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要人办事先得喝上半斤白酒儿在说话儿的理儿。
这个猎妖宗呢,到如今就剩下这师徒三人。师傅叫做三剑,是这个道号。俗家名号他没有说。
他的这个大弟子,叫做朱天,道号天剑。
小弟子叫做,马一山,道号无名火。
他们问我的道号,则摇头表示无奈,我根本就没有,道个屁。
当掌门三剑听我这么说以后,当即就沉思了片刻,好似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阳兄弟,没有道号也行是好事儿啊,你无需多虑。”
我听这个号称三剑的猎妖师掌门这么说当即就觉得好奇,没有道号是好事儿……
要知道没有道号就算阎王爷那儿也没我的名啊!也就是说我杀了这么多妖,除了这么多的怪,阎王爷根本就没有记录……这完全影响我的下世阴德。这也算好事?
可是我那时候问这个三剑的时候,他却没有说话这是笑了笑……
我和这个拉风本就因为银的死很是伤感,现在有了喝酒的机会,完全都没有把喝的东西当酒,一个劲儿的往喉咙里灌……
因为是夏天所以喝的都是啤酒,这蛟龙兄妹虽然是妖精,可是特喜欢这啤酒,喝了一口就上瘾了,就这两只妖精硬是和了五件啤酒,十二瓶的那种。
因为大家都喝了点久所以,都唧唧歪歪的说个没完儿。猎妖宗的师徒三人也慢慢的对我们取消了提防。说出了它们的除妖经历和一见我们阴阳师即将迎来的一个盛典。
三剑说,它们师徒三人走南闯北着实杀了不少妖精,也受了些苦。
他们以前本来在云贵等地“开坛”行鱼,就是说在云贵等地捉妖。可是后来,那边的老蓝道儿越来越多,他们不削于骗人也就没有了什么生意,就连香烛纸钱的生意都被老南道儿给抢了去。
三剑也是个暴脾气,虽然七十几岁了但还有除妖的壮志,于是决定带着他的两个徒弟远走他乡,可是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十年。
他的两个徒弟从十一二岁的小儿已经长成了意气风发的青年。
这十年间他们受尽了白眼,很多人都认为他们是骗子,有时候三剑和他的徒弟在街上遇见一个黑云压顶的人都不敢上前搭救……
就是因为这事儿,他三人没少蹲监狱。
话说他们游历到重庆的时候,就遇见这了这一桩事儿,他们在重庆的主城转悠本想拜个摊位算算命什么的。找点路费……可在街上遇见一个被女鬼缠身的男人,这个三剑就想上前搭救……
而这三剑也不知道变通,上前就说那小子于见了女鬼,叫他告诉进来他遇到的情况,可是那人那听这些……当即就给了三剑一巴掌,三剑的徒弟想上前帮忙。
大一声大吼七八人冲人群中窜了出来,打得三剑他们鼻青脸肿,最后甚至被抓进了警察局……扣留了二十四小时。
当听到这些我也为他们感到伤悲,现在的确是这般,就算我们在街上遇见被妖魔鬼怪缠身的人都不敢上前解救,要知道这个社会已经不再认可我们,如果我们敢冒失很就可能被寇上迷信封建的大帽子。
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有许多阴阳师一样除魔卫道,从来没有放弃过。
我们一边喝一边聊就这般,我们喝到了凌晨三点多……
可是我们还是没有睡意于是决定到外面走走……这个三剑毕竟年纪大了,喝多了就不行了,我给他开了个房把他安排了进去,不过这开房费自然是刘晨出,现在的我就是一个穷人。
我,拉风,朱天,马一山,拍着肩就走了出去……
要知道这神农架的农家乐附近是什么情况,那全都是原始山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此时的我们已经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进入了一片山林之中。
我半睁着眼,一手扒着拉风一手扒着马一山。因为都是年青人,所以喝了酒很快就没有了芥蒂……现在和亲兄弟没区别。
我打着酒嗝儿说道:“等着……我……我去……去撒尿……”
说完我就晃晃悠悠的向一旁走去……可就当我走进一处草丛的时候,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狗吃屎就摔了出去……满口的烂树叶……那感觉真的不爽……
我暗暗的骂了一句:“我去……什么奇葩……”
骂完以后,我回过头,打算看看是什么……我不看还好,这一看……吓得我脸都差点白了……因为我是魔眼的缘故,所以我的左眼在夜里看东西要比常人要明锐……
在手机那微蓝的光束下,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绊倒我的不是别的什么……那是一根人手……本斩断了的手……更贴切的说,那是被什么东西啃断的手……
在这灌木的后面不止这么一根,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全是人的残肢碎屑……什么人手,人脚……这里应有尽有。甚至附近的树木都被鲜血染成了暗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