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岩与刑警队员沿着三轮车印痕迹追踪了一公里直到在一家养鸡场附近就失去了踪迹。 养鸡场规模不大,差不多数百只左右,附近几百米一带也没有什么民房,他们一走近就听到鸡儿们咕咕咕的叫,鸡场边上的小房子里这个时候没人。众人找了一番终于在鸡场的后门看到了一辆半新旧三轮车。 警员们在车上找了几下,发现了同样的毛发,从而证明这辆车就是当初运输尸体的车子。警员们也迅速联系上了该养鸡场老板。 在等人的间隙陈希岩四处转一转,然后对郭乐说道: “此处不是案发现场。” “我也觉得不像,刚从电话里听到对方的说话语气不像是杀人后的语气,对方表现的有点发愣,不知我们警察找他何事。还有就是对方若是凶手必然不会这么轻易地让我们找到这,也不会连车也不清洗下,毕竟凶手在死者身上可是不留痕迹的,不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你是怎么得到这个判断的?”郭乐稍微一推理便基本排除鸡场老板的作案可能性。 “除了你说的之外还有房间内无论是地板还是床上都可证明此处不是作案现场。地上灰尘较多,从脚印上看一直都是比较固定的一个人的,他的床也没有任何的不正常的地方。而且在房间里面看到他的一张近照,身形还是脚变得大小都与推断的不符合。虽然此人不是凶手,但凶手明显是有意嫁祸于他,还是跟他会有关联,所以要从此人的社会关系调查起。”陈希岩分析道。 在陈希岩与郭乐对此案进行分析的时候,养鸡场老板已经来了,此人身高1米75左右,身材较瘦,身着一件西装裤和polo衫。他一看到这么多警察就怪奇怪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情?他想了一下最近自己偶尔去小舒那发泄了一下,没干过别的违法的事情,心想难道警察是为此事?看着不像。 “警察同志,你们这是?” “你是这鸡场的老板张开是吧?” “是的,警官。” “现在有一起凶案与你有关,请配合我们协助调查。” “什么?凶杀案?我的天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敢也不会杀人的。”张开一听是凶杀案跟自己有关,顿时被吓得不轻。 “不要紧张,我们也没说是你杀的。我问你,后门的那辆三轮车是你的吗?” “是的,怎么了?” “你的车子一直都在放这里吗?” “是啊,我都一段时间没骑了,只有送货量比较大的时候或者是买饲料时我才用它的,平常我都是骑摩托车送的。” “昨天晚上到今天,你是否有留意过你这辆车子?或者是你见过什么人来过你这里?” “这个我还没怎么注意。” “那你昨晚一晚上都干了什么事情?” “昨晚吃了饭就看了一会儿手机,然后就去边上的村子里玩。10点左右回来。” “说详细点,哪个村玩什么?跟谁?” “我,我找了许舒,在她家里面待了两个多小时,在她孩子回来前大概10点多我就回来了。” “你在许舒那里干什么?” “这个这个能不能不说?”张开吞吞吐吐很难为情地问道。 “老刘,你去把那个许舒请来。” “这个不好吧,跟她有什么关系?” “无论有没有关系,我们也要确认一下你说的每一句话的真假。” “警官,我保证我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那我问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情人。” “有谁知道你跟她的关系?” “应该没有人知道吧。” “她是离婚了吗?” “没有离婚。” “那她老公呢?” “她老公在江东市打工。” “她老公你见过吗?” “我们是朋友吧。” “有你这朋友可真是他的不幸。” “你每天都是那个点去她家吗?” “怎么可能每天去,四十多女人如狼似虎,我这小身板哪受得了。”张开带着无奈的表情说道。 “你的养鸡场怎么也没装监控?你不怕别人偷。” “这年头还有谁偷鸡呢?差那点钱吗?” 许舒这时候也赶到了,她的说辞基本可以证明养鸡场主他所说的话不假,他昨晚那个点的确在她房间里,所以把养鸡场主张开的嫌疑给排除掉。 只不过在对许舒询问她是否发现他与张开的奸情时,她的表情上让陈希岩感到她似乎有所隐瞒。 “你确定你们俩的关系没人知道吗?比如你的老公,你的孩子。”陈希岩在身边插问了一句。 “这我不知道,应该不会的。”许舒有点犹豫地低声回答道。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没有没有。”许舒这时心理却突然慌乱了,因为她突然想到孩子在近期行为上的一些异常,难道他孩子发现了什么了?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担忧到。 ”你孩子现在在哪?多大了?” “我儿子就在市区里面读职业大学,今年大二。” “有你老公孩子他们的照片吗?” “警官您怎么问我孩子来了。你们这是见一个怀疑一个吗?” “例行问话,你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