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望着这俩人踉踉跄跄的身影,知道跟随师父修行的这半个月里,自己的浩气经又精进了。
金员外闻讯,将信将疑地赶了过来。
然后在见到江云那一刹那,他的心脏登时漏了一拍。
什么家产,什么小妾,什么儿子……
统统不重要了。
他现在只有一种当场散尽家产,跟随这位仙师修道的欲望。
站在江云面前,金员外看了看面前的年轻男子,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发福且上了年纪的身躯。
不由得悲从中来,一种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惆怅之感涌上了心头。
“你收着点儿功啊……”
白流裳在徒儿的腰上戳了戳,传音道。
浩气经不是让你这么用的啊!
总感觉自己这个徒弟把浩气宗的被动用在了奇奇怪怪的方面上。
江云干咳两声,收了功,看向面前胖乎乎的金员外:
“金员外,贫道云江,乃一游方道人。
途经此地,听闻府上有妖邪作祟,令公子卧病不起,特来为员外排忧解难。”
“哦哦……”
面前的道人开口,金员外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呢,连忙拱了拱手:
“原来是云江道长,在下不知道长临门,有失远迎,还请道长不要怪罪。”
他又转向江云身旁的白流裳:
“不知这位道长是……”
江云一拱手:
“我师妹,云裳。”
白流裳暗戳戳地翻个了白眼,心想自己出来一趟,在这逆徒面前倒还降了几分辈分。
“原来是云江道长的师妹。”
金员外了然。
虽然白流裳和江云进入琅城之前,对容貌进行了一番遮掩,但也是容貌昳丽,身上的那股脱俗气质更是明显。
金员外看着江云身旁的白流裳,这位女道长也是仙气飘飘的,很有传说中的仙师风范。
“云江道长驻颜有术,这位云裳师妹,看起来倒像是道长的师姐一样。”
金员外不知不觉间就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白流裳在旁边听得磨了磨银牙,心想你一个粮行老板会不会说话呀。
“云裳确实是我师妹,只不过与我年龄差不了多少,金员外谬赞了。”
江云微微一笑,把胳膊往白流裳身旁抬了一抬。
白流裳深吸一口气,胸前起伏一下,抱住了徒弟的手臂,仰起脸儿,一副乖巧的样子:
“师兄”
“嗯。”
江云摸了摸师父的小手,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着师父一脸乖巧地喊自己师兄的模样,江云身子都有些酥了。
以后有机会,得想办法让师父多叫几声……
江云大逆不道地想着。
白流裳把手伸到狗徒弟的身后,趁金员外没注意,在这江云腰间的软肉上轻拧了一下。
看着这逆徒微妙的表情,她就知道他心里肯定在想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江云清清嗓子,正了正脸色:
“金员外,事不宜迟,还请带我二人入府,查看一下令公子的病情。”
“云江道长所言有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二位还请随我进来。”
金员外连连点头,将师兄妹两人,和仙长神牛一起,迎入了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