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在房间里团团转,瞧朱荣回来一把就拽住了小手,指着她的鼻子开始训话:“你猪脑子啊?刚刚你为什么不让她走?” “人家看她可怜嘛,易哥哥知道荣儿心软。” 朱荣凑在怀里还笑得出来,撒娇卖萌,易风无话可说。 三叉神经好疼! “难道易哥哥后悔了,想把她送到官妓去?”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只是觉得会出乱子。” “别瞎想,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能逼你娶她不成,还是说易哥哥心里是那么想,却又难为情说不出口?” 朱荣一张嘴不饶人。 易风指着自己的腰鄙夷道:“我就算想,身体也不同意,我已经要被你吸干了,再来一个?你还是现在就嫩死我吧。” “对喔,易哥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同时应付两个女人,真是恨自己没有一副好身板喔。” “朱大荣!” 易风一头黑线,捏住了粉的噜嘟的脸蛋,疼得朱荣连连求饶。 一夜无话。 翌日上午,易风在书房筹措商品。 胡娇娇和朱荣一起进来了,左边一个倒茶,右边一个研磨。 易风怎么感觉那么别扭,貌似已经妻妾成双了。 “先生画的什么呀?” 胡娇娇凑到身边来看。 她离得有些近了,温软的香风不受控制的飘散。 易风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下意识就瞥了一眼她饱满的胸脯。 就是这一眼,正好被朱荣逮个正着,她低头瞧瞧自己软趴趴的飞机场,顿时恨得牙痒痒。 现在她有点明白,为什么不能把另外一个女人留在家里了。 接下来,易风给俩人讲述了超市和产品理念。 胡娇娇恍然道:“先生的意思是,要做出所有人都能用的上的紧俏商品。” “答对。比如毛绒玩具,它只是提升个人精神生活的附加产品,而削水果的刮刀,每个家庭都能用得上,做工也很简单。” 朱荣也懂了,“所以毛绒玩具的销量一定不如刮刀。” “如果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毛绒玩具的市场也会变大,目前做出来只能做高端市场,服务于官宦富贵。” 二女对视醍醐灌顶。 易风让俩人也帮忙想想,有什么东西是每家每户都必不可缺,或者是男女都喜欢的。 只要潜在市场够大,就能保证销量。 接下来有了俩人协助,易风的脑子确实轻松了不少。 胡娇娇确实很聪明,说了一些大胆的商品,比如说女人血祭必不可缺的东西,目前只有胭脂水粉店附赠出售。 此前大婚,她看过那些白色的“鞋垫”。 昨晚她从荣荣手里拿到,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 因此可以从胭脂水粉店来抢下市场。 全国那么多女人,还是消耗品,保证赚得盆满钵满。 朱荣也有想法,在超市里卖奶茶和果茶,一样赚钱。 俩人叽叽喳喳一阵。 易风都记录了下来,回头发给朱标,令督造处在城郊多设工厂,雇佣人手开始做工。 另外一些金属造物,由冶炼厂开设专门机构提供铸钢。 这次要用到模具,所以易风还要亲自去一趟,再升级冶炼制作精巧物件的技术。 大明超市的筹备如火如荼。 朱标派人广发宣传,人尽皆知。 第一家超市即将运营。 朱荣才是超市台面上的大老板,朱标就挂个名,只要他的名声传遍五湖四海,目的就达到了。 易风专门准备他的信标,挂在物品上。 如此一来,太子爷的名字想不知道都难。 值得一提的是,古虏一战也有了结果。 不出所料,阎罗多出奇袭,潜入皇宫毙掉了古虏的皇帝。 消息一出,古虏大军望风而降。 阎罗经此一战,杀出了威风。 大明军团入城秋毫无犯,朱元璋褒奖三军,兑现承诺。 令军队驻扎古虏,待到明年开春,席卷西域。 大明超市的筹备到了尾声。 开幕仪式朱标会亲自过来。 易风和朱荣进了豪华的超市,朱荣兴奋的合不拢嘴。 “易哥哥,你太厉害了,这得赚多少钱啊。” 她俨然也成了一个小财迷。 易风没好气道:“我赚什么,都被你爹拿走了,我就是个臭打工的。” “反正人人都知道是你主持设计的商品,你和太子哥哥的名声一样会传出去。” “未必是好事,你爹可不希望有人的名声压过你哥。” 易风这段时间已经尽量低调。 希望朱元璋别再搞什么功高震主有所忌惮的幺蛾子来。 “易哥哥,第一家超市开业后我就来帮忙,我好歹是大老板。” 朱荣的兴致依旧很高。 易风不反对她当老板,但她的身份不太适合抛头露面。 而且千万别累着自己。 “先生,陛下传来旨意,让您明天入宫。” “什么事?” “据说是蓝冯两位将军攻陷辽东,但辽东下方一个小国突然跳出来,要陛下归还黑领山,陛下为此龙颜大怒,已传令阎罗特种部队还都,不日便要征讨。” “东边的小国……” 易风挠了挠头,突然瞪大了眼,“棍棍!” “什么棍棍?”使者不明所以。 易风暗笑:“那帮蠢货,这是作死呢……” 要不是使者来提这茬,他险些忘了还有那么一个国家存在。 说起来时间也对上了,正是他们夜郎无知,跳脸要求老祖归还黑领山,才使得老朱大怒将其打服,并赐予了他们国号。 想想后世几百年,他们的所作所为,易风有些绷不住了。 他要亲自带军出征! 回到家,易风提了这件事。 “不是吧,一个小国而已,你干嘛要掺和进去?” 朱荣理解不了。 胡娇娇也不明就里,“先生为何如此厌恶那个小国,我连他们的国号也是第一次听说。” 易风没好气道:“就是因为他们无知所以无畏,为了避免他们恶心后世,这一战,我必须掺一手!” 二女对视,依旧不解内情。 易风索性跟她们讲了其中道理。 朱荣听后挥舞粉拳哇哇大叫:“气死我了,给我打,狠狠地打!” 胡娇娇苦笑:“原来有如此缘故,难怪先生大动干戈。但先生不是武将,您现在就任的是镇抚使,陛下未必会同意。” 易风没作声,坐下来描绘了一艘乘风破浪的大船。 朱荣疑惑道:“要船干什么?那个小国可以从陆地过去,不需要用船。” “没什么。” 易风垂着眼帘,握紧着拳头,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他的气质变得有些吓人。 胡娇娇从没见过易风这般神色,登时不敢说话。 朱荣挠着头也无法理解。 易风深夜出门,直接去见朱标。 “老师,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朱标正打算就寝了。 易风问道:“大明的水师战力如何?造船技术怎样?” “老师为何问及此事?” “你来说,我听着。” 易风很是专注。 朱标只好详述了他了解的大明水军情况,以及船舶技术。 但他只是懂一些皮毛,更详细的还是要亲自去水都走一遭,距离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