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禺同样从未想到。
李淳风与袁天纲还同出一脉。
一个地处中原,一个地处蜀地,怎么就同出一脉呢。
就算李淳风的师父至元道长,也不该与他袁天纲同属一脉啊。
不过,对于此事,李禺到是不方便问了。
毕竟事关人家师门内的事情,李禺实难再开这个口,向李淳风问清楚里面的原由。
但李禺倒是从李淳风这里已经得知,远在蜀地的袁天纲在占卜一道,绝对是一位全能型的能人。
而李禺甚至可以从李淳风的话中十分确定,袁天纲定是得到了龙鱼河图的占卜术一部。
要不然。
就算是天赋再佳,一个人也不可能精通如此之多的占卜一道。
虽说占卜一道只要入了门,很多东西是相通的。
可再相通,堪舆术、相术、紫微斗数这些依然是各有不同。
李禺心中思量,‘看来,是得寻个机会去一趟蜀地,去会一会那袁天纲。如要是能从袁天纲那里得到龙鱼河图占卜术一部,那是最好不过。如不能得,看看可以用什么东西能与他袁天纲交换交换。’
李禺心中已是打定主意,待寻个时机去一趟蜀地。
两日后某一清晨。
做完早课后,吃过了一些清粥,李淳风来到李禺的跟前,“李道长,淳风在隐仙观也待了十余日了。而李道长的望气术也已入了门,淳风更是把自己所学的心得送与了李道长你。淳风也是该回长安履行自己的职责了,还请李道长准许淳风回去履职。”
“淳风啊,贫道虽从你处习得望气术,但也仅仅只是入了门,离着熟悉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淳风你怎么就想着要回长安履职,贫道本还想多向淳风你讨教呢。”李禺心中其实也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可能长时间把李淳风留下来。
李淳风打了一礼,“李道长你天赋极佳,而且李道长的望气术也早已入了门,接下来乃是需要李道长你好好钻研此道,方能大成。淳风本就已入了秦王府任记室参军一职,如长时间待在隐仙观,秦王殿下那边即便没有意见,淳风也不好拿这份俸禄的。”
“即然淳风你主意已定,那贫道也不好阻拦。不过,贫道即然从淳风你这里习得望气术,贫道也不能没有表示。淳风,我观你体内早已练就出了气,为此,贫道对淳风皆尽心思教贫道望气术,决定传淳风你一套剑法,就当是贫道的感激之情。”李禺思量清楚后说道。
李淳风一听,顿时激动,“真的?那淳风晚几天回长安也行。”
接下来的时间里。
李禺传了李淳风一套剑法,而李淳风从李禺那里习得剑法后,可谓是夜以继日般的习练。
只要有所不顺,或者练得不是很明了的地方,即便是大晚上,也会跑来向李禺请教请教。
而李禺也不藏私,为了有所表示,并感谢李淳风传他望气术,只要李淳风请教,李禺基本都会指点或指正。
数日下来后。
李淳风在李禺的传授教导之下,剑法练得很是有模有样。
有气的加执,李淳风的剑法即便不能达到大成,但小成也是极有可能的。
直到某日上午,内侍总管带着禁军来到隐仙观,言说要接杨杲去长安,李淳风也背起了行囊,准备与杨杲一道随钱肆回长安。
“师弟,此去长安一切小心。如发生了紧急之事,记得让妲己回来通知师兄。”李禺把杨杲拉到房内,交待着一些事情。
杨杲看了看脚边的白狐,重重的点了点头,“师兄,我记下了。”
“定方,好好保护你师叔,不得离你师叔半步,且莫要出了岔子。如有人胆敢对你师叔动手,尽可放手杀之。”李禺转向一旁的苏定方交待道。
苏定方重重的点头,“师父放心,弟子在,师叔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