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似道哑口无言,傻呆呆的张着嘴,尴尬的要死。
南宫飞虎身体狂颤,“我儿根被废掉了?”
众多好事者又是一顿非议。
“看看,唐老师多么仁慈,多么富有正义?多么大度?唐老师就是我们的偶像啊。”
“与唐老师相比,南宫鼎就是个渣。”
“南宫鼎家教太差,不知道是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哦,南宫鼎根都被废了,以后再也没儿子了。”
“……”
众人义愤填膺,越议论越离谱。
“你们……你们敢羞辱我……唐叶,你欺人太甚……”
南宫鼎气的肺都要炸开了,一声大吼,吐出一口老血,晕死过去。
“鼎儿,鼎儿!”
南宫飞虎掐人中,捏大‘腿’,好不容易才将南宫鼎从眩晕中唤醒过来。
但南宫鼎被贾平道毒打一顿,又被唐叶揍了一顿,身体残疾,哪里还有‘精’神。
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看起来好像老了几十岁。
南宫飞虎虽然心痛,但对唐叶的言辞却毫不怀疑。
对于自己的儿子,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属正常,这就叫有其父必其子。
但是,恶事可以干,绝对不能承认。
南宫飞虎冷眼直视唐叶,一股浓浓的威压涌向唐叶,“唐老师此言诧异,嘴长在你身上,随便你怎么说?你说我儿对你下了杀手,你说你不计前嫌,救了我儿,可是空口无凭,我凭什么信你的话?”
一旁的战卫长金松一阵冷笑:“唐叶,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以造谣诽谤之罪,把你抓起来。”
“抓我?想得美!”
唐叶撇撇嘴,指着那五名血狱‘门’徒,哼道:“想要死的痛快一点,就给我将你们亲眼目睹的、南宫鼎的所作所为老实‘交’代。”
五名血狱‘门’徒这时候万念俱灰,就想死的轻松一点,先后抢着发言,将南宫鼎的所作所为详细的描绘出来,真是比唐叶说的还‘精’彩。
五名血狱‘门’徒言行一致,一听就不是说慌,这一下可坐实了南宫鼎的恶行。
众人又是一阵唾弃。
“南宫鼎的人品太差了。”
“他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邀功?”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南宫鼎真尼玛不是人……”
南宫飞虎满脸涨红,窘得老脸火辣辣的烫,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麻痹的,唐叶这厮真是可恶啊,原来他留着五名血狱‘门’徒不杀,就是为了对我南宫家族下手呢,这厮心黑手辣,刁钻诡异,与叶家结合起来,万万不可轻视。”
唐叶向南宫飞虎微微一笑:“事实俱在,南宫城主,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我说个屁啊!”
南宫飞虎此刻纵有一万张嘴,也无法黑白颠倒。
而且,他乃是一城之主,哪里能够明目张胆的不讲道理?
“这个……”南宫飞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唐叶忍不住‘提醒’他,“叶家、还有我、林熊可是南宫鼎的恩人呢,想必南宫城主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他得寸进尺,已经开始讨要起好处来。
南宫飞虎闻言,心中怒火万丈,却又不敢说一个不字。
其实,他心里明白,唐叶根本就是他南宫家族的恩人?
麻痹的,你要真想救我儿子,会让我儿气海被破,玄功尽失?会让我儿的根被废掉,做不成男人?会让我儿断了一条‘腿’?
唐叶这厮,分明是睚眦必报,让我儿生不如死!
你不是的恩人,却是我的仇敌。
但此刻南宫飞虎有苦说不出,当着众多人的面前,还要把唐叶、叶家兄弟当成恩公来看待。
“唐老师,两位叶公子,林同学,多谢你们不计前嫌,救南宫鼎于危难之间,我感‘激’涕零,心‘潮’澎湃,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灵云城的楷模啊,尤其是唐老师,气度宽宏,让人万分敬仰。”
南宫飞虎几乎是咬紧了牙关‘称赞’唐叶的,心里疼的滴血。
“谬赞!谬赞!”
唐叶也不客气,向南宫飞虎直言,“南宫城主曾经说过,谁剿灭血狱‘门’,您就可以为其请封为子爵,随从者受封为十大杰出青年,不知此言算数与否?您是一城之主,想必不会食言而‘肥’吧?”
此言一出,立刻将南宫飞虎‘逼’入了死角。