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山村,用骆驼换回马,然后支付了山民一笔可观的报酬,踏上回家路。 风尘仆仆总算到了边关的外城,一行人刚刚走近城门,突然有狗朝他们狂吠,这种灵犬是经过专门训练,对黄金嗅觉很灵,士兵们立即一涌而上团团围住几人,牵着狗的是调查失窃金砖的密探,他打量了一下马背上的箱子命令道: “我是边关密探,打开行李。” 司马龙飞不禁看下欧阳妈妈,幸亏溶成了元宝,不然就难办了,打开箱子后士兵们看了吓得一跳,大叫道: “大人,这不是金砖,是元宝,好几箱全部都是。” 密探看到这么多金元宝也吸了口凉气,一挥手: “胆敢走私黄金,把他们绑上,全部带回军营。” 走私黄金?大家愣了,龙飞示意别冲动,以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实力,对付这些官兵真不费力,但只是完全没这个必要,他在路上己想好了对策,亮出腰牌递给密探,小声打商量: “我们是青林学院的,还请行个方便。” 见到是御封的神府腰牌,密探口气缓和了下来: “对不起,你们的货物实在太多,我不敢自作主张,请到军营让万夫长定夺。” 他职位不高,要处理神府修院的事的确很为难,龙飞笑了笑点头答应: “行,官爷,请带路。” 进入军营,镇守此地的万夫长闻迅赶来,他一到现场,愣了愣,惊喜地问: “大个子,怎么是你?” 司马龙飞一看,这不是边关大战偷袭蛮营负责接应自己的那名军士吗,也高兴地打招呼: “嗯,赵家大哥,升将军了?” 赵将军忙上前让士兵们将兵刃撤开: “呵呵,还不是托你们的福立了个大功,古将军升了我的职。” 司马龙飞也替他高兴,拍拍他的胳膊道贺: “是吗,那恭喜恭喜。” 赵将军看了眼密探,不解地问: “怎么回事?又是刀又是枪的?” 密探吓坏了,自己居然抓了万夫长的朋友,连忙把几个箱子打开,轻声在赵将军耳边解释: “他们带有大量的金元宝,我还以为是走私的马队。” 赵将军瞄一瞄箱子里的黄金,吸了口冷气,这的确太多了,蛮界盛产黄金,经常有不法商人从事走私,忙吩咐快盖上: “大个子,怎么弄这么多?幸亏今天我当值,下次少弄点,上峰抓得严。” 他以为司马龙飞他们也在从事走私的买卖,走私黄金不用付税,属于暴利,但抓到罪很重,当然这几人他是绝对不会抓,同过生死的兄弟,而且不是他们,飞虎军肯定全军覆没,自己可能已战死沙场,只是得嘱咐嘱咐下次别弄这么大量,碰上其他的将军就不好过关了。 上过战场的军人就是这样,讲义气有担当。 龙飞走上前,他也认识这位万夫长: “赵将军误会了,这趟是公差,黄金是朝庭的,我们在执行秘密行动。” 随后拿出一个小箱子,掀开一点盖给赵将军看了看,赵将军是见过药膏的,知道为蛮界特产,十分珍贵,忙命令士兵: “军营四周加强戒备,吩咐厨房马上准备酒菜,飞少,进帐篷说。” 一行人随着他进入帐篷,而密探立即着手加强周边警戒,他冷汗都吓出来了,如果坏了朝廷大亊,自己官小职卑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 大家坐下喝茶,龙飞跟赵将军解释: “我们这次受委派秘密进入蛮界收购药膏,但数量实在太少,所以剩下大量黄金没用出去。” 赵将军压低声音问: “你们携带这么多贵重东西,我派一队骑兵护送如何?” 这可能会露馅,龙飞忙拒绝了: “任务绝密,希望不要泄露,否则会危害帮我们收购药膏的蛮界内线。” 赵将军立即将密探叫进来,吩咐他传令知道这亊的人不许透露半个字,事关国家机密,否则军法处置,见龙飞随随便便摆平了这事,黑锅老头他们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果不是大胖子夹在中间,欧阳妈妈真想狠狠亲龙飞一口。 坐在桌边,大家有点激动,家乡的口味久违了。 司马龙飞看着一大桌菜,惊讶地说: “这么丰富,军营日子很不错啊。” 赵将军笑了笑介绍道: “边关无战事,闲着无聊,养些猪羊种些菜消磨时间,这些都是士兵们自己弄的。” 欧阳妈妈尝了块猪肉夸赞: “跟我平时吃的不同,味道要更加好。” 赵将军十分自豪地说: “这是士兵们研究出的蛮界与本地猪的杂交,瘦肉多肥肉少,又嫩又甜。” 司马龙飞最大的嗜好是吃,他觉得这种猪非常不错,要是可以弄些回去,那餐厅生意必定红火: “赵大哥,你帮忙弄些种猪,我们带回学院饲养。” 说着递给赵将军几十个元宝,赵将军当然不会要: “送你们一些种猪而已,兄弟间收什么钱。” 龙飞将元宝推给赵将军,眨眨眼小声告诉他: “此次行动我们的报酬很高,这些就当给兄弟们过节花,马上年底了。” 士兵们的俸禄不高,年关将至,回家探亲的,亲友来军营的都需要花钱,这些元宝足够让士兵们过上一个热闹的春节,赵将军想了想,司马龙飞他们是于自己共过生死的战友,彼此之间好像没必要客气,军人是豪爽的,不会扭扭捏捏: “行,收下了,另外送你们一些杂交种羊,味道好不好还不知道,因为是刚刚培育的。” 司马龙飞高兴地拍了一下赵将军致谢: “敢情好敢情好,羊繁殖能力强,不要多久就是一群。” 赵将军看着司马龙飞说: “这次一定历尽千辛万险吧,你看你脸肿成这个模样,干了不少架吗?” 司马龙飞没看任何人,只是狠狠地往地上呸了一口,来了个指桑骂槐: “别提了,碰上两个病得不清的疯子无缘无故揍了咱一顿。” 赵将军不太相信,所以难以置信地问: “以你的身手,收拾两个疯子应该不成问题吧。” 司马龙飞重重叹了口气,故意大气地说: “正常人怎么会跟疯子一般见识,我就当被狗咬了。” 赵将军不了解实情,点了点头: “是啊,被狗咬了总不能反咬狗一口。” 气得欧阳妈妈浑身发抖,这个场合又不能动手,一用力将铜酒杯捏扁了。 在军营呆了二天,带着赵将军为他们准备的猪栏车继续起程,欧阳妈妈本准备在路上再次教训司马龙飞,也该大胖子无此一劫,赵将军还是不放心安全,依然派出一队士兵衣着便装随行护送,无奈,欧阳妈妈只好暂时忍了这口气。 君子报仇,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