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一想到再也没人能窥探我的心声,内心的狂喜竟然汹涌而出…… 不可否认,这狂喜,更源于看到了阿苇,竟然阿苇就是修维娜,而我不再是我……激动啊兴奋啊 原来,我们本是旧相识,我还是她的老师,兜兜转转从外星球辗转到地球,除了变丑了,变弱鸡了,我们似乎只有一个共同的爱好没变——热爱画画。 只是,我望着书桌上翠绿的洞箫,不由心生疑虑:难道我还精通音律?怎么全无印象呢? 再次看向洞箫的时候,洞箫已经在我手中,却听得修维娜诧异道: “师父,您不是说不再吹这洞箫了吗?” “为何不吹?”学古人说话,确实简单。 “那是您的武器,洞箫一吹,百鸟朝凤,龙凤共舞,修罗出鞘……” “什么意思?”听这话,好像我这洞箫是祸起萧墙的味道呢! “这是洞箫就好比是战争的号角,你一吹,凤族就会聚集,龙族也会赶来汇合,龙凤两组合一,修罗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了。” “……”看来,这洞箫也是权力的象征,幸亏我没有好奇,乱吹一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呢! 既然这玩意儿这么重要,我还是决定收起来,这么一念想,这洞箫像是懂我心意一般,直接就消失不见了…… 嗯?为嘛不回书桌?我又不是要抛弃它,怎么就离我而去了呢? 这念头一起,洞箫又回来了…… 感情这小东西比孙悟空的金箍棒还神奇呢!都不用塞耳朵里,方便啊!我摩挲着洞箫,再次起念:休息吧!我的孩子。 洞箫瞬间消失…… 我对这样的把戏很感兴趣,乃至把修维娜丢在一边,细细地玩味着我的武器,待洞箫再次消失的时候,我才抬眼看向她,却发现她正饶有兴趣地审视着我: “师父,才几日不见,你就变了许多,看来,这毒药有些妖异!” “是吗?”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已不是我,我是阿苇的周老师,却不再是凤族的继承人,对啊!现在的我,叫什么名字来着?如果问自己的徒弟,是不是很没面子? 呃刚才端详洞箫的时候,好像看到上面刻有金色的字符,会不会就是我的名字?要不再拿出来瞅瞅? 可再请出洞箫,是不是显得自己很幼稚?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一直在穷折腾…… 尽管我也知道自己确实没见过世面,可越是没自信的人,越是看重脸面,就好比心虚的人容易气急败坏,长得丑的人喜欢作怪,大灰狼喜欢披上小绵羊的外套一样……都一样一样的。 “师父,您怎么了?”我看向修维娜,居然读到了她的心意识,赤裸裸地以文字的形式显示出来:师父,这是什么表情?这仙气的俊脸怎么闪着便秘的神色? “……”此刻,发现能读到她这样的心意识,我宁可不要,什么便秘?有这么扭曲吗?这丫头,看着端庄大气,实则也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吧? 反正能读到徒弟的心意识,不妨再次把弄一下洞箫,借以观察修维娜的耐心和真诚。 不管怎样,我总无法拿她与阿苇相提并论,总觉得心距有些远,我想,里面至少隔着一碗孟婆汤。 一想起洞箫,小家伙再次出现在我掌心,我偷眼观望修维娜,却见她疑惑地看着我,而后,头上就闪现文字了: 师父这是怎么了?对洞箫痴迷成这样子?一副要吹不吹的模样……难道说父王说的话都是真的,师父并不像表面那么无害,那么毫无野心,而是虚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