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飞机飞行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身后的商务舱中传来了空姐一阵焦急的喊声以及孩子的嚎哭之声。
王符平的困意立即被这股声音打散,探出头往后看了一眼,可是身后的商务舱却被帘子给遮蔽住让王符平看不到东西。
如同所有第一次坐飞机的人那样,这种突然情况出现之后王符平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架飞机该不会要坠机了吧。
他立即集中精神观察起同舱室的其余人,在看到了他们头顶的数字十分稳定之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好像是发觉了王符平的紧张,位于头等舱美丽的空姐立即来到他的身旁蹲下身来叽里咕噜的一阵安慰。
坐在座位上的王符平在他的位置除了看到一片刺目的雪白之外对于空姐说的话是一句都听不懂。
随即转过头向着戴着眼罩躺在沙发上休息的艾尔莎询问起来。
“你能听懂她说的话吗?怎么了这是?”
艾尔莎连眼罩都懒得摘下,躺在沙发上轻轻开口道:“后面好像有人晕倒了,飞机上的医务人员无法处理。”
艾尔莎翻译之时,飞机的广播之中又传来了一阵在王符平听起来叽里呱啦的动静。
这一次不等王符平询问艾尔莎便将广播中的内容翻译了出来。
“空乘正在向乘客寻求帮助,询问有没有专业的医护人员。”
说着,艾尔莎忽然坐直了身体,随后一只手拉下了眼罩之后看向了王符平。
“这不正是你的专长吗,要不要去试试?”
面对艾尔莎突如其来的提议,王符平本能的开口拒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你不是道士吗?有一句怎么说来着,救人一命胜···”
见到王符平拒绝,艾尔莎立即开口,可刚说了一句便被打断。
“首先我纠正一下,这句话是佛家的,而且你不是杀手吗,怎么会凑这种热闹。”
艾尔莎微微一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般的回应道:“我也要纠正你一下,我是外勤人员,并不是杀手,而且无论哪种观念之下生命都是可贵的。”
说着,艾尔莎竟然开始给他普及起了道教以及佛教甚至是基督教的教义之中相辅相成的那一部分。
作为一名标准的外国人,艾尔莎对于道教的理解竟然要远超王符平这个半吊子。
在有了肌肤之亲之后,艾尔莎跟王符平的关系变得有些奇怪,起码表面上看起来二人真的很像情侣关系。
眼看说不过对付,王符平干脆举起双手投降,站起身向着商务舱走去。
在他抵达了商务舱前,已经有数名西装革履的白人站在那里激烈的辩驳着什么。
而在他们的脚下,一名穿着得体的中年妇女脸色苍白痛苦的躺在地上。
在她的身旁,则有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正在不但的嚎哭。
“很抱歉,对于这种情况我们无能为力,除非现在飞机立即返航前往医院,否则以飞机上的条件即便手术也无法确保病人的安全。”
这时,其中一名地中海发型的人朝着空姐开口说道。
“这位先生是正确的,我是漂亮国麻省总医院的主任医师,我得出的结论跟这位先生是一致的,这位病人的手术极为复杂,必须前往医院才能处理。”
又有一名穿着西服的白人补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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