刀,光一个骑兵冲锋,对方就被马蹄给踩死了。 轰隆隆—— 清晨的奔行之中,单调的马蹄声汇聚起来,便是平地旱雷般的声响,冲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关羽,青袍照盖半身,内里则是一套金色的明光铠,他旁边跟着冲在前面的,便是老兄弟周仓。 “拔掉这个地方!”关羽促马狂奔,手中青龙倒悬。 马蹄声里,周仓目光严肃地点了头:“仓为君侯开路!” 奔行的马队旋即分开,一支两百人的骑兵跟随周仓奔行到了前方,途中遇上惊慌奔逃的倭人百姓,他们看也不看,直接纵马将他们撞翻在地,踏着血肉筋骨,朝那边正紧张结阵的倭兵碾杀过去。 靠近哨营短短的十多息里,周仓挂刀挽弓,随意的朝对面结阵的倭兵射了一箭,不管中没中,收弓取刀,双脚一点马腹,刀锋垂在地上,声音暴喝:“二十息杀掉他们!” 身后两百虎骑营骑兵的速度越来越快—— 哨营外面,此时山川龟三郎的三十五人仓惶集合,随即有箭矢飞过来,将其中一人直接射翻的同时,他们互相打气,聚集到一起,保持紧凑的阵列架起枪阵。 轰隆隆! 奔涌的两百虎骑营骑兵,带着裂地般的威势的手持大刀在狂奔中分成左右两拨,直接绕过枪阵的正面,潮水般从两侧奔行而过。 倭阵保持阵列转动,周仓手臂猛地挥开,大刀划过一杆杆竹枪,数柄竹枪断成两截掀上半空。 更多的骑兵挥出大刀,整个三十五人的枪阵一半的竹枪被削去半截。山川龟三郎也在其中,他将手里的半截竹枪一丢。 拔出腰间的刀锋,恶狠狠的冲向刚奔行过来的夏国骑兵,刀锋与对方大刀磕碰,火星溅起的刹那,他身子也被战马撞上,重重的被撞飞出去,才滚落在地,口鼻间已全是鲜血。 两百名虎骑营骑兵没有丝毫的停顿,横着大刀仍旧在飞驰,三十五个轻足就像是卷入旋涡当中,转眼间手中兵器就被卷没了。 顷刻,更多的骑兵蔓延兵过来,照着已经没有任何威胁的倭兵,一个个发起冲锋的骑兵,犹如打桩机般,疯狂凿进人堆。 粘稠的血浆、破碎的残肢、血肉,随着骑兵去往的方向,一路铺砌过去。 两个冲锋下来,三十五个倭人,几乎跟沾地上一般,变成一张张血毯。 关羽并没有冲锋,这样的战事,还用不到他亲自出马,待这里结束,让人在倭人的哨营放了一把火。 他这么做,自然是不怕让其他倭人知晓,反而是故意让附近,乃至平安京那边的倭人知道。 他关云长直接杀过来了! 本章完 …… 由南向东北方向奔行的这支骑兵,正是关羽统领的虎骑营。 从来到海上后,就一直停留附近,当初好不容易接到天子试探进攻的命令,结果被怪风挡住不说,差点被倭人满载火油的火船一锅全端了,要不是有突然出现的吕蒙,舍命相救,恐怕今日轮不到他们率先蹬上这座云国岛。 当再次接到天子的命令,所有人在船舱、岛礁卯足了劲儿,抵达岸边后,更是让战马舔了一手的盐。 这段海上漂泊的日子结束了,所有人将心里憋着的那股凶厉之气,完全的宣泄出。 当天凌晨,屠了海边一座倭人村落后,关羽派人告知二弟,让他沿西面第二条规划好的路线与他并驾齐驱,直到黄龙。 虎步、虎骑两营,旋即分开,张飞、张苞率步卒从由南往北的一条直线,直插平安京前面。 而关羽则率骑兵由南往东北,形成一个弧度,杀向平安京右后侧。 虎骑营的队伍之中都不是新兵,大多数人都得关羽或者周仓,有时是关平传授在马背上用刀的经验。 