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方面,男人一般都比女人主动。 大多数男人一般只要看到心仪的女子,都会大胆地展开追求;而女人即使看到自己十分爱慕的男子,也多半会矜持住不说。因此男人总是感情上的追求者,而女人更愿意享受被追求的感觉。 然而人世间也不缺乏主动大胆的女子,她们往往比一些胆小的男子更加主动。一旦她看到自己的心仪的对象,同样会像大多数男子追求女孩一样,开始大胆地表白与追求。 第五行是个美男子,甚至可以说是如水一般的男子。这样的男子,就是男人看了,也会有几分动心。更何况他还是一位大名鼎鼎的剑客,因此对他倾心的女子自然不在少数,但他从来不正眼瞧人家。 他看不上眼,并不都是因为那些女子不漂亮,而是他自己并不太喜欢女人。在他看来,女人就是个麻烦,一旦粘上,就很难甩掉。他一向是个喜欢自由烂漫的人,自然不想带着一身“麻烦”四处闯荡江湖。 第五行虽然话不多,但实际上他却还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他有许多朋友,却没有一个异性朋友。他可以和街上的乞丐称兄道弟,但却绝对不愿意和一位绝世美女共载一车。他不是独行侠,但他一直都是个单身侠。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在他眼中,女人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 萧王和皇上系一母同胞,均是皇太后所生,是真正的亲兄弟。虽然皇位传给了弟弟,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皇太后共生有两儿一女,萧王最大,皇上次之,之后还是一位最小的清影公主。 清影公主已年芳二十,却尚未婚配。她虽然出生高贵,却无一丝公主样,整天喜欢弄刀弄枪,爱好飞檐走壁,宫中无人能禁,无人可管。她总是希望自己是一位江湖女侠,一位真正的仗剑走天涯的女剑客,所以他拜了许多师父学习武艺。因为皇太后严令禁止公主学武,所以宫人为清影公主找的师父,大多也都是一些没有真才实学的江湖术士,以求敷衍公主而已。然而公主却是不知实情,她也不知道什么人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还乐此不彼地跟这些师父学艺。武功定然没学成,但却学会了许多江湖骗人的把戏。清影公主还总是以此为傲,时常在宫人侍女面前表演。太后与萧王等人每次瞧见,都忍不住会训斥她一番。 因为是一母同胞,所以清影公与皇上和萧王关系最为要好。萧王时常接触江湖中人,身边又有许多武林高手,他的武功自然不会差。清影公主十分羡慕他,时常到他王府中来玩,还缠着萧王授她武艺。萧王推不过,便挑几套简单而又派不上用场的武功,胡乱教她几招。 清影公主每次学成之后,便总爱拿着鸡毛当令剑,到处去炫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花拳绣腿,却也不说破,还总是在一旁大加赞赏。 因为清影公主实在太过捣蛋,时常私自潜出皇宫去玩,太后怕她在外面惹祸吃亏,便安排了三位武功不错的宫女在她身边。这三人分别是花儿、荷叶与青草。她们来到清影公主身边之时,太后还特意训练了她们一番,以便让她们顺利讨得公主的欢心。虽然她们明里是公主的侍女,但实则却是太后为了安全起见,而安排在公主身边保护、监视她的人。 三名宫女果然不负众望,公主也恰好喜欢会武艺之人,因此没过多久,三人便成了清影公主最亲近之人。 清影公年纪已经不少,却仍然没有出嫁,只因她性格太像男儿,一般王孙公子都惧之三分。 她自己也不喜欢那些油头粉面的士家公子,他渴望找到一位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剑客做她的附马。然而她深居皇宫,又哪里能遇到真正的武林高手。一般的大内高手,也都对她敬而远之,因此他便一直没找到心仪的对象。偶尔偷偷出宫,还总是被花儿三人追踪到,玩不了几天又被抓回来。 清影公主也知道花儿三人武艺不错,央求过许多次让她们传授武艺,但太后早有禁令,花儿三人自然不敢违抗。不过她们到是时常切磋武艺,为了满足公主的虚荣心,花儿三人一般都会让着她。 公主每每学了新招,也总爱找她们比试。花儿三人自然是十分乖巧地落败,让公主大是高兴一番,也才会真正以为自己学了十分厉害的高招。 其实清影主公内心并不是不想嫁人,她只是想嫁给一位武功高强的豪侠之士,其心还甚为迫近。每每见到武功高强的英雄男儿,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他适不适合做自己的驸马”,样子看起来往往还有几分像花痴。 在她经常接触的人之中,武功高强之人是自然是大内高手,而大内高手之中,又要数锦衣卫指挥使王景浩的武功最高,所以王景浩一直就是公主心中最仰慕的人。 王景浩是皇上身边比较信任的人,公主于是总爱到皇上面前找各种借口去接近他。王景浩知道公主是个比较难缠的人,因此不敢与她走得太近,总爱躲着她,但这样做反而让公主对他更有兴趣。 不过毕竟身份有别,清影公主也不敢太过放肆,皇上又时常呵止,因此清影公主也没有太多真正接近王景浩的机会。 一来二去,清影公主对王景浩的兴趣也就渐渐淡了,便不再穷追猛打。然而她对武功的兴趣,却从来都没有消减过,为此还时常弄得宫中鸡飞狗跳。 太后内心其实十分宠爱这位小公主,特意为她在宫中建了一个住处叫清影轩。然而清影公主住进清影轩之后,里面天天都是枪棒之声,反而让太后不敢入足。 太后也为清影公主挑选了不少附马,其中文的有,武的也有,文武兼备者也不少,却没有一个公主瞧得上眼的。 太后时常为了公主之事而头疼,却想不出丝毫办法来约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