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一时之间，又很多人相信这对上下属之间，依然“亲密无间”。
这是杨子轩都没想到的连锁反应。
“嗣音市长，你怎么看呢？”李全这个副书记笑着问道。
李全和杨嗣音并不是那么对路，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和，李全是姑苏本地派的代表，在省委层面也有支持力量，不求更大的进步，但求做到姑苏市长或者更进一步即可，不求上京，不必受到杨家背景威慑。
“我觉得这个事情也不能太急于求成，都怪我们对顾令存的注意不够，我这个市府班长是有责任的。”
市府班长有责任，市委班长也有责任。
杨嗣音这句话等于没说。
“现在已经了好几天了，顾令存消息还没有，我说市长从京城而来，人脉资源比我们丰富，能不能有更好的措施和办法呢？”李全继续笑道。
“李全同志，你这话不对，我开会前就定调子了，要献言献策，如果市长同志有特殊的办法，就不用你去问了，反观你自己能不能献言献策吧。”叶子问皱了皱眉头，虽然这番话他也想问，他也想杨嗣音出力，但是李全有点过分了。
李全一怔，随即笑了笑，喝着茶。
叶子问格局还是比较大的。
但是不会去公开给杨嗣音脸色。
李全就有点心急了。
三四道目光打过来，杨嗣音也有一些心理压力。
这些人都指望着她。
李全的莽撞言论，虽然被叶子问喝止，但是不代表她不用回答李全的“莽撞问题”。
“说来忏愧，我也在想办法……”杨嗣音艰难说出这句话时候，何琳敲门进来，在杨嗣音耳朵边上耳语了一下，一贯沉静的她，都有点坐不住了，朝叶子问说道，“有点小急事，要处理一下……”
“市长先忙，有记录员呢，可以回头看记录。咱们继续议……”叶子问笑了笑。
其他几个副书记。都好奇。到底发生什么事。
总不能捉到顾令存吧？
叶子问，李全也不看好。
杨嗣音合上门，惊喜说道，“广陵那边真的这样说了？”
“正是，傅泽平此人和顾令存是同学，明显有着较深的关系，现在他们已经抢到了这个重要线人。”何琳把李义东的话转述了一遍。
“那广陵愿意把这张牌给我们吗？”
“为什么不给呢？当初不是说好了吗？”何琳还是有些稚嫩。
“未必。车祸增加了变数。”杨嗣音冷静说道，“你现在就去确认这件事。看看他们会不会继续开价码？”
何琳立刻接通了李义东的电话，询问什么时候把人交给来。
李义东说要请示领导，就没下文了。
“看来要加大筹码了。”杨嗣音叹了口气，“你让广陵再提一个小条件。”
“市长我们真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吗？”
杨嗣音想到刚才在会议里面的压力，点了点头。
……
杨子轩开车到民交巷，把车子停到巷子口，见到另外一辆车，有些迷惑，接到了李义东的请示，笑道。“先晾着吧，还能要些东西过来。”
杨子轩眯着眼睛。他能够明白杨嗣音现在的处境，肯定很心急。
顾令存是市府班长成员，她身上的责任不轻啊。
杨子轩躲在车后，见孙芙，曹方，还有孙夫人一起从巷子出来，孙芙认出了杨子轩那辆车，却见不到他的人，也不点破，只听曹方笑道，“姨子，刚才我还和表妹在这说起一件事，我想来你也不会反对的……”
“曹方啊，你什么时候，也跟姨子打哑谜了？”孙夫人知道现在寄人篱下，笑脸相迎，说不定以后就有什么地方需要弟弟接济了。
“曹方。”孙芙皱着眉头，想要喝止。
“算了，表妹不愿意，我就不说了，免得好心当成驴肝肺。”曹方笑道。
孙夫人瞪了孙芙一眼，拉扯着曹方的衣袖，“你说。”
“就是我现在服务的领导，挺年轻的，现在是义州的主要领导了，想介绍给表妹而已。”
“这个好啊。”孙夫人不管孙芙意见，一口应承了下来。
杨子轩躲在车后听得清楚，见孙夫人回去，曹方走后，孙芙走了过来，见杨子轩躲在车子边抽烟……
“能不抽吗？”孙芙和杨子轩一起靠在车身，一条腿往后摆在车身上，心烦意乱。
杨子轩嘶哑着嗓子，还想说什么，电话却响起来了。