在中原、西北、江东等战场上,建立过偌大的威名,面对还没马高的倭人,他们甚至担心,还没挥刀,光一个骑兵冲锋,对方就被马蹄给踩死了。 轰隆隆—— 清晨的奔行之中,单调的马蹄声汇聚起来,便是平地旱雷般的声响,冲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关羽,青袍照盖半身,内里则是一套金色的明光铠,他旁边跟着冲在前面的,便是老兄弟周仓。 “拔掉这个地方!”关羽促马狂奔,手中青龙倒悬。 马蹄声里,周仓目光严肃地点了头:“仓为君侯开路!” 奔行的马队旋即分开,一支两百人的骑兵跟随周仓奔行到了前方,途中遇上惊慌奔逃的倭人百姓,他们看也不看,直接纵马将他们撞翻在地,踏着血肉筋骨,朝那边正紧张结阵的倭兵碾杀过去。 靠近哨营短短的十多息里,周仓挂刀挽弓,随意的朝对面结阵的倭兵射了一箭,不管中没中,收弓取刀,双脚一点马腹,刀锋垂在地上,声音暴喝:“二十息杀掉他们!” 身后两百虎骑营骑兵的速度越来越快—— 哨营外面,此时山川龟三郎的三十五人仓惶集合,随即有箭矢飞过来,将其中一人直接射翻的同时,他们互相打气,聚集到一起,保持紧凑的阵列架起枪阵。 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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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涌的两百虎骑营骑兵,带着裂地般的威势的手持大刀在狂奔中分成左右两拨,直接绕过枪阵的正面,潮水般从两侧奔行而过。 倭阵保持阵列转动,周仓手臂猛地挥开,大刀划过一杆杆竹枪,数柄竹枪断成两截掀上半空。 更多的骑兵挥出大刀,整个三十五人的枪阵一半的竹枪被削去半截。山川龟三郎也在其中,他将手里的半截竹枪一丢。 拔出腰间的刀锋,恶狠狠的冲向刚奔行过来的夏国骑兵,刀锋与对方大刀磕碰,火星溅起的刹那,他身子也被战马撞上,重重的被撞飞出去,才滚落在地,口鼻间已全是鲜血。 两百名虎骑营骑兵没有丝毫的停顿,横着大刀仍旧在飞驰,三十五个轻足就像是卷入旋涡当中,转眼间手中兵器就被卷没了。 顷刻,更多的骑兵蔓延兵过来,照着已经没有任何威胁的倭兵,一个个发起冲锋的骑兵,犹如打桩机般,疯狂凿进人堆。 粘稠的血浆、破碎的残肢、血肉,随着骑兵去往的方向,一路铺砌过去。 两个冲锋下来,三十五个倭人,几乎跟沾地上一般,变成一张张血毯。 关羽并没有冲锋,这样的战事,还用不到他亲自出马,待这里结束,让人在倭人的哨营放了一把火。 他这么做,自然是不怕让其他倭人知晓,反而是故意让附近,乃至平安京那边的倭人知道。 他关云长直接杀过来了! 本章完 …… 由南向东北方向奔行的这支骑兵,正是关羽统领的虎骑营。 从来到海上后,就一直停留附近,当初好不容易接到天子试探进攻的命令,结果被怪风挡住不说,差点被倭人满载火油的火船一锅全端了,要不是有突然出现的吕蒙,舍命相救,恐怕今日轮不到他们率先蹬上这座云国岛。 当再次接到天子的命令,所有人在船舱、岛礁卯足了劲儿,抵达岸边后,更是让战马舔了一手的盐。 