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红雪怔了怔,若有所思,选择听从娘亲的话。
下一刻,公羊冬雨破空而去,很快飞到了高空。
这会儿,魏安脚踩虚空,负手而立,利于云端之上。
五丈开外,古天翮三人肩并肩,衣决飘飘,猎猎作响。
公羊冬雨飞到了刘长春一侧,没有靠得太近,眸光落在了魏安身上,表情变幻不定,忽然开口问道:“你们打算怎么打?”
刘长春秒懂这个问题所指。
太乙宗和岭南祝家全是超然势力,要体面的。
今天,虚竹大师只有一个人!
他们则有四个,单挑还是围攻?
单挑:可能打不过,丢人;
围攻:堂堂名门大派,脸都不要了吗?
两难啊!
古天翮咧了咧嘴,直接道:“虚竹不是等闲之辈,我们要想逼他交出公羊剑,就必须将他彻底击败才行。”
言下之意,他不介意围攻,甚至不择手段也不是不行。
但公羊冬雨不一样。
讲真的,她是岭南祝家之主的夫人,老太君的儿媳妇,无论在外面做什么事,不能不顾及岭南祝家的颜面。
一个不慎,导致岭南祝家名誉受损,她可能要以死谢罪的。
所以,她坚持道:“虚竹大师是佛门中人,远道而来,我剑州人士不能做出以多欺少这等不堪之事。”
这番话怼的古天翮面皮抽了抽,在心里骂了句“特么的,妇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刘长春略默,皱眉道:“夫人言之有理。如果我们围攻虚竹,他不敌而逃,此事一传开,恐怕世人只会笑话太乙宗和岭南祝家联手都留不下一个和尚。”
公羊冬雨点头道:“妾身也有此顾虑,我们须得想个法子,既要击败虚竹大师,同时还要保全虚竹大师的颜面,这样他才有可能心甘情愿交出公羊剑,日后也不会结下化解不开的仇怨。”
刘长春肃然起敬,钦佩道:“夫人深谋远虑,刘某受教了。”
古天翮听在耳中,越听越觉得刺耳,撇嘴道:“哼,漂亮话谁都会说,但如果我们一味的顾虑这顾虑那,能成什么事?”
古百能深以为然,豪迈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虚竹霸占我太乙宗的镇派至宝,我们师出有名,杀了他都是名正言顺,死了是他自己活该,怨不得别人。”
其他人都是低声交流,古百能却是一个大嗓门。
魏安远远听到了他们滴咕,含湖不清,但古百能直接自爆了,听得一字不落。
“诸位不必顾虑那么多。”
魏安澹定从容,“小僧,从不受佛门戒律约束,也是杀生的!”
此话一出!
古天翮不能忍了,怒喝道:“外面传闻你虚竹如何如何厉害,就连降龙第二十掌都打得出来,但那又如何,佛门武功罢了,能比得过我剑圣传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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