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
沈淑窈觉得月横的声音,比偷喝老板娘私藏的杏花酒后,还让人晕眩,
这是暧昧,裸的暧昧,诱惑,活生生的诱惑,他这是在诱惑,一定要抵挡住,一定要承受
住。
“咳咳……那……那什么,我……我怎么在这里,这不是……不是我的房间吗?”
“你确定这是你的房间,昨晚我睡的正熟,未曾觉有什么不对,可一觉醒来,却发现怀中多了个
你,你说却又是为什么?”月横说的无辜,似乎他才是那个被非礼的人。
“我……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沈淑窈越说越没底气,声音越低,到底还是走错了房
间,可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禽兽他的,她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月横嘴角抽动一下,她的回答就不能正常些吗?是他占她的便宜好不好,不过这样也好,让她有
了愧疚感,也是很好的开始,“可你还是占了……”
进错房呀上错床5
哀伤的神情,落寞的眼神,碎了碎了,沈淑窈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我……我……对不起,”
她心中一遍一遍唾弃自己:沈淑窈你咋就这么混蛋,人家那么纯洁,你咋就没有把持住兽性。
“……我我我……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别让我负责啊!
“天色尚早你还睡吗?还是想做些别的。”
“不不……不了……我起床……起床……”沈淑窈说着便要往床下跳,一翻身差些跌下床,幸好
背后的人,长臂一伸勾住她的腰身。
“又不是小孩子,怎会如此不小心?”他贴着她的耳际说,看到她白皙的耳垂渐渐变成粉粉的颜
色,只想上去咬一口。
沈淑窈被他呼出的气息,吹得一阵酥麻:“……呵呵……谢谢……谢谢……”
沈话音方落便从月横怀中挣脱出来,慌不择路地跑出他的房间
哪知刚出门一头撞上了一个人,头被撞得晕晕乎乎,“对不起……对不起……”
捂着被撞晕的额头,沈淑窈也不看撞得是谁,说了两声对不起,便飞快跑远
这大清早的要是被哪个看到她从男人房间里跑出去,再拉着她负责到底,这可怎么了得……她的
家底一穷二白,可付不起那责。
裴方愕然,方才……方才她……她是从爷的房间里出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她把爷给……给玷污了。
一曲悲歌响起,祭奠他家爷死去的清白,正如这滚滚东逝水,再也回不来了。
裴方站在船头迎风流泪,在他的眼皮底下,爷被禽兽玷污了,而他却一无所知,
回到王府,他该怎么跟王府的老少爷们门交代,该怎么面对王府一双双殷切的目光。
倒不如以死谢罪,裴方差些要从船上跳下,多亏过路的侍卫给拦下
“裴大人,您这是在做啥呢?”
“你别拉我,爷被玷污了我活着还有啥意思!”
“你说啥……裴大人,爷被玷污了?被谁?啥时辰?在何地?以以何种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