这段海上漂泊的日子结束了,所有人将心里憋着的那股凶厉之气,完全的宣泄出。 当天凌晨,屠了海边一座倭人村落后,关羽派人告知二弟,让他沿西面第二条规划好的路线与他并驾齐驱,直到黄龙。 虎步、虎骑两营,旋即分开,张飞、张苞率步卒从由南往北的一条直线,直插平安京前面。 而关羽则率骑兵由南往东北,形成一个弧度,杀向平安京右后侧。 虎骑营的队伍之中都不是新兵,大多数人都得关羽或者周仓,有时是关平传授在马背上用刀的经验。 在中原、西北、江东等战场上,建立过偌大的威名,面对还没马高的倭人,他们甚至担心,还没挥刀,光一个骑兵冲锋,对方就被马蹄给踩死了。 轰隆隆—— 清晨的奔行之中,单调的马蹄声汇聚起来,便是平地旱雷般的声响,冲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关羽,青袍照盖半身,内里则是一套金色的明光铠,他旁边跟着冲在前面的,便是老兄弟周仓。 “拔掉这个地方!”关羽促马狂奔,手中青龙倒悬。 马蹄声里,周仓目光严肃地点了头:“仓为君侯开路!” 奔行的马队旋即分开,一支两百人的骑兵跟随周仓奔行到了前方,途中遇上惊慌奔逃的倭人百姓,他们看也不看,直接纵马将他们撞翻在地,踏着血肉筋骨,朝那边正紧张结阵的倭兵碾杀过去。 靠近哨营短短的十多息里,周仓挂刀挽弓,随意的朝对面结阵的倭兵射了一箭,不管中没中,收弓取刀,双脚一点马腹,刀锋垂在地上,声音暴喝:“二十息杀掉他们!” 身后两百虎骑营骑兵的速度越来越快—— 哨营外面,此时山川龟三郎的三十五人仓惶集合,随即有箭矢飞过来,将其中一人直接射翻的同时,他们互相打气,聚集到一起,保持紧凑的阵列架起枪阵。 轰隆隆! 奔涌的两百虎骑营骑兵,带着裂地般的威势的手持大刀在狂奔中分成左右两拨,直接绕过枪阵的正面,潮水般从两侧奔行而过。 倭阵保持阵列转动,周仓手臂猛地挥开,大刀划过一杆杆竹枪,数柄竹枪断成两截掀上半空。 更多的骑兵挥出大刀,整个三十五人的枪阵一半的竹枪被削去半截。山川龟三郎也在其中,他将手里的半截竹枪一丢。 拔出腰间的刀锋,恶狠狠的冲向刚奔行过来的夏国骑兵,刀锋与对方大刀磕碰,火星溅起的刹那,他身子也被战马撞上,重重的被撞飞出去,才滚落在地,口鼻间已全是鲜血。 两百名虎骑营骑兵没有丝毫的停顿,横着大刀仍旧在飞驰,三十五个轻足就像是卷入旋涡当中,转眼间手中兵器就被卷没了。 顷刻,更多的骑兵蔓延兵过来,照着已经没有任何威胁的倭兵,一个个发起冲锋的骑兵,犹如打桩机般,疯狂凿进人堆。 粘稠的血浆、破碎的残肢、血肉,随着骑兵去往的方向,一路铺砌过去。 两个冲锋下来,三十五个倭人,几乎跟沾地上一般,变成一张张血毯。 关羽并没有冲锋,这样的战事,还用不到他亲自出马,待这里结束,让人在倭人的哨营放了一把火。 他这么做,自然是不怕让其他倭人知晓,反而是故意让附近,乃至平安京那边的倭人知道。 他关云长直接杀过来了! 本章完 …… 由南向东北方向奔行的这支骑兵,正是关羽统领的虎骑营。 从来到海上后,就一直停留附近,当初好不容易接到天子试探进攻的命令,结果被怪风挡住不说,差点被倭人满载火油的火船一锅全端了,要不是有突然出现的吕蒙,舍命相救,恐怕今日轮不到他们率先蹬上这座云国岛。 