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当下一愣,这是恼羞成怒了吗?还有她这时什么功法?九阴白骨爪吗?
芷汀的速度奇快,围在白菲菲、天禄和白渊周围的侍卫见状,立刻打开一个缺口,放芷汀进去。
白菲菲站着一动不动,心想小白狮那么尖利的牙齿都咬不坏我,我还怕你小小的指甲不成?
芷汀冷笑一声,以为白菲菲已经吓傻了,心中暗自欢喜,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了。
天禄眼疾手快,一挺身挡在了白菲菲的面前,瞬间芷汀的指甲也到了,直接抓到了天禄的脖颈之上,瞬间鲜血直流。
大殿之上的所有人,包括芷汀自己也被吓傻了,她再一次伤害了自己的儿子,头发指甲立刻收回,她急忙上前查看天禄的伤势。
不料,天禄拉着白菲菲猛地后退,“母亲,你我乃至亲之人,这点毒我还是能够化解的。”
“天禄,我……”
“不用解释了,你是我母亲,这点血就算我偿还你一点恩情吧。”天禄任由脖颈上鲜血直流,根本不去理会。
“胡闹!”龙王天瀚见状焦急的站起身来,神兽的鲜血极为珍贵,哪能这么哗哗直流。
白渊叹了口气,取出一块洁白的手帕,递到白菲菲手中,“赶快给天禄止血吧。”
白菲菲接过手帕,伸手就要给天禄止血。不料天禄抬手挡住了白菲菲的举动,“菲菲,不必。”
白菲菲手顿在半空,随后叹了口气,天禄的心思她明白,他这是下定决心要脱离家族,以血还恩呢。
看着天禄血流不止的模样,天帝和兆也逐渐坐不住了,“天禄,你这是何苦呢?”
天禄苦笑,他也不愿意如此,但是这次之事,他真的被这些所谓的长辈们伤透了心,难道他必须乖乖听从他们的摆布,为了他们的利益而出卖自己的毕生幸福吗?
天禄突然一把扯掉身上了的红袍,只着雪白的里衣,脖颈的鲜血瞬间将白色里衣染成了点点猩红之色,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看向天帝和兆以及龙王天瀚,“师尊,父亲,多谢你们对天禄的栽培,天禄无以为报,就将身体之内的鲜血还与你们吧,从此以后我天禄不再是大言山的公子,也不再是昆仑山的内门弟子,还请师尊,父亲原谅天禄的不孝!”说完之后,天禄向着天帝和兆,龙王天瀚三叩首,随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神兽的鲜血是他们所有精气的存在,流失过多是非常危险之事,天禄此刻举动也是为了告诉大殿之上的众人,他天禄并不只是嘴上说一说,是下定决心要抗争到底的。
羲和国国君季铭对眼前这一切冷冷一哼,“这堂拜了一半,算怎么回事?真的当我季家好欺负吗?”
“季家主,一切的事情都可以冲我来,跟大言山和昆仑山没有丝毫干系!”天禄忍着头晕目眩,看向季铭。
天禄身子一软,眼看就要倒下,白菲菲快步上前,将他扶住,同时拿起手帕将他的脖颈上的伤口覆上,“听话,你是我的,可不能随便糟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