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卧室里,金栽经躺在床上,完全不想说话,枕着手臂背对着韩子栋。
刚刚浴室里那羞耻的一幕幕让她满心烦躁,完全静不下心来。
韩子栋真的是太坏了,这让她以后可怎么有脸在他面前以“怒那”自居。
“怒那”
韩子栋贱兮兮的声音钻进了她的耳朵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听出了几分嘲讽的意味,撩起被子遮住了脑袋,不去做理会。
没一会儿,一双手从背后环了过来:“栽经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太过火了。”
是太过火了!
过火到眼下韩子栋只是抱着她,她的身子就软得厉害,用不上力,脸蛋更是臊热得不像话。
心里犹如塞了几百只蚂蚁,思绪如麻,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有几分期待,回过神来又有几分羞恼。
“怒那,你怎么不回话?”
“……”
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金栽经右手死死的攥着被子,听着韩子栋在那边得意扬扬的说话。
“怒那,你是不是生气了?”
“……”
“怒那,你身子好香好软,我好喜欢。”
“……”
“怒那……”
“闭嘴。”
金栽经烦闷的喊了一嘴。
以前韩子栋叫她“怒那”好歹代表着对方服了软,是在讨好她,而眼下韩子栋喊她“怒那”分别是在示威,是在提醒她两人刚刚浴室里所发生的的一切。
一想到刚刚韩子栋反复轮换着各种芝士跟她贴贴,让她意乱神迷,两腿发软,这一声声的“怒那”听起来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
“你以后不许……不许叫我‘怒那’。”
“内。”
听到金栽经略显气急败坏的声音,韩子栋暗爽了一把,脑袋凑了上去,嘴唇贴着金栽经的脖间轻吻着,两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今晚他非要一举击败金栽经这个纸老虎!
虽然对方没有穿上那件丝质半透明的睡裙,但是这条黑色的吊带睡裙摸起来丝丝滑滑,也算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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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稍有可惜的是这件睡裙比初雪日那晚的那件睡裙质量好,他扯了好一会,也没有被撕裂。
浴后的金栽经皮肤水水嫩嫩,犹如光洁的美玉一般,让人摸得爱不释手。
只是金栽经一直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倒是让他感觉怪怪的,想了想,他轻声喊道:“栽经啊……”
“嗯”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