当再次接到天子的命令,所有人在船舱、岛礁卯足了劲儿,抵达岸边后,更是让战马舔了一手的盐。 这段海上漂泊的日子结束了,所有人将心里憋着的那股凶厉之气,完全的宣泄出。 当天凌晨,屠了海边一座倭人村落后,关羽派人告知二弟,让他沿西面第二条规划好的路线与他并驾齐驱,直到黄龙。 虎步、虎骑两营,旋即分开,张飞、张苞率步卒从由南往北的一条直线,直插平安京前面。 而关羽则率骑兵由南往东北,形成一个弧度,杀向平安京右后侧。 虎骑营的队伍之中都不是新兵,大多数人都得关羽或者周仓,有时是关平传授在马背上用刀的经验。 在中原、西北、江东等战场上,建立过偌大的威名,面对还没马高的倭人,他们甚至担心,还没挥刀,光一个骑兵冲锋,对方就被马蹄给踩死了。 轰隆隆—— 清晨的奔行之中,单调的马蹄声汇聚起来,便是平地旱雷般的声响,冲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关羽,青袍照盖半身,内里则是一套金色的明光铠,他旁边跟着冲在前面的,便是老兄弟周仓。 “拔掉这个地方!”关羽促马狂奔,手中青龙倒悬。 马蹄声里,周仓目光严肃地点了头:“仓为君侯开路!” 奔行的马队旋即分开,一支两百人的骑兵跟随周仓奔行到了前方,途中遇上惊慌奔逃的倭人百姓,他们看也不看,直接纵马将他们撞翻在地,踏着血肉筋骨,朝那边正紧张结阵的倭兵碾杀过去。 靠近哨营短短的十多息里,周仓挂刀挽弓,随意的朝对面结阵的倭兵射了一箭,不管中没中,收弓取刀,双脚一点马腹,刀锋垂在地上,声音暴喝:“二十息杀掉他们!” 身后两百虎骑营骑兵的速度越来越快—— 哨营外面,此时山川龟三郎的三十五人仓惶集合,随即有箭矢飞过来,将其中一人直接射翻的同时,他们互相打气,聚集到一起,保持紧凑的阵列架起枪阵。 轰隆隆! 奔涌的两百虎骑营骑兵,带着裂地般的威势的手持大刀在狂奔中分成左右两拨,直接绕过枪阵的正面,潮水般从两侧奔行而过。 倭阵保持阵列转动,周仓手臂猛地挥开,大刀划过一杆杆竹枪,数柄竹枪断成两截掀上半空。 更多的骑兵挥出大刀,整个三十五人的枪阵一半的竹枪被削去半截。山川龟三郎也在其中,他将手里的半截竹枪一丢。 拔出腰间的刀锋,恶狠狠的冲向刚奔行过来的夏国骑兵,刀锋与对方大刀磕碰,火星溅起的刹那,他身子也被战马撞上,重重的被撞飞出去,才滚落在地,口鼻间已全是鲜血。 两百名虎骑营骑兵没有丝毫的停顿,横着大刀仍旧在飞驰,三十五个轻足就像是卷入旋涡当中,转眼间手中兵器就被卷没了。 顷刻,更多的骑兵蔓延兵过来,照着已经没有任何威胁的倭兵,一个个发起冲锋的骑兵,犹如打桩机般,疯狂凿进人堆。 粘稠的血浆、破碎的残肢、血肉,随着骑兵去往的方向,一路铺砌过去。 两个冲锋下来,三十五个倭人,几乎跟沾地上一般,变成一张张血毯。 关羽并没有冲锋,这样的战事,还用不到他亲自出马,待这里结束,让人在倭人的哨营放了一把火。 他这么做,自然是不怕让其他倭人知晓,反而是故意让附近,乃至平安京那边的倭人知道。 他关云长直接杀过来了! 本章完 …… 由南向东北方向奔行的这支骑兵,正是关羽统领的虎骑营。 从来到海上后,就一直停留附近,当初好不容易接到天子试探进攻的命令,结果被怪风挡住不说,差点被倭人满载火油的火船一锅全端了,要不是有突然出现的吕蒙,舍命相救,恐怕今日轮不到他们率先蹬上这座云国岛。 