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回到家,秦淮茹已经穿好了她的花袄。 这个时候她正准备去劳教所看看呢。 可是没有想到,棒梗这个时候却已经回来了。 “棒梗。” 贾张氏原本正坐在里屋的炕上揉着自己的腰。 听到开门声又听到秦淮茹叫棒梗急忙激动地站了起来。 走到门口一看,不是他的宝贝孙子还能是谁? “棒梗你回来了就好,可真心疼死奶奶了。 都怪许大茂,还有林辰这两个王八羔子。 害得你进去受了那么多苦。” “奶奶,我没事儿。” “棒梗你在里面没有人欺负你吧。”秦淮茹也凑了过来,弯下了身子。 棒梗摇了摇头。 心里却还想着,刚刚阎解旷和他说的话。 之前贾张氏就总是说秦淮茹不检点,难道是真的? 不过棒梗自然没有把这些话都说出来。 贾张氏摸着他孙子,棒梗的脸说道。 “在里头待了这么长时间都瘦了,淮茹,你快把咱家的白面拿出来,咱们今天中午吃白面馒头。” “好嘞,妈。” 小当和槐花也都凑了过来,虽然棒梗总是喜欢偷别人家的东西。 但是之前对两个妹妹也是甚好的。 偷了东西也会给她们分。 “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我们可都想死你了。” “哥哥我还想吃叫花鸡,上次你做的叫花鸡好好吃啊。” 小槐花看着棒梗十分天真的说道。 “好哥哥,明天再给你们弄叫花鸡。” 棒梗如今学了一身本领,而且他临出来之前,他师父黄三还告诉了他一个地址。 秦淮茹原本还在拿面,听到棒梗又要给小当槐花弄叫花鸡便着了急。 上次棒梗去偷鸡,都把他家弄成这个样子了。 如果棒梗再去偷东西,秦淮茹觉着自己在这个大院里都要待不下去了。 “棒梗,你这回出来了就好好上学,好好学习,别再做偷人东西的事情了。”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么说可不乐意了。 “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呀? 咱家棒梗才刚回来,你就训他。” “妈,这件事情得给他提前说清楚,她这偷一回鸡都把咱家害成这样了,如果再偷一回……” 秦淮茹的话还没有说完,棒梗就插口说道。 “妈这件事怎么能怨我呢,不就是一只鸡吗? 你要出气也应该去找许大茂,林辰他们说去。 如果他们不去街道办告状,我也不会被抓。 还有何雨柱他原本都说好替我顶罪了,结果最后还不愿意了。” 棒梗一点都不认为他这么做是错的,毕竟他从六七岁就开始偷东西,已经偷了五六年了。 “就是这件事,明明就是许大茂林辰他们错了。 秦淮茹,你别再责怪棒梗了。” 贾张氏自然也是心疼孙子,而且她也觉得就是一只鸡而已呀,明明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 “妈,我听大院里的人说,你和许大茂还有何雨柱搞破鞋来着。” 棒梗看秦淮茹要责怪自己便觉着委屈,便把阎解旷说他妈搞破鞋的事情说了。 “棒梗你瞎说什么。” 以前只是家里的婆婆说她搞破鞋,秦淮茹也没有想到她一手拉扯大的棒梗,居然也说她搞破鞋。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冲棒梗大喊便不高兴了,急忙把棒梗拉到自己身子后面。 “许你搞破鞋还不许别人说呀,你要是再这么凶我孙子,你就从家里滚出去。” “妈,我真没和许大茂还有何雨柱有什么。” 小当和槐花这个时候也上来朝贾张氏和棒梗说道。 “妈这些日子为了能让哥早点出来,也做了不少事情了,奶奶你别再说他了。” 贾张氏心里也明白,家里这些孩子还都等着秦淮茹养呢。 如果真把秦淮茹赶走了,贾张氏就得拿出自己儿子的抚恤金和自己这些年攒下来的积蓄了。 可是她那笔钱可是留着给自己养老和给棒梗娶媳妇儿用的。 “行了秦淮茹,你快去做饭吧。” “奶奶,我去傻柱那块拿点吃的,奶奶拿傻柱的东西不算偷吧。” 棒梗心里记恨着,傻柱没替自己顶罪的事情。 就知道他是个厨子,家里肯定短不了吃食。 便打算去他家顺点。 “他家里现在可没吃的啦,他偷挖公家墙角的事情被发现了,赔了工厂30块钱。 后来他又想偷林辰的自行车,被发现了又赔了他辆自行车。 如今人也被关进去了,现在恐怕家里都没什么东西了。” “啊,傻柱怎么这么没用啊,那他以后还怎么接济咱们家呀。” 棒梗原本还想着,用傻柱没替他顶罪这个理由好好的坑一下傻柱。 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傻柱不但没钱了,人还被关进去了。 很快秦淮茹一家人在一起吃了午饭。 吃完午饭之后棒梗便一个人溜了出去,他临出劳教所之前,他师父黄三给了他一个地址。 那个地址是他师父在京城里的临时住所,里面放了溜门撬锁的工具,还有他师父黄三自制的迷魂香。 红旗路19号院的单元楼。 是一排4层的楼,他师父的房子在最东侧的三层。 一进单元楼棒梗就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单元楼是一层两户的结构,棒梗之所以觉得熟悉,是墙壁不起眼的角落处,刻着他师父教过他的所谓梁上君子标记的符号。 1楼的墙壁角落处,两边墙面上都刻着标记。 右手边墙壁上画了一个三角,三角上方画了一个斜杠。 这个标志的意思就是这家家中无老人,白天的时候家里没人。 左手边的这间房子,墙壁上画了5个不起眼的小小圈,意思便是这户人家家中很有钱。 棒梗继续往上走,走到了2楼。 这次左边的房间墙壁上画着两个标记,一个标记是一个井字,意思为这家有在官方当官的人。 井字下面画了一个大圈套小圈的符号,则表示此户有危险,不要打这里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