“可以提一个小条件，何琳说。”
“你就说让三星半导体延迟落户姑苏工业园，等我们这边上了，他们再上了，这个不是难事。行的话，立刻通知毛西溪同志把人交过去。”
放下电话，孙芙却感觉一阵苦涩涌上心头，自己和这个男人距离是有多么的远。
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把烟头丢到雪地里，杨子轩指了指东湖，“去走走？”
孙芙跟在他后面，双手插在口袋里，两人一前一后，在雪地上走着，走到湖边，都结冰了。
伫立在湖边，杨子轩舔了舔皲裂的嘴唇，“你妈妈和你表哥，都想你嫁个好人家呢。”
孙芙一阵心烦意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团起一个雪球，往杨子轩后背砸去。
“不用你管。”
“不用你给了我们一点帮助，就可以随便干涉我的生活！”
杨子轩一怔，脸色有些落寞，突然想起那个姓唐的姑娘。
也许是经历过唐的“完全不干涉”，现在有些内疚，现在就来干涉孙芙吗？
杨子轩扭头盯着这个倔强的女孩，倔强时候的表情。
想起了前世的自己那个红颜知己，一直说好不能爱上的女闺蜜，都是骨子里倔强的人，两人是那么像，连长相都几分神似。
原来我只是怀念故人啊！
想起那张最后当着他的面，流着泪唱起输了你，赢了世界又如何倔强的容颜！
扯些心里话，可能这次扯得有点多，其实更适合开单章来扯，只是山水不是个喜欢开单章的人，就放在这章后面讲吧。
有书友向我反应了毛西溪的细节问题，我查了一下设定表，发现昨天用的是775章的设定，当时疏忽了没把1013章的设定补在设定表，虽然是细节问题，考虑到毛这个角色的定位，决定还是使用775章设定，1013章的设定将会进行修改，特此更正，感谢书友指出。
山水写此书也多年，大框架已经成熟。也给大家说说这本书的情况。早期此书各方面订阅和其他数据数据不错，高峰也去到六千多的单章订阅，中期因为各种原因断更，加上大环境问题，还有山水也只是兼职写作，不能有很大的爆发，数据有不小的下滑，现在单章平均订阅人数大概几千的样子，不温不火，而且目前各搜索引擎不开，暂时也不能开，导致结果就是新进来的订阅读者一直有，但是增长缓慢。其实目前整个官场题材写作都面临这样一个问题，大批同类型的作者转型或者就此搁笔或者暂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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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是个喜欢写作的人，一直如此。虽然山水学术背景可能有点复杂，以前学过理工科，也修过经济管理类学科，但是还是喜欢用写作表达自己的一些观点理解，当然还有些未了的遗憾在书中算是一种另类的填补，不然山水也不会牺牲工作外的时间来码格子，mac版的scrivener也不是那么好用，还在适应中，有几次系统崩溃，快码完的稿子没保存，也只能重新码回来，其实也挺头疼的。对90年代到2010这段岁月，山水有着比较深的感情，看过杨版的《中国当代社会各阶层分析》的人也明白，这也是国内整个社会阶层迅速分化的一段关键时期，有很多形形色色的故事发生，也有很多让人产生共鸣的人物，真的是一个很燃的时代！山水想写很多，但是囿于篇幅，局限于环境，某些角度展开只能浅尝则止。乔治马丁大叔说，阅读使得你拥有千万种人生。化用他的话，我希望我写的故事，能够让山水，让大家了解更多的人生，山水竭力站在每个角色立场，把他们塑造得更有血有肉一些，更贴近人性，他们有闪光点，但是也有局限性。
再次声明，不要比照，这只是一个平行世界的故事，一个时代的故事，一个山水心里的故事。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