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应怒了。
但他的命令,却成了空话。
此刻,哪里还有人敢上。
十余个侍卫不到几息之下就全部报废了,剩下的侍卫们,见这个道长如此凶残,且身手如此了得,谁还敢上。
原来拦截李禺的侍卫们,更是不敢上了。
至于周围的两千多将士,在未得秦琼他们的指令,更是不可能动手了。
不过。
他们到是像征性的把箭矢搭在弦上,并还拉满了弓,但手指却是紧紧的捏住箭尾和弓弦。
王玄应眯着眼睛,见没有一个侍卫冲上去把那道士斩杀,气得一抹眯了眼睛的血水。
可他这一抹,脸上的伤痛让他嘶呼不已,“都不想活了是吗!本世子还没死,我父亲还在,你们就敢不听本世子的话!”
王玄应借着他父亲的名头,想压这些侍卫。
可在死亡面前,且又离心离德之下,这些侍卫依然没有任何的动作。
不过。
就在王玄应愤怒的想要再次喝骂之时,一名身着道袍的道士走近王玄应,“世子莫急燥。这个道士也非他们能对付得了的,他们不敢拿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此道士也非谁,正是王世充的谋士道士桓法嗣。
不过,桓法嗣一直静静的在观望着李禺,未曾动手。
他在观察李禺,观察李禺这个同道中人具体如何,同样也在观察李禺这个同道中人是不是好对付。
桓法嗣此时站出来,说来也是有私心的。
毕竟。
王玄应的命令众将士不听之外,就连他自己的侍卫都指挥不动。
想要拿下眼前的这个道士,只能自己出手了。
如果自己出了手,且又拿下了这个道士,这件事情,他桓法嗣当属头功。
待回了洛阳之后,桓法嗣都能想到,自己必当受到王玄应的另眼相看,应该不会再像之前那般的无礼对待了。
而同样,桓法嗣也相信,只要自己在今日立了头功,王世充也绝对会另眼相看自己,说不定还能得提升,更会得到不少好处。
为此。
打他随王玄应来到之后,他就一直在静静的观望着。
双眼一直也未离开过李禺。
当李禺动了手,几息间杀了几个侍卫之后,桓法嗣认定,眼前的这个同道中人也只不过尔尔罢了。
至少,桓法嗣认定,李禺武艺虽强,但也只是武艺,却未有法力的迹像。
所以,这也是桓法嗣为何此时才站出来,想替王玄应解决眼前的这个同道中人。
“桓道长,你去。你不是在我父亲面前自称你法力无边吗?就算这个牛鼻子能耐再大,以桓道长的实力,难道还拿不下他。”王玄应气得肝疼。
当桓法嗣一站出来后,王玄应想起桓法嗣曾经向自己父亲展示过的武艺来。
桓法嗣向着王玄应打了一礼,“世子脸上的伤得赶紧治疗,还请世子先回洛阳。待世子医治后,贫道或许已经拿了他回了洛阳了。”
“不必。本世子今日定要亲眼瞧见这牛鼻子被桓道长打趴下,本世子还要亲自砍下他的双手双腿,以报本世子脸上受伤之仇。”王玄应哪里是一个劝得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