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一根木头的正中央凿了一个小口,一缕光线透过小口照射进去,照射到三棱柱上,然后反射到旁边的墙壁上。 紧接着,他们就看到一条七彩斑斓的光柱,从另一端的墙上飞了出来! “红,橙,黄,绿,青,蓝,紫 杨荣一遍又一遍的将七彩光芒的先后顺序读了出来,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震撼,他喃喃自语:“这色彩,与七彩霞光的排列方式完全一致,这是什么情况?“ “师傅,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个人都是一脸的好奇,看着朱拓。 “这光芒,实际上就是七种不同的色彩。“朱拓沉声说道。 “可是我们平时怎么会看到白色的光芒?”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七种不同的色彩融合在了一处,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光芒。” 二人摸不着头脑,又问:“主人,七种不同的色彩混合在一起,怎么会变成白色的?“ 朱拓想了想,似乎也没听明白,便怒道:“如果我把一切都说出来,那还谈何提升?这还让不让人去读书了?记得要养成一个良好的思维方式,在课堂上好好想想原因,明白了吗?” 二人恭敬的答应一声。 他不禁感叹,师傅的教导方法很独特,每次都会让学员产生自己的思维。 这么好的师傅,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第2部分,光线的折射和反射 朱拓让吕青打了一碗清水过来,用一根竹签戳了一下,只见那根竹签已经弯曲了。 把折光的理论告诉二人后,朱拓开始讲解折光的运用。 他还把自己的眼镜打磨得像是一个凹形的,对着太阳道:“看好了,把这个凸面放在这儿,一定会有奇迹的。” 两人立刻围了上去,死死盯着那个凸出的镜头,半晌都没有看出有任何异常。 石景同有些疑惑,转头对朱拓说道:“师傅,还是老样子。” 朱拓咧了咧嘴,脸上带着一丝和蔼的微笑:“好徒弟,将你的双手放在这面镜子底下,感觉到吧。“ 石景同没有怀疑,放下自己的手,立刻感觉到一种炽烈的高温,在自己的掌心燃烧。 他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因为疼痛,他的手都在颤抖。 “哎哟,好痛!“ “男人,你叫什么名字?“朱拓狠狠的盯着史景同,沉声道:“做学问,要有奉献的勇气,怎么可能会被疼痛所伤? 疼死我了!” 石景同急急的点头哈腰,一脸的疑惑:“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因为光线经过了凸透镜的反射,才会将纤维集中在一起,然后再将太阳的热量集中在一起,然后让它的温度越来越高,你的手才会感觉到痛苦。“ 两人再次颔首。 朱拓滔滔不绝地说着,两个人都沉浸在了学习之中。有什么不明白的,就用手写的方式记录,以便以后再研究。 朱拓在教他们的同时,自然也是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折磨。 看着两人被朱拓整得半死,吕青不禁暗自摇头,哎,这位大王的手段真是厉害啊,以前还只能欺负士子梁这个傻瓜,如今杨荣、士子梁都中招了。 吕青跟随朱拓这么久,对朱拓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对于他来说,朱拓所说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他能够理解的 朱拓的知识,时好时坏,如果说他知道一切,那就是一无所知。但是你要说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让你目瞪口呆。 朱拓用一个铜制的管子,将两个镜头对准,然后递给两个人,“从这里往前看,看看外面的情况。” 杨荣先把铜管子捡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右眼之上,再看看自己的师傅朱拓,登时吓了一跳,连忙喊道:“师傅,你为什么要往铜管子里钻?“ 杨荣连忙将手中的青铜管子放了下来,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仔细的看了看,这才发现,“等等,师傅就在门外,并没有从那青铜管道中爬出来。可是,我怎么觉得,一切都越来越靠近我呢?“ 石景同也是一脸的好奇,连忙接了过来。 一眼望去,他的表情和杨荣如出一辙,惊呼道:“一切都在靠近我,我都能看见远处的城墙和街道了。 石景同的话音未落,杨荣就一把夺过了他的手,大声说道:“我看看,我看看,我最爱看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争斗。“ “我也想看看。” 两个男人盯着那根青铜管子,许久之后,这才依依不饶的把手中的青铜管子放了下来,然后用一种崇敬的语气道:“现在我们终于明白了,师傅的天赋之高,远非一般人可比,只怕是古今无敌,唯有传说中的人,才能与您相提并论。“ “是的,主人给我们开了一道通往科技的大门。“ 杨荣长叹了口气:“只是我们太笨了,不能完全了解师傅的学问。“ 朱拓一脸的得意,他装模作样的道:“多学习,多看,多思考,这才是真正的真理。“ “是。”两人齐齐颔首。 “而且,虽然你认为本王很有见识,不过本王可以跟你说,现在的本王,就像一个在沙滩上嬉戏的小孩,偶尔会因为发现一块漂亮的石头或者漂亮的贝壳而高兴,而在我的眼前,却是一片未知的大海。” “啊?”陈小北一愣。两人都是大吃一惊,连师父这样的大学者,都不懂这个世界的一切? “科研之路,没有尽头!“朱拓一巴掌拍在了两人的肩膀上。 我要杀了你!” “是,师傅!“两个人一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果然,古代的男人,都喜欢虚伪的东西。 朱拓活动了一下筋骨,说道:“行了,今日的课程就到此结束,我也有些困了,先睡一觉。等晚餐准备好了,再喊我起来。” 朱拓转过身,进入了自己的卧室,两人将手中的文件仔细的收好,然后看了一眼大厅和书房。 他们前几日一直在吏部,也没有来得及收拾。 两人拿着脸盆和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桌椅上的灰尘,两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跟随师傅学习,就算是家务活,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杨荣仰天叹了口气。 “这是……又是一个神经病!”吕青一脸的无奈。 第二天一早,朱拓就起来了。朱元璋说过,今天要给自己找个臣子,以后就当自己的夫子了。 朱拓坐在马车上,眉头也是忍不住的皱了起来,说实话,父亲为他挑选的臣民,只怕是要将他的所作所为,全部汇报到了父亲的身上。 到了那个时候,只要他在肃亲王的面前胡言乱语,锦衣卫很快就会来找他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