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胜和刘发两人发愣的时候,刘彘突然笑着说道:“没事没事,这酎金的事情好说,我以后必然不会在这件事上难为你二人。”
两人放心了,在他们的心里,这十弟以后可是太子,再以后就是皇帝。现在他说不难为他们,以后必然就不会难为他们。
这两位也是天真啊,他们就不想一想,刘彘帮他们每人弄了三个郡,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们。刘彘说以后不在酎金的事情上为难他们,但不代表不在别的事情上为难他们。
“八哥九哥,你等去了封国以后,三郡所收赋税,每年给我一半就成……”
刘胜瞬间酒醒,刘发也是张嘴说不出话来。
刘彘站起身来,拍了拍他二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两位兄长,那点赋税算什么啊?还是保住封国要紧啊!”
说完,刘彘就朝着梁王那边走去。
两人懵了,相互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刘胜说道:“我等还没去封国,他就惦记上我封国的赋税了。”
刘发看了看那边,小声说道:“八哥,我等又能怎样?你我各自得到的三郡,就是他帮忙要来的。”
刘胜想想也是,要不是刘彘帮腔,阿父也不会这么痛快的给他三个郡。
“好吧,就当我等只得了一个半郡吧!”
刘发也说道:“就是就是,好过一个也没有……”
两人相互安慰着,又搂在一起喝起了酒。
这边,梁王很是为难啊,刘彘端着酒器,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添酒,弄的梁王喝了两杯后,就不敢再喝了。
他现在对这个彘说不上是喜欢还是厌恶,总觉得这个彘小小的身体里藏着什么阴谋。
刘彘又把刘武面前的酒樽斟满,说道:“仲父,请再喝一杯吧!”
刘武道:“这杯又当何讲?”
刘彘想了想,什么仰慕仲父的名气,佩服仲父以一国之力阻挡数国叛军的理由都说了,现在又该说一个什么理由呢?
又想了想,刘彘说道:“祝贺仲父回家!”
刘武只好又喝了这一杯。
刘彘又笨手笨脚的给他斟满酒樽,刘武只是看着,心说你这次又要怎么说。
“仲父,今日我看到您的千乘万骑了,军容不错,兵强马壮,想来仲父对练兵很是内行。”
刘武带兵也确实有两下子,刘彘这么一说,他就有些高兴了。
“仲父,这杯酒敬您,我当以你为师,也把我的新北军操练成那样。”
刘武只好又喝了这一杯。
这时候,刘彘放下酒器,然后给他行礼后就走了。
从头至尾没有提钱的事情,这让刘武有点诧异。不过,他觉得刘彘最后说的那些话不对,刘彘的新北军显然比自己的军队厉害。
若是新北军也是千乘万骑的规模,那这新北军就是大汉第一强军。
不过,刘武这时候也有些喝多了,脑袋有点迷糊,就没有再想下去。
刘武的酒量很大,刘彘没过来敬酒的时候,他已经把刘启喝的歪倒在旁边睡着了。刘彘就是看到阿父没有喝过仲父,这才过来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