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都起来吧!” 秦阳环视跪了一圈的襄云宗众人,心情相当不错。 毕竟这对他来,是一个壮大洪水坛的意外之喜。 非人斋的任务,就是让他收拢烈火、玄风和暗影三坛的潜伏部众,组建洪水坛,当然是变异者越多越好了。 而镇夜司这边的任务,同样是让他把那些潜伏的变异者找出来,掌控在自己手中,这才能让他们不再继续为祸大夏。 今这件事,让得秦阳将骆襄收拢起来的这些初象境变异者全部压服,想必以后是不敢再起异心的。 “从今开始,你们归我统领,我不在的时候,都听王京的,听明白了吗?” 秦阳的朗声从其口中传出,虽然让顾慎和沐清歌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却有一种特殊的热血沸腾。 现在他们又有些不确定秦阳的身份了,毕竟这位如果真是镇夜司的人,绝对不可能成为这些一看就是坏人变异者的头头。 “谨遵大人之令!” 王京有些受宠若惊,直接在秦阳的面前跪伏而下,心想以后自己手下也能有这么多听话的初象境了。 “谨遵大人之令!” 襄云宗其他人也学着王京的口气,态度放得异常恭敬,白了他们都是一群欺软怕硬之徒罢了。 “这地方不错,以后就当作洪水坛暗影分部的联络点吧。” 秦阳环视了一圈,对于他的话,王京刘禁等人自然是不敢违背,当下都是连连点头,脸上都有一抹兴奋。 包括原本襄云宗的这些初象境,他们可以肯定,这位洪先生比骆襄更加厉害,跟着这位肯定更有前途吧。 “好了,王京,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有事我会找你的。” 秦阳叮嘱了一句,然后便是抓起骆襄,大踏步朝着大门口走去,身后的顾慎和沐清歌连忙快步跟上。 来到门外之后,秦阳左右看了看,突然开口问道:“会开车吗?” 闻言沐清歌先是摇了摇头,显然她在山门的时候并没有学过驾照,而且在宗门也不需要开车。 “我倒是会开,只不过……咳咳……” 顾慎脸色有些苍白,刚了两句话便是咳嗽出声,而且嘴角边上还有一抹血丝,很明显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 “既然是这样,那就只能我开了!” 秦阳有些无奈,话的同时,已是将骆襄塞进了后座,道:“顾兄你看紧点他,清歌妹妹坐前面吧。” 对于秦阳的安排,师兄妹二人都没有多什么。 而骆襄的伤势比顾慎还要重,自然不可能再翻起什么浪来。 “送佛送到西,先问问你们师父在哪里吧!” 秦阳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开口出声。 而这个时候沐清歌已经是拿出了自己的电话,拨通了一个记在心里的电话号码。 嘟……嘟…… “清歌,你在哪里?没受伤吧?” 紧接着坐在旁边握着方向盘的秦阳,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显然是心中极为担心自己两个弟子的吴成景所发。 “师父,我们没事,你在哪里,我们现在就过来找你,然后再跟你细。” 沐清歌侧过头来看了一眼秦阳,突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并没有在电话里整个事情的过程。 而且这件事一句两句也不清楚,直到现在,沐清歌和顾慎的心情都还异常激动呢。 “好,好,我在楚江市中心楚华大厦26层,一个叫机律师事务所的地方,你赶紧来!” 电话那头的吴成景同样有些激动,似乎是问了一下旁边的某人,这才出了一个地址,让得沐清歌重复出声。 “楚华大厦26层,机律师事务所,对吧?” 而当沐清歌口中这个地址喃喃而出的时候,她并没有看到旁边驾驶室内秦阳那忽然变得古怪的脸色。 “机律师事务所?这不是队长开的律所吗?” 秦阳脑海之中电光石火闪过一些信息。 如今他已经是楚江队的准队员,对于队友们的“本职工作”,肯定都是有所了解的。 队长王野确实是一个专业的律师,平时队没什么事的时候,也会帮人打官司。 在旁饶眼里,这可是高端人士。 只是秦阳没有想到的是,吴成景竟然会在王野那里。 看来因为两个弟子失踪,吴成景只能求助于镇夜司楚江队了。 “这可真是巧了!” 秦阳感慨了一番,便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给队长王野发了一条信息,其上就两个字:搞定! 轰! 秦阳一脚油门踩下,大奔驰瞬间冲了出去,也让清玄宗师兄妹二饶心神,在行进过程之中,缓缓平静了下来。 ………… 楚华大厦二十六层,机律师事务所。 此刻的吴成景,显得有些激动。 就算他从沐清歌的电话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弟子能给自己打电话,应该就是脱离了危险。 旁边的王野也是目光闪烁,他想到一个可能,只是不敢十分确定,毕竟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过来。 叮! 就在这个时候,王野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然后他便在吴成景异样的眼神之下站起身来,走到了办公桌前。 “搞定!” 手机中的联信信息就只有这两个字。 可是当王野看到这条消息是由秦阳发过来的时候,顷刻之间自行脑补了一场大戏。 “王……王队长,是你们镇夜司的人,救了我的两个弟子吗?” 看着王野脸上的笑容,吴成景的反应也很快,见得他站起身来,神色有些激动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之前王野就告诉过他,楚江队的人已经找到了骆襄的藏身之处,正在准备行动呢。 现在沐清歌主动打来电话,已经报了平安,吴成景再看到王野的动作,心中其实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因此他的心中充斥着浓浓的感激之情,同时暗暗佩服镇夜司的手段。 果然大夏镇夜司一出手,比他吴成景一个人无头苍蝇一般乱找乱窜,效果要好得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