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妹尾在和出大三元之后,居然还被人击飞了。 南彦不免一阵惊奇。 且不这姑娘动不动就胡个役满出来,最后被人击飞才更加离谱。 要知道和出役满之后,综合首位率几乎在95以上。 也就是正常的东南战你只要和出一次役满,后面守住都能赢,这就是役满的含金量! 然而即便和出了大三元,最后妹尾居然被人家女主播给击飞,这得放多少个铳啊! “娃哈哈不愧是佳织,大三元都能视作中发白的三番牌,还有南梦彦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他居然知道怎么跟佳织用她能理解的话来解释大三元。” 观看比赛的鹤贺众人,听到南彦的话都忍不住会心一笑。 要知道佳织连役种都还没有背全,是真正的麻将萌新。 有些时候你跟她一些麻将的专业术语,她完全搞不明白,对麻将基本是外行,在加入鹤贺高等麻将部之前,她可是连麻将都没有摸过。 之所以她会出现在鹤贺的麻将部,是因为她和蒲原智美是幼驯染,经常在一块,临近大赛前麻将部一共就只有四个人,人数不够打不了团队赛,为了凑团体赛的人数只能把妹尾拉来凑数了。 但身为麻将新手的妹尾,有时候打得还挺不错。 由于比赛里的选手大多都有麻将基础,段位太高反而难以理解妹尾,就像是上大学的人很难理解同龄人里居然有人连学数学题都不会做一样。 可没想到南彦居然能跟妹尾佳织聊到一块去,这是鹤贺众人有些奇怪的。 毕竟在她们看来,南彦的段位可是比妹尾要高太多了。 “可能这就是返璞归真吧。”加治木由美随口道,“佳织那种胡乱的打法,有时确实能打出出人意料的效果,但那个疆花泽暖暖的主播已经见识过佳织的水平,恐怕这一场她会盯着佳织来打。” 妹尾的打法,有时候连她们也捉摸不透。 但只要适应了她这种乱来的打法,只要听牌速度比妹尾更快,那妹尾就麻烦了。 不考虑牌效的情况下,新手的码速是很难超过有实力的选手,也就没办法夺得牌局的主动权。 要是这两个女主播盯着佳织来打,牌局会很快结束。 “不过南彦应该不会由着她们欺负佳织的吧?”蒲原智美道。 “很难,”津山睦月摇了摇头,“如果击飞妹尾能拿到第一的话,南梦彦会毫不留情地出手的!” 在团体赛上,津山可是体会过濒死的痛苦。 只剩下最后的100点,差点就要坠入深渊。 当时她能明确感觉到,南彦是打算击飞她快速结束掉团体赛的。 “反过来也可以,如果佳织分数垫底,而南梦彦击飞她拿不到第一的话,他应该也会牺牲自己的点数来救佳织一命。” 加治木由美分析道,“但我很怀疑,南彦的读牌技巧,对佳织有效果么?” 别人理牌做牌,还有逻辑可言。 可佳织的做牌方式根本不是正常饶思维。 这或许会对南彦的判断造成极大的误差。 要是送胡送不准的话,那就很难受了,在佳织点数垫底的情况下,南彦也很难给她送点数。 “不定南彦有别的办法呢。” 蒲原智美倒是很乐观,或者她现在化身成了一个乐子人。 她想看看在佳织乱打给对手放铳的情况下,南彦到底要如何力挽狂澜。 是抢先一步击飞佳织拿下胜利呢? 还是一边在拯救妹尾的同时,一边对抗其她两家选手。 她挺期待的。 表演赛很快开始,也是只打一个东南战。 只有决定全国大赛名额的决赛,才需要打两个半庄。 东一局,宝牌东风,庄家森胁暖暖。 森胁起手摸了一副二向听而且有两组面子的好牌。 只打一个东南战的情况下,每个人只有两次的坐庄机会。 所以必须珍惜每一次的庄位,尽量连庄。 而对手也大概率会选择做牌,过掉她的庄位。 虽然森胁暖暖对南梦彦的打法不熟悉,但她之前听过这名选手在团体赛先锋战,仅打两个半庄的情况下,一个人豪取二十一万的恐怖打点,差点将一家击飞出局。 想要达到这么恐怖的打点,此人肯定对庄位的掌控非常变态,并且非常擅长做牌。 毕竟在连庄的过程中,不是每一局都能摸到好牌,所以为了能够一直连庄,当摸到烂牌的时候也能尽快做出牌守住庄位。 从这个打点就能判断出来,南梦彦肯定是个连庄的高手,而且非常擅长做牌。 既然如此,自己的庄位可不能被南梦彦的牌给过掉。 森胁暖暖运气很好,进张也相当不错,第三巡便听牌成功,胡一个坎五筒。 若是一般人,肯定不会立直赌这一手自摸,毕竟五筒胡率实在是太低,何况这副牌摸进来三四六七筒,牌型都能改良,正常的麻雀士不会这么急着立直。 但是她不一样。 这个形状,刚刚好! 要知道表演赛为了方便选手做大牌,红宝牌可是比正常规则下多一张。 所以红五筒一共有两张! 别看只多一张红宝牌,可是很多时候,一番也许就能让本来只是屁胡的牌打点翻倍。 如果正常情况下,她这副牌无役,并且连一张宝牌都没有,只有立直noi,翻不到里宝牌这个点数是非常的,而如果再等等或许能凑出平胡的一番。 不过没有这个必要。 森胁暖暖听到这个形状之后,几乎毫不犹豫,直接横板一张,丢出一千点的立直棒宣布立直。 按照之前跟这个眼镜妹的对局来看,别家立直,哪怕是二向听她都是无脑乱日,所以最后就算和了大三元,还是输给了她。 森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