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忘记即中了毒还受了伤,这一提又隐隐约约有点痛,只不过他没丝毫担忧,龙飞的医术治这伤小菜一碟,关键是解毒比较麻烦,脸己肿大,舌头吐词不清,喉咙没有感觉,服了一粒解毒丹后,总算有了点反应。 调好的药敷在脸上,用十分干净的布仔细包好,清凉清凉的很舒服,伤立马不痛了,麻木的口腔有了一丝感觉,大胖子激动抓住龙飞的胳膊,准备来一个大大而热情的拥抱以示感谢。 龙飞连忙一个闪身到了门口,头也不回往外走: “好好休息,我有点累,去洗把脸,记住这三天不能进食。” 大胖子懊恼地坐下,嘴里念念有词: “我又没别的想法,只是想表示表示友谊而已。” 三天很快过去,为了让他安静疗养,没人进来打扰,至于食物暂时不能吃,空腹对排毒有益, 己饿得头昏脑晕的司马龙飞正闭目养神努力忘记美食,一股清香飘入鼻中。 这股醉人的清香让司马龙飞毫毛倒竖,冷汗淋漓,多么熟系的味道,天生的命中克星登门拜访。 欧阳妈妈慢慢地走到司马龙飞的面前,很有兴趣地看着缠满沙布只露出双眼于嘴巴的脸,尽管得到龙飞的鼓励,尽管本身修为并不差,但只要看见欧阳妈妈,大胖子脚就发软。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就实力而言双方交手,司马龙飞胜的机率更大,他经天火练治,铜皮铁骨,身体根本不惧打击,又天生神力,拳能断树,脚能碎石,而欧阳妈妈最厉害的是穿云指,但不是生死相搏她怎么可能对自己人下杀招。 正常的比试切磋那肯定欧阳妈妈处于劣质,因为哪怕击中大胖子百拳,只要不是要害,造成不了什么伤害,而如果司马龙飞打中欧阳妈妈一拳,只要一拳,不管打中哪,必定受伤不轻,即便是这种稳赢的局面下,他就是害怕,能站着说话己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思前想后,绞尽脑汁始终找不到原因,突然他想到一个自然界的相生相克的生物。 天下有五毒,全是惹不得的主,蜈蚣位列其中,按动植界江湖上的排序它肯定归纳于最顶尖的高手,而人类饲养的鸡是个真没什么攻击力的家畜,它惟一的使命下下蛋,年关大节贵客临门时成为盘中餐,按纸面上江湖的排名,五毒之一的蜈蚣肯定甩母鸡十万八千里。 但偏偏它却是母鸡的最爱,蜈蚣虽厉害,却在柔弱的母鸡面前犹如一只小虫,而看似温柔的鸡婆却从未心慈嘴软,只要碰上立即秒杀。 蜈蚣心有不甘,冒险找了个机会跟母鸡探讨了一下这个有点矛盾的问题: “我即然是你的最爱,为什么一定要干掉我?” 母鸡叹了口气回答 “公鸡只两只脚都四处乱窜,你一千只脚可能跑得更快,还是放在肚子里比较安心一些。” 然后将蜈蚣吃掉了。 蜈蚣恨啊,但打肯定打不过,惟一的报复方法便是鸡死后咬上几口解解气,所以平时烹制的鸡最好全部吃完,没吃完千万不要敞着,因为蜈蚣肯定会来找它报仇,人一旦吃了蜈蚣咬过的鸡,中毒肯定不轻。 如果你想抓蜈蚣泡酒,只需在荒地放些鸡毛,只要随近有蜈蚣,不一会肯定+寻味赶来,它们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相生相克而已。 司马龙飞释怀了,估计欧阳妈妈就是他的天敌,这个女人如果是鸡自己便是蜈蚣还没毒,想通了也就放开啦,大度地说: “要笑就笑吧,别憋着,小心憋得内分泌失调。” 意料之中的狂风暴雨没出现,欧阳妈妈只是冷漠地盯着他,这几个意思?司马龙飞被盯得心里发毛,老巫婆咋还不放肆讥笑?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大胖子豁出去了: “小丈母娘,动手吧,反正你己不是第一次欺负我了。” 欧阳妈妈终于开口啦,说的却是另一码事: “龙飞那个小没良心的,怎么包你的脸这么整齐,还是用的上等沙布,那次对我却敷衍了事。” 大胖子松了口气,还好注意力不在打人上,忙解释: “这怎么能相题并论,我所有的钱都给他了,当然服务档次高一些。” 欧阳妈妈岂肯示弱,气呼呼地说: “我把女儿都给他了,以后说不定……” 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闭上了嘴。 大胖子听者有意,气急败坏地追问: “说不定什么?请解释一下。” 欧阳妈妈老江湖,马上镇定下来,优雅地用手理理秀发: “说不定以后还得帮他们带娃呢。” 司马龙飞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不然一个老师,一个兄弟,中间夹个老师她妈,错综复杂的关系令人头疼。 “娃有自己父母带就不劳你操心了。” 欧阳妈妈气得伸手敲了他脑袋一下: “我们家的事你操什么闲心,又想找打?” 司马龙飞痛得吸了口冷气,旧伤还没好呢: “君子动口不动手,别老是毛手毛脚的。” 欧阳妈妈一转身,挥挥手招呼道: “我不是君子所以喜欢用动手,这里太清静没观众,还是到外面去打,有人围观我打得开心些,跟着走。” 司马龙飞一想,在这里挨打白挨,外面人多,指不定会有个把热心人劝阻这变态的小娘们,跟着走了一段路,很清静,别说人,鬼影都没一个,急得四处张望,龙飞兄弟,你快出来,别躲了,俺害怕。 欧阳妈妈漂亮的大眼睛对他眨了眨,笑着问: “你是不是祈祷龙飞那臭小子突然冲出来救走你?” 司马龙飞心里一惊,这老娘们会读心术看穿我在想什么?但他肯定不会承认: “哪有这种想法,女人就是喜欢瞎猜。” 欧阳妈妈哼了一声。 “那你东张西望个啥?” 大胖子使劲摇一摇脑袋,装模作样地说: “昨晚睡觉落枕了,难受,活动下脖子。” 又走了一会,在一个房间门前停下。 司马龙飞大惊失色,连忙拒绝: “带我到你家干吗?想都别想,我誓死捍卫清白,坚决不从。” 欧阳妈妈嘻嘻笑了: “从不从由不得你,进房如果你没叫,我跟你姓。” 一巴掌将司马龙飞推进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