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看向一脸坏笑的温蒂丝。
“她说什么？”
恶魔小姐挑了挑眉毛，抽出了塞在莫妮卡嘴中的触手。
“唔...”
恢复了舌头自由的莫妮卡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行使说话的权利，而是张开嘴，大口喘着粗气。
可以看出，嘴巴中的透明触手被塞入到了相当深邃的地步——甚至堵住了部分喉管，影响到了对方的呼吸。
然而，刚刚把气喘匀，女军医的眼中就又亮起了炙热的神彩。
她抬起头，狠狠扫视着江晨的身体，目光中透露着毫不遮掩的贪婪。
“既然没死，就说明你已经通过了疼痛实验。”
“现在的你应该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灵魂。”
“只要继续进行余下的手术，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灵魂。”
“怎么样，要不要立刻进行第二项改造手术？现在的你刚刚经过剧烈电击后的濒死状态，是最适合进行手术的时机。”
可是，我已经看到自己的灵魂了。
甚至还以灵魂状态到亚空间转了一圈...
看着跪倒在自己眼前的莫妮卡，江晨突然有了新的猜想。
自己手术后的实际效果似乎比对方所说的，要强得多？
难道，自己在灵魂方面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
还是说，依靠着平日里寒冷金芒的淬炼，让自己的灵魂强度有了显著的增加？
将所有的猜想隐藏心底，他笑了笑，向着温蒂丝点了点头。
恶魔小姐后退几步，解开了困在莫妮卡身体上的其他几条触手。
恢复了自由的军医立刻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
走到监控仪器前，浏览着屏幕上收集到的数据。
“完美！”
片刻之间，她用两个字概括了自己感受。
大踏步到江晨面前，凝视着他的眼前。
“根据收集回来的数据，你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第一道手术引发的负面状态。”
“你是我做过的意识改造手术中最杰出的改造个体，我强烈建议你立刻进行意识改造手术序列中的第二项改造手术——肉身拟态。”
“肉身拟态？”
“简单的说，就是将自己的身体主动改造成非人状态，以迫使经过电击觉醒的灵魂进一步脱离肉体。”
“作为接受了意识改造手术的[适格者]，你总有一天要将自己的灵魂转化为数据流输入到舰船控制系统之中。”
“为了让那一天早日到来，你要学会让自己的灵魂脱离肉体的束缚。”
听上去倒是有点道理。
难怪，凯恩上校会把自己的身体改造成半机械的状态。
作为足以单独操控一艘战列巡洋舰的高阶[适格者]，他定然已经经过了相当数量的系列手术。
灵魂坚韧无比，甚至适应了在一定的时限内脱离肉身，转化为数据状态。
靠的，就是利用机械化的身体，将灵魂分离出自己的身躯。
江晨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好，我愿意接受肉身拟态。”
“你打算怎么改造我的身体，像凯恩上校一样，变成半机械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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