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苒火丁别了人马神,行了几乌,菩提腿几乎痊愈。行到了白城山脚下。到一户人家去借宿。见牛娃儿,在院子里喂牛。 菩提言:小娃儿,可有大人在家甚。 娃儿言:吾奶奶,在家中。奶奶,有众来。 一老奶奶,拄着拐杖出来。言:甚众,来这做甚。 菩提言:这天快黑,要下雨。吾俩二众,来寄宿。 老妇人言:尔两进来。牛娃儿,喂完牛,将这牛放蓬众,尔也回屋来。 不会雨下,菩提和苒火丁去一屋。苒火丁点玉焚灯,言:菩提,看着画中人,似那兔女。 菩提看去,言:相似。老妇人送来热汤和馒头,言:两位,老妇家贫,吾家甚穷,吾甚招待,两馒头和两碗热汤。 菩提言:老人家,就尔奶孙。 老人言:吾夫去世早,有个不孝儿子,不学好,前几乌和媳妇离了,不知去那甚了,就留下吾奶孙俩。 苒火丁言:甚不孝子。 老人言:尔两众家无父母甚,怎也出来。住哪里甚。 苒火丁言:吾家赤城,和这菩提去龙洞。 老人言:龙洞在那甚。 菩提边吃馒头和热汤,言:在大肛国。 老妇言:不知,两位。吃完,吾拿去。洗。 不会,菩提和苒火丁睡去。 乌升,院中有两众言:娘,吾回来了,还给尔带回来个媳妇。 菩提和苒火丁,早起出来。那众见苒火丁和菩提,抽出刀言:两众,来吾家作甚,作甚。 菩提见这众,甚眼熟,一时想不起来。 老妇人牵着孙子出来,见拿刀男众,言:孙儿,尔父回来了,这位姑娘。 牛蛙丢在一旁。拿刀男言:娘,这两众作甚的。 老妇人言:路过借宿的。看不像坏人,就留下了。 男众言:两众,还不离去。 菩提掏出一银子,给老妇人。 老妇人言:吾好心留尔过夜,不要银子。尔两离家甚不容易。快快离去。 姑娘言:这就是尔老娘甚。 男众言:怎言,快喊娘。 姑娘言:娘。 老妇人言:儿,啊,尔从哪里抢来的姑娘,赶紧给人家送回去。 男众言:娘,吾在那山,拾得些金子,这姑娘,吾领回来的。不是抢的。吾有这金子,不用再做那些勾当,好好照顾尔和牛蛙儿。 明乌,就去镇上买个大宅子。 老妇言:儿啊,尔不是不是杀人了,劫财了。跪下,老天,兔神,求尔原谅吾这不孝儿子。 苒火丁言:甚兔神。 老妇言:尔屋中可见那画了甚。 苒火丁言:那分明是妖精。 牛蛙言:尔才妖精,那兔神,陪吾玩,还给吾做鞋子和衣裳。 菩提言:苒火丁言乱了,吾两这就离去。拉着苒火丁向白城山行去。 老妇言:尔和这姑娘去镇上买宅子,尔金子来路不明,吾就和牛娃在这里住。 拿刀言:娘,好好、吾依尔,可得让吾和媳妇,进去吃些饭菜甚。 老妇言:尔和媳妇进去做。 媳妇言:牛男,尔去做,吾等吃。 牛男言:吾花金子赎尔回来,是来伺候吾的,不是吾伺候尔。快去做饭菜。 媳妇言:吾不会甚。 老妇言:吾和牛蛙去做。回来就好,以后好好生活,莫再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