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吗?甚好。只是不知道功高盖主的忠臣也能叫忠臣吗?那魏庸此人手下有何高手?”
“据属下所知,魏庸手下明面上并没有什么高手,不过暗地里确有两位实力绝高的杀手效命。
一个是魏国第一剑客玄翦,另一个叫做黑寡妇,是一名女子,只是没有人见过其真面目,魏庸此人极为贪生怕死,据说黑寡妇形影不离的守卫着魏庸。
属下所知魏庸手下的强者就这两人,其余的杀手都不过尔尔,不足挂齿。”
“本候听说过黑白玄翦的大名,据本候所知此人乃号称北地剑豪,后来投身罗网,乃是罗网的天字第一等杀手,为何甘愿为魏庸这等人卖命?”
“侯爷有所不知,魏庸此人有一女,名曰魏芊芊,玄翦与魏芊芊相爱,故而甘愿受魏庸摆布。
此事甚为隐秘,便是在魏国也少有人知,我夫妇二人也是因为与这魏庸老贼乃是世仇,这才多方探查得知。”
“哦?是吗。
一个剑客对剑以外的任何事物产生贪念,都是致命的。
这个玄翦有点意思。”
通过封千行的话与白亦非前世的记忆加以印证,想来这魏国之行,将颇为有趣。
马车已经在官道上马不停蹄的走了数日,此时已经逼近魏国国都大梁城。
马车内的白亦非双腿盘坐,额头上冒出了些许细汗,眉头紧锁,半晌过后,才缓缓睁开双眼,抚摸着手里的一块宝玉。
此时的白亦非已经先天境第三重,本来修为更进一步是值得庆贺的好事,奈何此时的白亦非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一路之上,白亦非一直不断压制自己的修为,没想到还是突破了。
别人境界突破,高兴还来不及,只有白亦非这等功法存在巨大缺陷的人,才会对境界突破忧心忡忡。
进入先天境第三重之后,白亦非明显感受到自己体内因缺乏大量的阴气和血气还失去平衡,甚至几近崩溃。
若不是白亦非早有准备,在雪衣堡的府库内翻箱倒柜找到了这块寒玉,这才勉强借助寒玉压制体内的失衡,若是不尽快找到解决之法,那就真的要行有伤天和之事了。
这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催促着白亦非马不停蹄的向北走,期盼早日到达殷墟。
“侯爷,咱们已经连续跑了数日,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了,必须找地方修整了。”
唐川看着几近虚脱的战马说到
“前面就是大梁城,进大梁城修整两日再出发。”
此时的封千行夫妇二人若不是有深厚的内力在身,也早就撑不住了。
不过眼看就要进入大梁城了,二人心中还是不免担心起来,往日被追杀的经历还是历历在目。
“侯爷,大梁城是魏庸的地盘,咱们贸然进去是不是太过危险。”
“千行啊,你夫妇二人不必担心,这大梁城是魏庸的地盘不假,却不是他魏庸一个人说了算的。
你二人如今已经投靠到本候麾下,纵然咱们是在魏国的土地上,他魏庸也不敢与本候翻脸。
如今的魏国早已不是当年魏武侯时的中原霸主了,魏武卒被秦国剿灭大半,如今虽勉强重建,然将相不和,国君昏庸,不足道尔。
凭借本候的十万白甲军,莫说魏庸,便是魏王也不敢把本候如何!
放心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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