当再次接到天子的命令,所有人在船舱、岛礁卯足了劲儿,抵达岸边后,更是让战马舔了一手的盐。 这段海上漂泊的日子结束了,所有人将心里憋着的那股凶厉之气,完全的宣泄出。 当天凌晨,屠了海边一座倭人村落后,关羽派人告知二弟,让他沿西面第二条规划好的路线与他并驾齐驱,直到黄龙。 虎步、虎骑两营,旋即分开,张飞、张苞率步卒从由南往北的一条直线,直插平安京前面。 而关羽则率骑兵由南往东北,形成一个弧度,杀向平安京右后侧。 虎骑营的队伍之中都不是新兵,大多数人都得关羽或者周仓,有时是关平传授在马背上用刀的经验。 在中原、西北、江东等战场上,建立过偌大的威名,面对还没马高的倭人,他们甚至担心,还没挥刀,光一个骑兵冲锋,对方就被马蹄给踩死了。 轰隆隆—— 清晨的奔行之中,单调的马蹄声汇聚起来,便是平地旱雷般的声响,冲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关羽,青袍照盖半身,内里则是一套金色的明光铠,他旁边跟着冲在前面的,便是老兄弟周仓。 “拔掉这个地方!”关羽促马狂奔,手中青龙倒悬。 马蹄声里,周仓目光严肃地点了头:“仓为君侯开路!” 奔行的马队旋即分开,一支两百人的骑兵跟随周仓奔行到了前方,途中遇上惊慌奔逃的倭人百姓,他们看也不看,直接纵马将他们撞翻在地,踏着血肉筋骨,朝那边正紧张结阵的倭兵碾杀过去。 靠近哨营短短的十多息里,周仓挂刀挽弓,随意的朝对面结阵的倭兵射了一箭,不管中没中,收弓取刀,双脚一点马腹,刀锋垂在地上,声音暴喝:“二十息杀掉他们!” 身后两百虎骑营骑兵的速度越来越快—— 哨营外面,此时山川龟三郎的三十五人仓惶集合,随即有箭矢飞过来,将其中一人直接射翻的同时,他们互相打气,聚集到一起,保持紧凑的阵列架起枪阵。 轰隆隆! 奔涌的两百虎骑营骑兵,带着裂地般的威势的手持大刀在狂奔中分成左右两拨,直接绕过枪阵的正面,潮水般从两侧奔行而过。 倭阵保持阵列转动,周仓手臂猛地挥开,大刀划过一杆杆竹枪,数柄竹枪断成两截掀上半空。 更多的骑兵挥出大刀,整个三十五人的枪阵一半的竹枪被削去半截。山川龟三郎也在其中,他将手里的半截竹枪一丢。 拔出腰间的刀锋,恶狠狠的冲向刚奔行过来的夏国骑兵,刀锋与对方大刀磕碰,火星溅起的刹那,他身子也被战马撞上,重重的被撞飞出去,才滚落在地,口鼻间已全是鲜血。 两百名虎骑营骑兵没有丝毫的停顿,横着大刀仍旧在飞驰,三十五个轻足就像是卷入旋涡当中,转眼间手中兵器就被卷没了。 顷刻,更多的骑兵蔓延兵过来,照着已经没有任何威胁的倭兵,一个个发起冲锋的骑兵,犹如打桩机般,疯狂凿进人堆。 粘稠的血浆、破碎的残肢、血肉,随着骑兵去往的方向,一路铺砌过去。 两个冲锋下来,三十五个倭人,几乎跟沾地上一般,变成一张张血毯。 关羽并没有冲锋,这样的战事,还用不到他亲自出马,待这里结束,让人在倭人的哨营放了一把火。 他这么做,自然是不怕让其他倭人知晓,反而是故意让附近,乃至平安京那边的倭人知道。 他关云长直接杀过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