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感知到了我手上的魔法元素了吗?”基廷笑着问。
众人点头。
“很好,那现在呢,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基廷什么都没做,却扔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众人满头雾水,不知道基廷在问些什么。
“似乎,魔法元素变的温和了。”亚瑟不确定的慢慢说道。
白小川一听此言,连忙将精神集中在基廷手上的小小的火焰之中。
他发现,刚刚还爆裂的仿佛想要撕毁一切的火焰魔法元素,如今却像一个个温顺的羔羊,在基廷手上不断跳跃。
“完全正确!这是因为,我将魔法元素驯服了。”基廷故作神秘地说。
“你们中有些人的确会那几个不成样的魔法,但是否有人能够告诉我,为什么同样一个魔法,有些人能够施展的熟练无比,有人却磕磕绊绊呢?同样一个魔法,为什么有的人施展出来威力巨大,有人的却弱的可怜呢?”
“因为驯服。”
基廷手一抖,散去了那个演示的小小魔法。
“虽然我并不是火系魔法师,但我驯服了少量的火焰魔法元素,那么我就能够施展出火系的魔法,当然,每个人元素亲和力不一样,我驯服风元素远比火元素效率高得多。”
基廷有些无奈的耸肩。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魔法师,那么你们就需要彻底的了解,魔法到底是什么东西。作为这个世界魔法文明最为发达的帝国的子民,如果你们对魔法是什么都不了解,那真是要。”
基廷贤者做了一个滑稽的表情:“自己打个洞自己钻下去了。”
“魔法就是我们利用自己的精神力,驯服世界上无处不在的魔法元素,然后依据先哲们发现的各种咒语,进行魔法元素组合的一种艺术!”
“记住!是艺术,这个世界,再没有比魔法师,更艺术的职业了!”
“我们是在创造!”基廷双手张开,振聋发聩!
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基廷老师的魔法驯服学说中,在默不作声仔细思考的时候。
传来了这样一个声音:
“那个,导师,你的帽子掉了。”
“恩?哦,好的,谢谢。”
白小川下课的时候心想这都什么事啊,最后竟然是以一位贤者法师帽的掉落而结束这堂魔法理论课的。
“搁我那世界,梅西的帽子戏法也没有贤者大人的帽子戏法来的有含金量吧?”
艾泽拉斯人口总数超过一百亿,整个国土面积大约是前世欧亚大陆的总和。
但魔法师的数量,却不足百万分之一,其中有着贤者位阶的魔法师,更是少的可怜,千万人中也不见得能有一个。
这个已经存续了超越千年的庞大帝国,坐落在世界中部富饶广阔的平原之上,在东边是茂密广阔的森林,那是精灵一族的聚集地;在北边则是常年覆盖在冰雪之中的高原,大多是那个对艾泽拉斯不怀好意的约顿海姆的领土。
南方是连绵千里的丘陵,那些起起伏伏坑坑洼洼的世界里居住着英勇善战的矮人一族,和胆怯懦弱的侏儒,矮人们负责保证侏儒们的安全,侏儒则提供他们超凡的智慧为矮人酿造烈酒,两者相伴而生,倒也和平稳定。
而在西边,则是一望无际的海洋,众多巨型岛屿鳞次栉比,相传拥有巨大力量的龙之一族,就栖息在西方,终日沉睡在自己的财宝之上。
但现在到底有没有龙族,外界众说纷谈,这里的龙族不是指亚龙和飞龙,而是指那些真正的纯血巨龙。
距离人们最后一次见到龙族的记载已经过去有八百年的历史了,谁都不清楚这些强大的生物是否已经被淹没在了这谁都无法抵御的时间的魔法中。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叫什么呢?”兰洛伊特一听到下课的魔法铃声,就把放在桌子上的腿收了下来,懒懒散散地走到白小川的面前。
“白小川。”
“哦,白小川啊,你这个人我觉得挺不错的,当时我还以为你死定了呢,够爷们!”兰洛伊特显然是在说白小川英雄救美的事情。
白小川摸了摸鼻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没想到这位背景深厚的世家的继承人,竟然是如此的随意:“没什么吧,我想是一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那样把女孩挡在身后的。”
“切。”兰洛伊特弯下身子,盯着白小川的眼睛,在确定了那双眼睛中只有真诚和迷茫之后,他才撇了撇嘴:“你以为那群所谓的贵族子弟会救那个小丫头?小子,看来你终究是个平民,不知道的还是太多了。”
说完,他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不过你的确很有意思,可惜咯,你个蠢小子虽然英雄救美了,然而卡洛儿可不怎么承你的情。”
“我们做好事,总不能是想着以别人的回报为前提的吧。”白小川这样回复道。
这让刚刚准备离开的兰洛伊特一愣,他回过头来,苍白的脸上突然一笑:“你小子,真有意思。”
随着学员们陆陆续续的离开教室,偌大的教室里很快只剩下了两个人。
“喂,亚瑟,你看我认识了谁,那个救了卡洛儿的小子,说实话,他挺合我胃口的。”
亚瑟正整理着自己的魔法书籍,听到兰洛伊特的话,头都没抬:“是那个黑发黑瞳的小子吧,兰洛伊特,我早就认识他了。”
论如何一句话堵死兰洛伊特,显然这方面,亚瑟是天才。
“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好好磨练魔法吧,我们身上的担子可不轻。”
亚瑟一改往日风度翩翩的模样,难得严肃起来。
“你是说不久后的百年大比?”兰洛伊特收起他轻佻的笑容,还特地看了看周围。
“别看了,我早就用了圣言魔法:“沉默”了。”
“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亚瑟轻轻一笑,受了蓝罗伊特这句奉承。
“毕竟家族里派我们进入这里学习,不就是为了这场比试吗?”
亚瑟脸上,流露出被束缚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