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也说不上什么门路,未来倒可能,只是想先请四姐帮我个忙。”
“说说。”
“能否帮我留意一下宋辽之间海贸的情形,若是有什么变化便去个信通知我,在这锦州与登州之间通过私商来通信还得要是四姐你的客栈这般地方才能方便联系,若找的别人这消息是难得传通的。
原来如此,曾赛花点头笑道:“这事简单。”
“那便谢谢了。”
曾赛花看着孙新道谢之后转身便洒然离开,丝毫不留恋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黯然,人家已是有家室的人,不过请自己帮個忙而已,自己还想入非非的做个什么劲?
孙新和曾赛花说完话,便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脑中翻来覆去思索着辽金之间的战争。
虽然他很确定金国的壮大大概率会将辽国市面上各种物价都抬高,但是能抬高到什么程度他却也没个底,也或碰上什么小概率的情况自己这一单还能做亏了,这可是整整五千贯呀,是自己现在手上一半的活钱了。
心中多少有点紧张。
等到半下午时扈成便回来了。
“事情忙完了?”
“是呀,总算是办完了。”
扈成在穷乡僻壤跑了一天,捶着腿直叫苦。
孙新道:“晚上我约着有饭吃,却是不同你们开火了。”
他出门之后扈成颇为惊讶,问武松道:“他该不会真和那曾赛花凑到一块儿去了吧?”
他毕竟是孙新的大舅子,总不能看这事情真在自己面前发生。
武松摇头笑道:“俺家庄主是白天同那史文恭一道约了饭去。”
“史文恭,便是那曾头市的?他来了锦州了?”
话说完扈成一愣:“白天的饭局?怎么史文恭今日也去了会馆?难道说这辽金之前的冲突真能闹大?”
他想到此处,眼睛不禁越瞪越大。
“武二郎,你老实跟我说,你家庄主这回到底买了多少的股份。”
武松笑看着扈成摇摇头道:“俺却不敢说的。”
扈成,听到他说话反而更加深吸一口气,想了半天竖起两个手指头问他道:“两千贯有没有?”
武松笑着摇头,他没说数字,可是扈成看到他那嬉笑的表情就已经万分震惊了,居然超过了两千贯!
在他想来两千贯已经是孙新开设孙家庄这两年多来积攒的全部财富了,难道说他这回来这锦州居然还是借了钱来投资的?
这……这也太冒险!
不过又想到那史文恭也在锦州代替曾头市投下了重股,扈成心中不禁也痒痒起来?
难道说那什么金国真能起些声势?自己要不要也在这的海商中掺上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