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别墅内,所有洛家高层全都带着白色的孝服,一脸的悲痛。 而这里唯独不见洛慎。 他是洛老爷子的大儿子,按照道理来说这个时候他是最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可是现在别说人,就连影子都看不到。 武乾一脸严肃的站在洛老爷子的尸体面前,此刻洛老爷子已经穿好了华贵的寿服。 面色红润,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洛清馨无声的在一旁哭泣着,她没想到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她的爷爷。 孔家已经亡了,本来这正是洛家的崛起之路,可是现在洛老爷子居然发生了如此不测。 这是所有人都预料不及的。 洛路走到洛清馨旁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女儿,爷爷走的不痛苦,好好送送爷爷吧。” 洛路不说还好,一说洛清馨哭的更大声了。 从小她的爷爷就疼她,什么都顺着她,可是现在 “伯父,有医生诊治过老爷子吗?”武乾在一旁问道。 “有,家里的医生做过紧急救治,可是没有任何病因,吃的也都是很正常的东西,身上也没有伤口,就这么突然的走了,甚至连送医院的时间都没赶上。”洛路悲伤的说道。 武乾的表情更加严肃了,他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我可以查看一下老爷子的身体吗?” 洛路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武乾的请求。 寿服被解开,果然如洛路所说的一样,没有任何伤口,而且武乾可以看出洛老爷子的身体很健康,根本不像一个死人的身体。 他将手放在洛老爷子的胸口,一股怪异的感觉从他的手掌上传来。 没有心跳,冰凉无比! 武乾的眉头皱的很紧,“洛老爷子什么时候没有呼吸的?” “二个小时前。”洛路回答道。 不对! 武乾心中满是疑惑,死去二个小时候的人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而且虽然没有感觉到洛老爷子的心跳,但是他居然感觉到了一股生气。 没错,就是生气! 这是相术达到极高的境界才可以感受到的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 死人身上为什么会有生气? 这不合理? 除非 武乾眼睛一亮,再次将手放到洛老爷子的胸口处。 生气虽然微弱,时有时无,但是确实存在。 “洛老爷子没死。”洛慎缓缓的说道。 此话一出,所有的洛家人全都愣住了! 就连家里的医生都已经确定死亡,怎么可能 “武乾,你不要骗我,爷爷真的没死吗?”洛清馨从远处快速的跑到武乾的身边,紧张的抓着他的衣服。 武乾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但是如果在不采取点行动,估计就要真的死了。” “那那我们现在这么办。武乾我求求你,救救爷爷。”洛清馨摇晃着武乾的胳膊说道。 武乾安抚了一下洛清馨,又朝着洛路说道:“立刻帮我准备活了六年以上的公鸡的鲜血,还有活了八年以上的狗的鲜血,记住时间一定要对!你们只有二个小时的时间,时间一过,神仙来了也救不回来。” 洛路看了武乾一眼,没有任何犹豫选择相信武乾。 整个洛家一下子动了起来,上到高层领导,下到保洁阿姨,每个人疯了似的开始在顺江市内寻找武乾所需要样的两个东西。 古话说,鸡不过六载,狗不过八年。 一旦过了这个年限,就通了人性,而这两样动物的鲜血中带着破魔的效果。 顺江市所有的市场被洛家的人翻了个遍,8年以上的狗好找,而6年以上的鸡属实难找! 在把所有农作市场翻了个底朝天的以后,最终洛家人在一个商户手里用十万块钱收到了一只7年左右的大公鸡。 武乾看着桌子上两碗还带着热气的鲜血,将袖子卷到胳膊处。 “让所有人都出去,关上所有窗户,只留下三个蜡烛放到老爷子的头顶。”武乾沉声说道。 一分钟后,屋子内还剩下些许光亮。 而武乾的脸色严肃无比,他知道在洛老爷子施展这个恶毒法子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能力。 手指沾染刚刚得来的鲜血,一个诡异的图案出现在洛老爷子的身体之上。 武乾站在洛老爷子的正前方,口中念念有词。 “吾列阵在东挥锋刃生杀。” “吾列阵在西噬鬼魅命煞。” “吾列阵在南守心底约法。” “吾列阵在北破万恶无涯。” “魔散!!” 散字不断的在房间内回荡着,而洛老爷子身上图案突然似乎变的活过来一样。 一团黑气狰狞的从洛老爷子的胸口升腾而出。 在碰触到胸口的图案的时候,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叫声。 然后黑气开始散发处烧焦的味道,它不断的挣扎似乎想要突破鲜血所形成的图案,可是无论它怎么挣扎也逃脱不出来。 武乾走上前,眼神凶厉,一只手再次朝着洛老爷子的胸口按去。 “灭!” 呼地一声,鲜血形成的图案突然凝聚成一点,然后将黑气团团围住,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咳咳。”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从洛老爷子的口中传出。 武乾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您醒了?”武乾问道。 洛老爷子缓缓的睁开眼睛,他刚才似乎真的走进了地狱,可是活生生的被一双手又拉了回来。 “我这是怎么了。”洛老爷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武乾走到窗台将窗帘拉开,又把门推开,“没事,您可能困了,睡了一会。” 冲进来的洛家人一脸惊喜的看着醒过来的洛老爷子,全都喜极而泣。 一间阴暗的房间内,摩丝多猛的喷出一口鲜血。 站在一旁的洛慎突然紧张了起来,他一脸担忧的看着摩丝多,“大师,您怎么了?刚才得到消息,我爸已经死了。” 摩丝多邪恶的眯起眼睛,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他将桌子上一杯猩红的鲜血全部喝下,然后摇了摇头,“看来没有,被人救了。” “什么?又被人救了,那那我们怎么办?” 摩丝多将杯角的鲜血舔舐干净,嘴角浮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有意思啊,真的有意思,不愧是那个人的徒弟,我让你做的事情你都做了吗?” “全都已经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