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太原封地之中,我的姑姑总是想要暗害我,你又不在我的身边,陪着淮南王李帽在外面做事。 虽然我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我,可是此时此刻,我实在无心去面对他们了。 求求你赶快的救救我吧! 我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再不然我就永远都不要去当皇上啦,只要韦后娘娘他们能够把我放弃掉,我愿意远走他乡,甚至隐姓埋名,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也不希望,就这样不声不息地被别人所杀死。ap 我只不过是想要留一条性命,继续的生存下去,为什么就如此的困难?这一帮人苦苦相逼,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说到这番话的时候,李玄可以说是涕泗横流,心里面非常的难受。 当年自己在做太子的时候,父皇和母后二人对自己真的是极尽宠爱,所有好吃好喝的东西,都满足了自己,让自己多加享受。 可是这一瞬之间,居然有天翻地覆的变化,这才过去了多长时间,自己就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十分的狼狈。 如果不是有陈阳在自己身边,全力的保护着自己,这一条小命,说不定,早就已经呜呼哀哉了呢。 陈阳赶快把李玄扶了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看上去并无大碍,喂给李玄几粒丸药,保住了他的体力,元气又将他身上的伤口短暂的包扎了一下。 在旁边找到了他寄宿的那一个农屋,这时那农屋的主人,早就已经被这几名刺客杀死,躺在了地上面。 陈阳首先给李玄清洗了一下伤口,帮助他早早的入睡之后,又把那农户的主人找了一个地方埋了起来。 这时陈阳才重新回到了屋子旁边,昏暗的灯光之下,他看着正在熟睡当中的李玄,心里面十分的不忍心。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居然要遭受这么多的磨难,而这些磨难,全部都是因为权力的倾轧而带来的。 不是他的姑姑,就是他的叔叔,或者是他的继母,这些人用心十分狠毒,非得要把他赶尽杀绝才好。 不过对于陈阳来说的话,他心里也明白,对于一个实力还处在弱势之中的皇子来说的话,能够保住现有的性命,这已经十分难得了! 又哪里还能够再继续别的事情呢? 所以此时此刻的陈阳便想到了一条方法。 如果说淮南王李帽这一个人呢,并不能靠得住的话,那自己现在手底下也已经收了十几个的女徒弟,主要是自己开宗立派创立一个门派,渐渐的势力变得极大,可以和朝廷相抗衡。 那么自己就可以重新扶立九皇子李玄,成为这一个门派的掌门人,而自己做大祭司,做了大祭司就可以很好的来保证这一个门派发扬光大。 一旦势力足够多,百姓都听从九皇子李玄的话,那么想要重新扶立他登上皇位,改朝换代也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现在要集中一切的力量,全部都要压在九皇子李玄的身上,让他尽其可能地多得到一些帮助,这样对最终的结果才有利。 一想到此处,陈阳本来还在忧郁的心,瞬间变得十分的激动。他仿佛已经见到了接下来的希望,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一切的一切,就都好办多了。 他便哈哈一笑,脸上笑容如花朵般灿烂,自言自语地说道: “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我本来还正在冥思苦想,究竟该如何面对淮南王李帽和韦后这两个败类,但是若是我真的可以借由开宗立派,壮大自己的势力的话,不仅仅九皇子李玄他的处境将会变得十分好,就连我也可以轻松不少。 毕竟门派里面的众多下人徒弟徒孙,他们肯定就会帮助我保护李玄,这样我可以更多地腾出时间来,去思考行动,究竟该如何让自己的门派势力变得更为壮大。 既保护了这些平民小户的人,又能够帮助自己实现愿望,还能够让李玄顺顺利利的当上皇帝,可以说是一箭三雕,实在是太棒了。” 想到此处之后,陈阳便向着床上的李玄看过去,看到他肉嘟嘟的小脸,实在是心有感慨。 这样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被人到处追杀,实在是辛苦多了。 如果是自己生活在这样的战国年代,身上又没有这样的系统加持,自己岂不是要早就没命了吗? 异地而处,能够做到李玄现在的这样,已经非常难得了。 …… “岂有此理,让你们看个人居然都看不住,这大半夜的。 那陈先生,今天能到什么地方去之前,我曾经告诉过你们一旦他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跑过来通知我。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现在他人已经不在房中,过去了整整两个时辰了。 现在天马上就要亮了,明天还要找他有事情,这又该怎么办呢? 你们两个人真的是饭桶一个。” 淮南王李帽如此气急败坏地在客厅当中骂到,他倒背着双手在客厅里面转来转去,面对着跪在他身前的两名侍卫大发雷霆,这两个侍卫算是他的心腹,一向以来,做事情都是为了稳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居然把陈阳给跟丢了。 而且还是自己特意交代他们,跟守在陈阳的门前,没想到,居然也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由得淮南王李帽不生气。 “王爷这件事情,实在不怪,我们陈先生,实在是神通广大。我们都有些担忧,这样的能人,在天底下恐怕都没有任何的对手能够跟他相匹敌。 之前,他就曾经出走过一次,半夜之中闪过一道白影,迅速的飞离了他的房间,向着十里外的一处山洞飞行而去。我们兄弟二人紧赶慢赶,终于跟着上去,但却被他要挟了一通。陈先生,实在是太过厉害了。 我们兄弟二人都被他吓住了。 王爷,仿佛陈先生,并不能够非常忠心的服侍你。他并不受所有的人的掌控,我总觉得,他像猫儿一样,只能他去掌控别人,而不允许任何的人去掌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