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只有我老婆可以凶我。”夏小天揉了揉自己的手掌,上面居然还带着黑衣少女翘臀上了的余热,不仅仅弹性上,而且手感还不错:“你八什么八?嘎什么嘎?有本事继续喊?”
黑衣少女在夏小天的肩膀上挣扎着,银牙紧咬,可四枚银针插在穴道上,却将她的四肢给锁得死死的,眉头都凝出了冷汗来。
“夏小天,有本你就放我下来,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几番挣扎无果,反而是屁股都被拍得发麻了,黑衣少女恨不得将夏小天的耳朵都给咬掉,但可惜距离就差那么一点点,她怎么都够不着。
“哦?”夏小天的心里一乐:“你又会说我们的华夏话啦?那破鸟语,唧唧歪歪的,有啥好听?”
“这不关你的事!”黑衣少女挣扎着,小脸蛋上越来越红:“你就不怕我的身体上有毒?”
“怕啊,怎么不怕?”夏小天的两眼神一斜,朝着大树后的江别林又道:“别林,你还躲着干嘛?还不赶紧的出来?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江别林的神情一愣,不过还是很快的就窜到了夏小天的身前:“小天哥,你该不会是,让我杀了她吧?”
黑衣少女听着,眼神冰冰冷冷的一瞪,居然是吓得江别林连续的退后了好几步。
“杀她?别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头母老虎虽然凶,但你也可别暴殄了天物啊。”夏小天微微的一笑:“难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还会怕她吃了你?我就问你,想不想?”
“想?”江别林先是一愣,随后脸上就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似的:“想!当然想啊!难道我堂堂针王世家的传人,还会怕了这只病猫不成?小天哥,你辛苦了,让我来!”
江别林戴了二十几年的处男小贫帽,别说是这头母老虎了,就算是夏小天此时扛着一头母恐龙,被这么一刺激,他都要挽起了胳膊来硬着头皮上了。
可当江别林卷起了袖子来,摩拳擦掌,还闹不明白情况呢,夏小天就将黑衣少女给扔到了她的肩头上,擦过江别林的身旁时,江别林的小耳朵,差点儿没有被黑衣少女给咬掉。
“我告诉你们可别乱来啊,要不然,本小姐我做鬼都不放过你们!”
黑衣少女被江别林肩抗着,小脸蛋都冷得发白了,从小到大,她连男孩子都不让碰过,活脱脱的就像只小刺猬,何时的曾被两个小子这样轮流的戏耍?所以挣扎得更加的厉害了。
“小,小天哥。”江别林抓着黑衣少女柔韧酥软的身材,顿时心如鹿撞,简直比昨天晚上偷摸女孩子的大腿更紧张,说话都哆嗦了:“她,她,她不让我乱来啊!”
“那你就乱来一次给她看看呗,总之吃亏的是你!”夏小天朝前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江别林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又是眉开眼笑:“她要是再不听话的话,就拍她的小屁股,还是不行的话,就往她的翘臀上插针!你不会说,你吃饭的家伙都没带吧?”
“带了!带了!”江别林面红耳赤的听着夏小天的话,浑身一个哆嗦,正愁着新司机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呢,夏小天就亲囊传授了老司机的经验,不过走了两步,江别林又疑惑的道:“小天哥,为什么吃亏的总是我呢?”
“笨呀!难道你不是傻不隆冬的小处男?被她占了便宜还不亏?”夏小天转头又笑道:“你还想不想了?”
“想呀,想呀!”江别林的神情先是一愣,然后就宛如突然间开窍了一般笑道:“啊呸!果然是便宜了她!不过,在家时爷爷常和我说道,吃亏是福,这一次,就算我吃点亏吧!”
“……”
“八——!”
黑衣的少女,冰冰冷冷的憋红了一张小脸蛋,本来还想用破岛国的鸟语大骂两句的,可发现江别林这只家养的小处男,被夏小天给调教得越来越起劲后,在江别林的背上锤了两下,就果断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要不然的话,以她对小处男的理解,若是挑起了江别林的“怒火”来,她还真怕是被就地正法了,这绝非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