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楼听完陈文的“猜想”，笑着说：“就目前来说，肯定不行，不过将来的事谁说得清呀，万一实现也是可能的。” 陈文说：“那我们给自己定个五年计划，试试看吧。” 隔邻几个射击位，传来乒乒乓乓的枪声。 三个女孩在开手枪。 周通和詹姆斯守在她们身后，负责督导检查弹药。 靶纸传回来，脱靶居多，上靶几发。 孟小舟举着一张靶纸，喜滋滋跑到陈文和张万楼跟前：“看！我打中了！” 陈文接过靶纸看了眼，一匣子8发子弹，只有一发上靶，弹孔打在5环，其余……再无弹孔。 “第一次开枪，能上靶，挺不错。”陈文坐在沙滩椅上，仰脸笑着表扬孟小舟，“继续努力，将来手枪你一定可以越打越好。” 孟小舟哪听得懂陈文的坏词，开开心心端着靶纸跑回自己靶位，继续压子弹。 傍晚，一群人回到卫国酒店。 大门口，人员进进出出，全是商贸团企业代表们的熟面孔。 下车前，张万楼拍拍陈文肩膀：“愚兄去向我们头儿汇报了。” 陈文叮嘱：“外汇的事，你们中储粮切记保密，我可不想被一大堆企业来讨钱。” 张万楼笑道：“陈老弟你放心。” 陈文的担忧是有道理的，经过这两天的结交，一百多家企业的代表已经被他捋出一张地图。 大半是国企，少数是民企。 这帮民企，无一例外都是家族企业。 民企的经营情况，各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