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雨宫纱雾打来的,询问安和与星野千惠一大早上人去哪里了。 哪怕隔着电话,但安和依旧从对方语气中听到了些许怨气,想来是误会了什么。 挂断电话,安和看向星野千惠,摊了摊手,无奈道: “还能走吗?不能走的话,我背你,我们得赶快回去了,不然那几个丫头肯定会误会什么。” 闻言,星野千惠脸色染上一抹红晕。 她很想说自己可以,但是大腿传来的发麻感还是令她站立都难。 察觉到少女脸上的窘迫,安和心中大致有数,索性也不等对方同意,便在星野千惠身前蹲下,拍了拍后背朗声道: “上来吧。” 看着那宽阔的后背,星野千惠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轻轻趴了上去。 后背传来两团极致的柔软触感,安和不由深吸口气,将脑海中的杂绪抛飞,站起身,一把搂住少女两条大腿随即快步朝山下走去。 身体随着周边景色的转换而晃动着,因为整个人都是趴在安和后背,所以少女雄厚的资本不可避免的被压变了形。 就像是两团被压扁的面饼。 饶是如此,看上去已然壮观。 但这可就苦了安和与星野千惠。 前者是感觉那触感像是小猫爪子般在挠着他的心扉。 后者则是单纯因为被压的胸闷,呼吸有些难受。 好在,山顶距离别墅也不是太远,因此仅不到十分钟,安和两人便重新站在了家门前。 将星野千惠放下,安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在玄关处换了鞋,人还没走到客厅,他便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 抬头,就见沙发上穿着一身白色睡衣,头发披散在肩头的雨宫纱雾正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的看着这边。 四目相对,安和莫名有些心虚,就连一旁的星野千惠也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好在很快,雨宫纱雾便收回视线,站起身,朝星野千惠打了声招呼后径直走向卫生间。 至于某人,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等到雨宫纱雾走后,客厅中那股无形的压力方才消失,安和与星野千惠对视一眼,纷纷松了口气。 就这么站了片刻,或许是觉得太过尴尬,星野千惠干脆找了个借口便扶着墙,匆匆上楼。 客厅中再度只剩下安和一人。 目送对方消失在楼梯拐角,安和又将目光移向雨宫纱雾所在的卫生间,犹豫片刻,迈步走了过去。 轻轻敲了一下门,里面顿时传来雨宫纱雾清冷的声音。 “谁?” “是我。” 安和说着,试着拧动了下门把手,却没想到门直接被他打了开来。 浴室中水雾弥漫,还不等安和仔细查看,身边便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 “就这么想要吗?” 扭头,就见雨宫纱雾正双手抱胸靠在墙角,似乎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了一样。 见安和看来,少女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玉手捏住腰间系带轻轻一拉,整件浴袍便完全敞开。 白皙的肌肤裹挟着巨大邪恶就那么暴露在安和视野中。 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他正打算说些什么,雨宫纱雾却再次抬手,缓缓将卫生间门关上并反锁。 花洒的水声回荡在整个浴室之中,同一时间,旁白的声音也在安和脑海中响起。 【我承认阁下昨晚连续六小时很强,但现在,面对全盛状态下的雨宫纱雾,并先一步落入对方布下的圈套,阁下又当如何应对?】 …… 一个小时后。 直到雨宫纱织敲门,两人方才从浴室中走出,不过因为一直泡澡,所以脸色都有些许红润。 来到客厅,星野千惠已经将午饭做好,此时正给橘绘里拨着虾壳,至于雨宫沙织则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视线不停在自家姐姐身上打量着。 “看什么呢?” 安和坐到其身边好奇询问。 “在看姐姐大人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呢,毕竟大白天都能将某人勾的神魂颠倒的。” 雨宫沙织随口说着,见雨宫纱雾走进厨房随即收回视线,低头看了看她那一贫如洗的胸怀,叹了口气。 “果然呐,姐夫还是喜欢大一点的,对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少女脸上突然露出一副戒备表情,目光在星野千惠身上停留片刻,随即凑到安和身边挑眉问道: “你早上跟千惠酱一起出去了两个多小时?” “对啊,就是去晨跑了一下而已。” 安和理所当然的说着,注意到雨宫沙织那一脸不信任的表情,随即想到了什么,不禁哑然失笑,大手按在后者头上一边揉搓,一边好奇道: “你不会以为我和她是出去偷人了吧?” 闻言,雨宫沙织冷哼着偏过头,嘟着嘴赌气道:“难道不是吗?而且千惠酱的也很大呢,我已经在伱之前试过了哦,很软的,捏起来就像是热豆腐一样。” “软你个鬼啊,身为女孩子就不要这么变态。” 无奈的摇摇头,安和顺手挽起雨宫沙织披散在脑后的金色长发,一边用指缝理顺,一边解释道: “我和星野只是一起去跑步,到了山顶因为太困了,我就靠在她腿上眯了一会儿。” “最好不过。” 少女小声嘟囔了一句,也没转身,就那么闭上眼,两条纤细的小腿在椅子下晃啊晃,静静享受着安和提供的梳头服务。 过了片刻,雨宫纱雾端着一锅鸡汤从厨房中走出。 这是她提前熬的,本打算是想给安和补补身子,但经过刚刚那一个小时的苦战,她已经认清了两人的差距所以决定自己喝。 “嗯,一点都不给安和,省得他去惦记其他女生。” 心里这么想着,雨宫纱雾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事实证明,是个人就会吃醋,只不过每个人的应对方式都有不同。 伊藤伸惠选择装作不在意,芹泽玲奈选择撒娇,芹泽唯选择记在心里,黑赖抚子选择当场报仇,雨宫沙织选择直来直往的明说,而雨宫纱雾则喜欢通过一些其他的方法来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