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后方的萨利娜和维特,亚瑟抬了抬嘴角,暂时压下怒气。
他收剑回剑鞘,抓住马缰绳让马稳定下来,然后拉马回它应该在的地方,并把缰绳拴上某根看起来坚固的柱子上。然后又和奈音一起赶羊回羊圈,用干草垛堵住围栏的缺口。
雷声已经停止,没有体型较大的动物闹腾,剩下鸡在地上走来走去,众人就无所谓了。
轰鸣的雷声和雨水没有对加克伯产生丝毫影响。
他在完全被雨水覆盖的烂泥地里快速走着,身体不再摇摆,踏下去的每一脚都坚定有力。
通过黑色羊毛,他看到他的大女儿赤裸身体,趴伏在亚瑟的身上,与他亲吻交缠。
他的双眼陷入黑暗,他的呼吸喷涌愤怒,他闯入诺曼的房间,掀开被子的同时捂住诺曼的嘴。湿透淌水的身躯压在诺曼柔软的身体上。
诺曼吓呆了。她不断尖叫,但沾满雨水腥臭的手始终紧紧捂着她的嘴,她的尖叫和哭喊无法脱出,她的睡袍被撕裂,她那青春接近成熟的躯体暴露在男人呼出的炙热气息中。
诺曼哭了出来,因为嘴被捂着,她的哭声是沉闷模糊的,但她的眼泪在不断流淌,就像流淌出的鲜红一样清晰。
窗外,黑色的山羊注视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风雨中,它沉默注视的双眼更加黑暗,暗得散发幽光,它的角似乎更加硕大,随着男人粗暴的撞击膨胀,越发坚硬。
第一个闯进房间的是杰西安,每当诺曼做噩梦发出呓语,总是杰西安来到诺曼的床边,安慰痛苦中的姐姐。
看到父亲的行为,杰西安惊呆了,他转身跑去壁炉,拿起用来铲灰烬的铁铲,砸向父亲弯曲的脊背。
但杰西安的力量还远远不够,加克伯一把抓住杰西安的脖子,把他甩到床上。
他粗糙的大手按住杰西安的头,压在诺曼的脸庞旁边。
加克伯挨近不断颤抖哭泣的诺曼,用嘶哑的声音问她:“你把你的大弟弟,还有你的小弟弟都怎么了,你这个罪恶的魔女,你是被恶魔派来毁灭我们的,对不对?你诱惑我们的灵魂,要引我们堕入地狱,成为你们的粮食。”
杰西安挣扎着大吼:“父亲你疯了!诺曼不是魔女!小弟失踪不是她的错!放开她!父亲你疯了!”
加克伯仰头大笑。
笑完他再次挨近诺曼和杰西安,疯狂地吼道:“可怜的羔羊,你还不知道你已经堕入魔女的圈套!是!我是疯了!我们都疯了!恶魔已经给我打上标记,我已经无法得救!谁也不能,我们必须赎罪,但就算赎罪我们也无法得到原谅,所以我们唯有毁灭,哈哈哈哈哈毁灭,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